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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玄昭沉稳的气息像是稠密的乌云,从进来就在宁帝的心底浮起一层压抑,宁帝悠远的谈了口长气,道,“皇叔这么晚进宫,找朕有何要事?”
“杜家老夫人病重,凌浩求我让他见国师一面!”宁玄昭也不拐弯抹角。
“不行!”听到对方说明来意,宁帝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拒绝。
宁玄昭蓦地皱眉,“为什么?”
也是看他,宁帝勉为其难的解释了句,“国师这两天正在突破,若是成了,找寻天女下落指日可待,届时我天宁危机便能迎刃而解!所以朕不会让任何人去打扰国师,……即使是你都不行!”
“皇上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治国乃是你的责任,不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依靠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即使那个天女真的存在,难道她被你找到,所有的问题自己解决?你太天真了!”宁玄昭难得语气没有之前的平缓。
宁帝面色不悦,自从当上皇帝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只是深思这其中的问题,他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
宁玄昭仿佛看懂了什么,没在继续这个话题,他道,“我听说只要国师愿同意皇上不会干扰的是吗?那么这件事我自己想办法!”
“你想硬闯?”宁帝语气显少这样带着不屑,“皇叔莫不是离宫太久忘了国师的本事,别怪朕没提醒过你,若是激怒国师,他若杀你朕都不会帮你!”
“嗯!”
一场不欢而散的谈话就此结束,宁玄昭带着无心出宫,大殿里宁帝满脸阴郁不知想些什么。
太监宫人察觉到里面的不平常气氛,心惊胆颤的进去侍候,宁帝倒是也没发火!
出了宫门,无心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却见宁玄昭心情似有不悦没敢开口。
快要回府上时,宁玄昭突然停了下来,头顶暗色的灯笼照在他的身上,将他黑色的身影拉的极长,只听他道,“帮我找一个人……”
叶凝耐心在客栈等了两日,耳边没少听到王大娘愁闷的声音。
她这两天得空就给儿子王致远送东西进去,因为前次打理,衙役顶多收她一半的东西,两方都十分乐意。
只是每次回来都会自言自语的对着空气说着儿子怎么样怎么样!
叶凝装作没听到,心里也无奈一笑。
王大娘这性格未免太过别扭,虽然接受叶凝的收留,感受到叶凝对她不同的照顾,但是就是不想和叶凝缓解关系,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事她已经下意识的想问叶凝。
就比如今天,王大娘从牢房出来,稀奇似的说上次欺负儿子的人,如今对儿子可讨好的。
又比如,那肮脏的牢房里,儿子的那一片终于干净了,叶凝给的药也都用了,王致远恢复不错。
叶凝笑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牢房里的人自然是不敢动王志远的,不然怎么对得起她每夜的特别‘关照’!
与钟元楼约好的时间总算到了,天一黑叶凝便空手去了钟府。
到了围墙前时,她下意识想翻过去,突然想到什么从怀里拿出那方牌子,莫名想试一试。
大门前的石狮子高挂门头耀武扬威着,叶凝犹豫间拉响了门上的铁环,只听几声响动,门内就有人飞快走来,“谁?”
人未到声先到,很快大门打开个缝隙,叶凝见状将掌心的牌子递了过去。
耳尖的听到对方‘咦’了一声,那目光似乎错过叶凝看了她身后一眼,叶凝挑了挑眉已经相信对方确实没骗她。
果然,对方细细看了会,将牌子还了回来,旋即大门打开,那人恭敬的请叶凝进去,“将军在练武场,我只能带你到门口,那里我们这些人是不能进去的!”
叶凝想起前晚那么大声音都没人靠近,应该是钟元楼特别交代便点了头。
下人依言带她来到一个木门前面,随后自己退下。
叶凝见状推开那木门,果然门里面就是那晚自己来的的空地。
高台上的灯火依旧通明,却没有看到钟元楼的声音,下人说他在这里应该不是骗人,想到这里叶凝眉梢微动,心里了然。
耳际一阵冷风带着呼啸声席卷而来,叶凝目光一冷,脚步向后稍动,几乎没有回头,左手如电般伸出,刹那间夹杂着冷风的物体被她抓在手里,侧头看去正是那日的红缨长枪。
看向石桌那边,叶凝笑了笑,突然手腕用力,长枪远处返回。
高耸的林子中传来一声惊异声,旋即窸窣的动静后,钟元楼握着长枪走出,看叶凝的眼神明显比之前多了些赞赏。
仔细看去那握着长枪的单手微微有些发红!
“你倒是准时,上次都忘了问你,你的名字!”对方走来,自顾走到石桌,远远对着叶凝招手。
“叶凝!”叶凝随即走了过去,报上名讳,接过对方亲自递过来的茶水。
茶杯还散发着温热,看来是刚备好不久,叶凝意外看对方一眼,不得不猜想对方是不是早就在等着他了。
“那晚的事情我想过了!你说的没错,我的猛虎军固然厉害,但武器方面却有不足,所以今天你来我想直接和你定下这笔生意!”钟元楼眸子有着隐藏不住的深意。
他自然没有告诉叶凝,那日他拿着叶凝给的剑找来十多把手下用的‘高等’兵器,只是一般对碰下,那些‘高等’兵器伤痕累累,他手里的剑依旧削铁如泥。
手下当时便问他这武器从何而来,显然有意寻得一把,钟元楼想到叶凝神秘出身又神秘消失的一事,到底没有透露。
而到了今夜越好的事情,他甚至担心叶凝不会不来,所以第一次把练武的事情都往后一拖,在这里等着。
也许是出于对这个小姑娘的好奇,他起了试探之意,却没想到对方会从正门进来,想到刚刚大意的试探,他张握了下掌心,此时那里还有刚刚接过长枪时摩擦的痕迹。
“将军明白就好,我说过这笔交易你绝对会满意!”叶凝淡淡道。
“你倒是会说,不过价格方面你要清楚可能不会让你太满意!”钟元楼认为能让她一个小姑娘冒险来这里找她,说来说去无非是为了赚钱。
但是真正做过皇商的都知道,朝廷的钱并非这么好赚的。
叶凝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将军认为我的兵器值多少?”
钟元楼看了她一会,伸出两个指头,叶凝目光一闪,随即道,“敢问这个价格是将军自己定的还是?”
“秦家的是一两,我给你翻了一倍,如何?”
“将军厚爱,民女自是感激!”
钟元楼是摇了摇头,“应该是我感谢你选了我才对,你既有他帮忙,根本不需要自己出面,哪怕真的代替秦家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叶凝则听出一些端倪,她皱眉,“他?”
“你不必隐瞒!”钟元楼只当她在装傻,笑道,“帝京能直接被下人带到我这武场外的仅有那一人,你从正门进来,不就是那个东西么!”
“将军是说这个?”叶凝想了想掏出她随后放在袖口的小牌。
在灯光的照耀下,这块方块的牌子看起来丝毫没有特别,原以为是自己的牌子的钟元楼看清楚那里的‘玄’字时,明显看叶凝的眼神更不同了。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厉害,他竟然把这块牌子给了你!”钟元楼似笑非笑的眼神分别带着几分调侃之意。
叶凝反手将牌子收好,昨夜对方随意给她,她只当是个有某些意义的牌子,但如今能让钟元楼这位帝京大将为此意外,显然自己是得了个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握紧这冰凉的东西,叶凝心里有几分奇怪的感觉。
既然这个东西这么厉害,为什么对方要给她,难道是自觉理亏想给她补偿?
钟元楼见她没有否认,更加认定心中猜测,已经下意识把叶凝当成那位的人。
最后他摸了摸石桌,从下面拿出那夜叶凝留下的剑,放在面前端倪一会,提出要求,“我待在帝京时间没多久,你说你不是帝京的人,那么手下的样品我可以不用看,但是强度你得给我一个保证!”
他弹了弹手里的长剑,心道即使没有这个程度,至少也得比秦家的锐利几分。
却听叶凝到,“将军对这把剑的强度不满意?”
丝毫没听出她话里的疑惑,钟元楼道,“这把剑自然是不错,但我说的是我那些手下的,他们你总不会做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