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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晨走到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诧异地说:“你也不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什么无脸人?”
钟正南的表情也非常奇怪,用不解的眼神盯着我。
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脑子里面就像有一团浆糊一般,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不,绝对不可能,当初的事情历历在目,如果不是因为小黑长了两条尾巴,而我做梦梦到小黑咬人,那么我也不可能遇到进丰的人与新东帮的人在打架,更不可能20块钱就买了一张进丰地图。
想到这里,我对钟正南慢慢启发:“钟兄,你仔细想想,你与你的那个记者同仁,想一战成名,尤其是武曌遗书当时传的纷纷杨杨,黑白两道,路人皆知,都说这份谁也没见过的遗书,就在进丰的手中。于是你与那个同仁一起去了进丰的总部所在地:丽园村,然后你那个同仁就潜入了在丽园村的进丰总部,在那里发现了一个据说装着武则天遗书的盒子,然后你当时在下面接应,在手机中听到他大笑三之后,他的脸就变没,然后我把你们介绍给杨晨,然后杨晨也开始准备治疗,难道,你忘了吗?”
我复述的如此清楚,但钟正南依然摇了摇头:“我没有记者同仁,更没有去过进丰总部。”
我心中暗想,就算你不承认记者同仁,但是那个进丰总部的惊魂阵,你总记得吧,于是我伸出两根手指,继续说:“你记不记得我卖给你一张进丰地图,200块?”
钟正南有些不耐烦了:“子龙大师,你是来看我,还是来戏弄我呢?什么进丰地图?不过,我确实与进丰有些关系。”
听他说到这里,我不禁也庆幸,他总算想起了什么。
“我住院是因为我去采访电子游戏厅,被进丰的人打了,然后就来住院了。”他没好气地说道。
看他说的不耐烦,我不禁又看了看杨晨,我还想再给她复述一遍,却没想到,我还没开口,她一句话,便把我给堵死了:“我没骗你吧?”
“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吗?”我越想越想知道结果,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问出个什么,却不想准备继续对钟正南再次重复时,杨晨对我说:“子龙,钟先生需要安静,不需要一个复读机在这里打搅他。”
杨晨下了逐客令,如果我继续下去,就真的没成了“没脸”人。于是我便说:“那好,钟兄,你安心养好伤,祝你早日康复,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后,与杨晨一起离开了3号病房。
我一边走一边纳闷,他们二人不会联合起来戏弄我这种穷矮挫的吧?可是看他们的二人的表情,一点也不像装出来的,否则一定能入tvb成为当红小生与花旦。
究竟是怎么回事?人总是这个样子,越是不清楚的事情,越想明白怎么回事,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无脸警察,当初离开进丰总部,警花也把他送到这个医院中,那么那个警察呢?
想到这里,我又问:“杨医生,再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江娜?”
杨晨点了点头说:“还是通过你认识的,她在我们的太平间捡了一道什么怪符呢。”
“那张符是控尸符,玄僵大将军画的,不过,我不是给你说这个,我是说,她前段时间送来了一个无脸民警,他又在哪个房间?”
杨晨听后也一脸茫然:“一会无脸记者,一会无脸民警,你到底要闹哪样啊?江娜我认识,但她从来就没有送过一个民警来医院诊治。”
看杨晨的眼神,她不是骗我。
难道那个民警根本就没送过来?想到这里,我急忙打电话给江警花。
警花接通后,我马上问:“好啊,江队长,多日不见,倍感思念。”
“别油嘴滑舌,什么事?”
“上次我们去进丰总部那里,有一位民警同志着了魔似的打开了据说放着武曌遗书的人皮盒子,然后他大笑三声,接着眼睛,鼻子嘴巴什么的就没了,他在哪?”
但没想到江娜却说了一句与杨晨,钟正南差不多的话来:“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一个同事?你真莫名其妙。没别的事,我挂电话了。”
她说完果真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