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惊爆!出生以来的安排 为15000推荐票开大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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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能拖一刻是一刻了!一咬牙,双脚用力蹬住两边的洞壁,艰难地把背包脱下来,将那块包着婴孩指骨的湿巾塞进口袋,接着便把背包里面其他有些份量的东西,诸如手枪之类,都丢将下去,砸那女尸。有些能砸中,发出沉闷的响声,但是大部分都伴随着一路向下的清脆声响,与女尸“擦肩而过”。

丢无可丢时,我连背包也往下丢去。只盼能多撑一会儿。

但是,眼下这个情况,又有谁能来救我?

当我无可奈何地把手电都丢下去的时候,黑暗如潮水般向我涌来,心里泛起绝望。

黑暗中的绝望,更甚数倍,更容易让人想要就此放弃,一死了之。

就这么完了么?

下面的悉悉索索声音,越来越清晰。

这个被大蒜味复活的女尸,就像一个永不止疲倦和疼痛的终结者机器人一样,飞快地向上爬着。

此时我不禁无比后悔:如果最初她爬起来的时候,我就忍着恶心和那女尸数十年积累下来的口腔细菌,给她一个热情洋溢的法式热吻,此刻她就已经软倒在地,不再动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将我逼到绝路。

那女尸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时,我终于忍不住巨大的恐惧,叫道:“救命啊!把这盖子打开啊!”说罢,用手猛砸了盖子几下。

上面的人显然听到了我的叫喊。那女人的声音响起道:“怎么回事?床下有人?”

茶叔却道:“什么啊,外面的动静。快,披件衣服去看看!”

接着便传来床的晃动声、穿衣服的声音和两人的对话声。

我心里破口大骂。这茶叔老头儿果然有问题。明知道我在床下密道里,却往外走,明摆着要把我困死在这里!

再无他法。只能用手紧紧撑住洞壁,蜷起双腿,准备在那女尸摸上来的时候,狠狠地蹬她一脚。

这也不过是苟延残喘之法。我蹬了,但是因为用力过猛,身子向下滑去。

手掌在粗糙的洞壁上摩擦着,剧烈的疼痛钻心般传来,令我几欲放手。

但是我知道,只要一松手,就完了。

脑中最后一点清明,让我的手脚死死撑住,止住了滑落之势,又摸索着向上爬去。

那女尸虽然吃了我一脚,但此刻又向上爬来。

我心道,完了。准备松手,给自己一个痛快。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只听地面上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叫,接着茶叔的声音响起道:“你是谁?”

听这架势,似乎有人闯进了茶叔的卧室?

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过后,拉扯床脚的声音奏起。我头顶的铁盖子突然打开,并不明亮的光线照进来,我却两眼一黑,手脚酸软,差点就向下跌去。

幸好,一只手伸下来,紧紧抓住了我。

“是你?”被拉出洞穴的我,眼睛刚刚适应,才看清这来人的模样,有气无力地道,“快把盖子盖上……”

那人只是笑笑,也不答话。把我整个儿拖出洞穴之后,便将铁盖盖上,再将盖子上的旋锁拧紧。

这下,那女尸,想必是出不来了。

茶叔目瞪口呆地盯着我,道:“你……你怎么会从这里面出来的?”

我哪里还有力气回答他?已经轻微汞中毒的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嗓子里火烧火燎,在地上直喘粗气。

救我那人却向茶叔道:“这位老居士,刚才真是对不住了。不如我们帮你保守秘密,你也帮我们保守秘密,大家算是扯平了吧!”

茶叔一直紧瞪着我,听了这话,却也不得不点头。

如果下面的情况被警察知道,只怕他也逃不了被当作五尸疑案之凶手的重大嫌疑。

那人搀了我一把,道:“林兄,能走么?”

我神智已经有些模糊,勉力点了点头。便在他的搀扶之下,两腿酥软、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刚出得茶叔家弄堂口,却见一个穿着道袍、满身腌臜的老道士已经站在路灯下,笑眯眯地望着我们两人,道:“不错、不错,这情景,让我想起许多年前啦!如今一个侄子,一个徒弟,又重演当年的一幕,真是有趣之极、有趣之极啊!”说罢,拊掌而笑。

没错,刚才救我于危难的这个人,正是那个用招魂术忽悠于我、被我反坑了五千块钱、同时也是眼前这疯道人刘庆的徒弟——茅斌。

我苦笑道:“老神仙,我大伯才不会像我这么狼狈。这次若不是您和茅兄来得及时,我真就栽了……”

“嗨,小娃子,莫要过谦嘛,你大伯当年被我从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拖出来的时候,比你也好不到哪去。再说,你大伯见过多少世面?来这里之前,他已经是道上有名的盗墓高手了。只是大家不知道,那个一掷千金买收藏品的大企业家,会亲自下墓而已。话说回来,怎么样,我这六壬理算,很准罢?我就算出你今天要遭这一劫……”刘庆一打开话匣子,就喋喋不休起来。也不管我这双手血肉模糊,身体困顿乏力的状态下,是不是在听他说话。

茅斌插话,打断了刘庆道:“师傅,您就别忽悠林兄了。要不是乐水伯曾经把这下面的所见所闻说给您知道,您也未必算得这么齐备……”他见刘庆瞪他,连忙顿了顿,“林兄情况不太好,先去医院才是真的。”

“哦哦,也是啊,”这疯道人眯起眼睛瞧了瞧我,转身伸出手去,要拦出租车。

我艰难地抬起手来摆了摆,哑着嗓子道:“老神仙,我的车就在旁边……茅兄会开车不?”

茅斌摇摇头。

刘庆却在一旁说,开车,我会!

我看着他疯疯癫癫的样子,也只能无奈地道:“那就开我的车去。我大伯的笔记还在车里,别丢了……”

于是茅斌扶着我,踉跄着走了一段,取了车,直奔医院。

刚一上车,我就觉得身体无比沉重,瞬间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只感觉一梦千年。

我这一生,过去时光里的点点滴滴,都在梦里重新浮现出来:

别家孩子都在大街上撒尿和泥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我的父亲拿着铁尺,像监工一样监督着我读那些枯燥无味的书籍,直到我开始入了迷、上了瘾,他又怕我近视得太厉害,于是限制我看书的时长……

我考完高考,分数本来已经够了北大的分数线,父亲却力劝我去上海,读法律。还把我当时最尊敬的老师,我的高中班主任,请出来劝说于我。最终我选择了华东政法大学作为自己的母校。

朦朦胧胧之间,总觉得这一切,似乎冥冥之中已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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