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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彬蔚直接将我抱进卧室,放在床上,抬起我的脚搁在他的膝头。
“你,干什么?”我刚试图将腿缩回来,他立刻按住,轻巧的避开了裹着纱布的脚踝。
“换药了吗?”徐彬蔚淡淡的说。
“没,没有。”我木然的摇了摇头,精神都集中在他按着我脚腕的手指,修长,干净,指甲剪得很整齐,像他这个人一样,让人觉得处处都很妥帖。
徐彬蔚的动作很轻,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解开纱布,那种珍而重之的神情仿佛他手上的是什么珍贵的物件。
也许是今天没有好好休息,长时间垂着腿,血液下行,再加上是新伤,脚踝处依旧肿的像个馒头,隐约泛着青紫的痕迹。
徐彬蔚一手托着我的脚,另一只手轻轻按了下肿起来的地方,我立刻痛的呲牙咧嘴,但还是把冲到嘴边的那句“你谋杀啊”咽了回去,因为我看到他眉间皱起个很深的川字。
为什么我觉得这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变得有些窒闷?刚才在楼道里,心脏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又回来了,就好像小时候第一次站在主席台上,对着全校师生演讲时那样,紧张的好似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不由得拍了拍胸口,压抑下那股莫名的慌乱,“那个……我得换药。”
徐彬蔚嗯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把我的脚挪开放在床上,站起身,看向我。除了眉间的川字淡了下去,他的脸色并没有好转多少:“应该要先清洗一下比较好,然后再换药。”
徐彬蔚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要跟我沟通的意思,而是自顾自的找到卫生间,片刻后,端了一盆温水出来,摆在床边。之后便脱掉西装,挽起衬衫袖子,扶着我的脚放在水盆里。
“徐彬蔚……”我条件反射一般,猛的弯腰扯住他的手臂,我的脸皮再厚也没到让一个关系并不亲密的男人帮我洗脚的程度,这要放在古代,我就得以身相许了。
“我自己来就好。”
徐彬蔚定定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再坚持却也没闲着,又转身到我的包里把药找出来。在我洗脚的功夫,他把几个药盒打开,拿出说明书,都细细看了个遍。他那严肃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看不出来,你还懂医药啊?”
徐彬蔚眉间蹙了蹙,说:“不懂。”
不懂你看个什么劲啊?
“但是我现在觉得,我有必要多了解一些,以后大概用得到。”徐彬蔚说着看了看我,他的意思是这个话题也需要我回应?
“哦。”我茫然的应了一声,“多了解一些医药知识也挺好。”我一边说一边把湿淋淋的脚丫子擦干,朝徐彬蔚伸出手,“把药给我吧。”一来,这么无所顾忌的让领导为我服务,我胆怯,二来,我真的怀疑他有没有这个手艺。
徐彬蔚却只是淡淡的瞥我一眼,伸手把我的脚拉到他面前开始上药。
白色的药膏散发出一股很清凉的味道,徐彬蔚的动作很轻柔,我只感觉到棉签浅浅划过皮肤,带来一阵凉意,完全没有在医院时的疼痛。
涂好药后,徐彬蔚用绷带缠在我的脚上,动作不算利落,但结果却出乎意料的好,竟然非常整齐,也没有把我的脚裹成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