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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忐忑不安地被秦崇聿抱着一步步朝主宅走去,远远地就看到她出来的时候关着灯的屋子此时灯火通明。
离那个屋子越近,她的心跳得越快,脸色越难看。
不是害怕秦立会对她做什么,而是怕他对叔叔做什么。
“崇聿……”她自己没有发觉,说出的话,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秦崇聿低头看她,浓眉微皱,目光柔和,“怎么了?嗓子不舒服?”
余生苍白的脸略显虚弱,笑了下,“没,没有。”
秦崇聿的眉头皱紧,“你……紧张?害怕?”在一旁的的长凳上坐下,他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小脸上轻轻地抚了抚,心里有些自责,没想到他的话竟然把她吓成这样,“有我在,你怕什么呢?”
“我……”余生舔了下干涩的嘴唇,不安地看着他,“崇聿,叔叔是个好人,不要伤害他,求求你。”
“傻丫头,你说什么呢。”秦崇聿的手放在她飞速跳动的胸口,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眸,“谁也不会伤害余建勇,我跟你保证。”
余生的目光闪动,看着他竟说不出话,眼泪就那么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男人急了,没轻没重地给她擦着眼泪,越擦她哭得越厉害。
原本是生气,气她大晚上出来也不穿件厚衣服,而且竟然还睡着了,生病了怎么办?
可这会儿看她被他吓成这样,他的心里说不出的心疼与自责,“骗你的,爸什么都不知道呢。”
余生的眸波动了动,可不相信,看着灯火通明主宅,摇着头,“你骗我,你爸什么都知道了。”
“没骗你。”
“那灯……”
秦崇聿朝主宅望去,“灯是我开的,找不到你,着急,谁知道你竟然跑到了这里。”
余生仍旧不信,小嘴咧着又要哭,“真的吗?”
唉!秦崇聿暗自叹了口气,这女人是水做的,到底是谁先说的,形容得可真形象!
最无法直视的就是她这眼泪,尤其是要哭不哭的模样,几乎都能把他的心给揉碎了。
“你信不信我数到三你要是不把眼泪擦干净,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余生凝视着他,小嘴撇的更厉害,眼泪“哗啦”一下又流了出来,“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这次,哭得比刚才还要厉害,还要委屈,还要抓秦崇聿的心。
无奈,他只好任由她哭,等她哭累了再收拾她。
余生断断续续地哭了十多分钟,最后哭不出来了,自己擦了擦眼泪。
秦崇聿的脸色不好,背靠在长凳上,双手环抱胸前,见她斜看了他一眼,那小眼神,让他是又气又恨,“不哭了?”
她“嗯”了一声,又斜了他一眼。
某人火了,“你再这眼神看我,你信不信我让你明天一天下不了*?”
“哼!”余生下巴一抬,登时从他怀里下来,他伸手去抓的时候她已经闪开。
站在距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她挑衅地看着他。
秦崇聿压了压气,摆了下手,“过来。”
叫小狗的吗?哼!不去!
男人勾唇一笑,下一秒,一把将她扯进怀里,速度快得她连下巴抬起的时间都没有,人已经被他牢牢地禁锢。
他不由分说咬住了她的樱唇,为了惩罚她的忤逆,他用力地攫取。
余生瞪着美眸,没有回应他,也不挣扎。
终于,许是独角戏唱的太没意思,秦崇聿松开她,看着她被弄得红肿的嘴唇,得意地勾起嘴唇,“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许料,得到的竟然是她的一个大白眼。
蓦地,她捧起他的脸,贝齿轻轻咬住他的嘴唇,而后倏然咬紧。
“疼!”秦崇聿叫了一声,瞪着她,气呼呼地说:“你这是报复!”
这个没轻没重的家伙,嘴唇给他咬得都发麻了,要是不及时的推开她,难不成还给他咬出个豁唇来?
“从今天开始,不许你爬上我的*!”她倒有理了。
“我是你男人,我不爬你的*,难不成你想让我爬别的女人的*?”
“随便,与我无关!”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好,我会让你如愿的。”
秦崇聿将余生放在地上,气呼呼地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余生跺了跺脚,你最好是再弄出个孩子出来,这样一个孩子一个妈。
***************
丁思思怀孕的消息还没来得及传出去,这却又流产了,弄得全J州都知道。
秦崇聿守在流产妻子*边,*未睡。
第二天,这样一则新闻占据了财经和娱乐版的头条,还附带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秦崇聿坐在妻子的*边,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医院里,丁思思虚弱地躺在病*上,三十七岁怀孕到流产,从她知道到孩子来到她的体内,到孩子从她的体内有流掉,不过几个小时。
从天堂到地狱,有时候竟是如此的迅速。
在她还在憧憬着坐实了这个秦家少奶奶的位置时,他却一脚踹碎了她的梦。
那是他们的孩子呀,他可真残忍!
凌晨他来医院,还带了个记者,拍了几张照片就走了。
她笑,竟笑出了眼泪,从跟这个男人沾上关系开始,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就结束了。
这个男人,是她的劫。
桌上的报纸,她看了,不明白,为什么他这样做?
门这时候从外面推开,李峰走了进来,他的表情从来都是那么冰冷僵硬,像个僵尸人。
“秦先生让丁小姐看样东西。”言罢,打开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金发的男人搂着丁思思,两人的动作亲昵*。
“秦先生想问问丁小姐,这个男人现在在哪儿?”
丁思思无力地看了一眼照片,“不知道。”
李峰没说什么,翻了第二张,“这个呢?”这个上面也是一个金发的男人,但仔细看去跟刚才那个男人颇有几分相像,只是这个看起来比刚才那个年纪大了一些。
“不认识。”
李峰合上手机,“秦先生说不着急,丁小姐可以慢慢回忆,不过怕是看守所里丁先生等不了多久了,听说昨天晚上他不堪忍受,用头撞了墙壁,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丁思思闻言,脸色大变!
“我爸爸,你们把我爸爸怎么样了!”
李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把玩着手机。
“我真的不知道,去年我们分开后就没有再联系过。”
去年夏天,丁思思在夏威夷游玩,两个白人前来搭讪,她见两人长得颇有男人味,就没有拒绝。三人玩了半个多月,很刺激。后来旅游结束,就跟他们分道扬镳,也没觉得有什么,男欢女爱,在她看来再平常不过,无非一对一,多对一的区别。
去年秋天,她突然受到了一封邮件,一打开她吃了一大惊,里面竟然是她跟那兄弟俩的视频,之后她就接到他们的电话,约她去酒店。
在酒店她见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还有个金发的女人。
他们交给她一样东西,让她把东西交给J州的秦崇聿,之后就让她走了。
这也是丁思思跟秦崇聿能够有机会认识的一个原因。
“丁小姐还是想清楚,秦先生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他们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酒店,我就见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和一个金发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见到这两个男人,再之后,他们给我发了封邮件,说视频已经销毁,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他们也没有再联系过我。”
李峰又打开了一张照片,“是这个女人吗?”
丁思思看了看,点头,“是,跟那兄弟两个应该是兄妹,他们长得有些相像。”
李峰沉思片刻,转身离开。
丁思思到这一刻才忽然明白,自己可能惹了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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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方文的婚纱店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生意最火爆的,今天是朋友特意从外地赶来让他亲自为他们拍婚纱照,他从早上一直忙到了中午。
午饭还没吃上,秦崇聿却来了。
看了眼走进来的男人,付方文丝毫也不诧异,从他告诉余生那件事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
只是,他没想到,他来得这么晚,他以为他会在第二天一早就找他。
这个表哥,心思太深,猜不透。就像此刻,他只是坐在那里,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哥,你今天不忙吗?”
短而精悍的一个字,“忙。”
忙还朝我这里跑?付方文睨他一眼,继续选着照片,他要先做一遍筛选,把那些不好的直接删掉,然后再让朋友选。
秦崇聿点了支烟,在余生面前不敢抽,也虽然答应她不能抽,但不代表他不可以闻。
烟点着,他一直夹在指间,并没有放在唇边,盯着袅袅升起的轻烟,有些出神。
房间里的沉默有些令人压抑,付方文停下手里的活,“给你冲杯咖啡?”
“不用,就是路过,看看你。”
付方文“哦”了一声,没再言声,继续着手头的工作,可却心不在焉起来。
一支烟燃尽,秦崇聿将烟蒂放进烟缸里,站起身,“我走了,你忙。”
“好。”
走到门口,秦崇聿却停下,没有回头,“不小的人了,以后做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掂量掂量,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就要想到日后会承担怎样的后果,你虽是我弟弟,但若做了不该做的事,我一样不会留情面。姑姑年纪大了,作为唯一的儿子,你该去她身边尽尽孝道了。”
付方文一怔,就见他消失在了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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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聿哥哥,为什么我打你电话你不接?”咖啡馆里,梁婉琼略显生气地质问。
秦崇聿勾出轻笑,“为什么你的电话我就非要接?”
“因为……因为我们……我们……”
梁婉琼的小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原因,歪着头,樱唇嘟着。
“你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秦崇聿问。
“还在昏迷着,医生说可能不会醒来了。”梁婉琼低下头,轻叹一声,都是她不好,害了妈妈,也害得爸爸*之间青丝变成了白发。
“崇聿哥哥。”她又叫道,而后咬了咬嘴唇,略显羞涩地看着他,“你会娶我吗?”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觉得他应该对她也是有意思的,不然为何不还她的项链?
那晚跟他*之后,穿衣服的时候她看到桌上的项链了,却因她走的匆忙,忘记带走,之后也没问他要,想要等着他还,可等了这么久也不见他还,心里就想,他也许是想留作纪念吧。
纪念他们那难忘的一个晚上。
秦崇聿刚喝了一口咖啡还没来得及咽下,这一问,差点将他呛住。
“我知道,那天晚上我们都喝醉了,所以才发生了关系,我没有非要你一定对我负责,可是我……”她哭了,梨花带雨,别人看着,好似这男人欺负她一般。
楼梯上走下一男人,看向这边,眉头微微皱起。
“阿宸,怎么了?看什么?”后面下来的中年妇人轻声询问,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黛眉微蹙,这不是梁市长的千金吗?对面的可是秦崇聿?这俩人又搞一起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生活可真糜烂。
“走了阿宸,一会儿你姑父要等急了。”妇人催促。
“姑姑,你跟姑父先回去,我还有些事。”说着率先下了楼,径直朝这边走来。
对面突然坐了个陌生的男人,梁婉琼的眼泪一下子止住,“你是谁?”她很不友善地问。
兰程宸看了眼身边的秦崇聿,他悠然喝着咖啡,仿若没看到他一般。
但喝着咖啡的嘴角却微微勾起,这男人终于还是耐不住了,出现了,他已经等了他很久了。
“还你的东西。”兰程宸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放在桌边。
梁婉琼愣了下,还她的东西?她不认识这个人。
看了看桌上精致的小盒子,她还是伸手拿起,打开后,脸色顿时僵住!
“你--”
兰程宸面无表情,“梁小姐看一下这是不是你的。”
怎么可能不是!梁婉琼看了眼秦崇聿,又看向对面的陌生男人,这项链明明是她跟崇聿哥哥醉酒的那晚落下的,为什么会在这个男人手里?
“这项链怎么会在你那里?”
兰程宸微微一笑,他长得很美,不似秦崇聿那么的阳刚,却也不失男人味儿,尤其笑起来,很迷人,“梁小姐走的匆忙落下了,一直没时间还给你,今日恰好碰到,就过来还你,是你的,就请收好,以后可别再丢了。”
言罢,男人起身欲离开。
“你站住!”梁婉琼倏地站起身,瞪着眼睛,凶巴巴地看着他,活像一直小老虎,“你说清楚,为什么这项链会在你手里?”
心里已经猜了个七八分,但梁婉琼不相信,那晚明明是崇聿哥哥,怎么会变成这个男人?
愤怒,羞愧,令她有些无地自容。
“梁小姐难道都忘了吗?”
那天晚上,对兰程宸来说,是个意外。
“崇聿哥哥,你等我一下啊,不许偷偷喝,我要去趟洗手间。”梁婉琼摇摇晃晃地从包房里走出来,去了趟洗手间。
“咦--”回来的时候她盯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每个关着门的包房,忘了自己刚才是从哪间出来的,仔细的看了又看,她笑着推开了一扇门,“崇聿哥哥,我回来了,我们继续喝。”
兰程宸作为公共人物,这次回J州姑姑家很低调,而且是悄悄回来的,来KING是为了等一个朋友,朋友没等来却等来了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
虽向来有洁癖,但他并不是柳下惠,况且那晚喝了些酒。
后来*单上留有一些血渍,但他不是傻子,这女人,不是第一次,那层膜,是补上的。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她给他的感觉很独特。
“我录有视频,梁小姐要不要看一看,重温一下?”
梁婉琼的脸顿时惨白,她极其无措地看向秦崇聿,“崇聿哥哥……”
秦崇聿放下咖啡,优雅地抽出一张纸巾,擦了下嘴,“两位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崇聿哥哥!”梁婉琼从后面一下子将他抱住,“我以为那晚上的人是你。”
秦崇聿掰开她的手,勾唇一笑,“可惜不是,不是吗?”
梁婉琼委屈的眼泪顺着惨白的脸滚落,“我喝多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喝多了,在包房里睡了*,天亮李峰把我接走的。”轻描淡写的解释,却犹如一盆冷水从梁婉琼的头顶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