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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仪在外面焦急如焚,容止让他外面守着,现在里面又没有了声音,这种种沉寂更是让人害怕,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好一会儿,易水寒的身体放松下来,呼吸也缓和下来,双手松开被单,秀眉舒展,脸色慢慢正常起来。
“若是以后再水寒再是这样,不要吵醒她,会很危险的。”容止小声叮嘱。
“我知道了,水寒为什么会这样的?”千雪担心问道,擦干了眼泪,刚才吓死她了。
“我也不知道,我认识一个怪医,听他提起过,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的。”[
“容止,谢谢你。”千雪有些不好意思道,以前她老是为难容止。
“是我谢谢你才是,不要告诉她我来过。”容止深深地看了易水寒一眼便起身。
“为什么?”千雪疑道,每次都是容止煎好药让她拿给水寒,还不让她告诉水寒。
“不要告诉她。”容止转身离开,水寒已经不再需要他,他不想对她造成任何困扰。
千雪看了看容止,受伤的男人啊,现在她倒觉得容止挺好的,对水寒体贴入微,事事以水寒为先,可惜易水寒那丫不懂得珍惜。
司仪见容止出来,便急急上前问道:“容公子,师父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容止淡道,语毕便向采桑苑走去,只给司仪留下一道寂落的背影。
司仪闻言,这才放心下来,只是师父究竟怎么回事?好像大家都不让她知道,这让他甚感挫败。
千雪一直守在易水寒身边,不敢离开半步,她身边的人已经很少了,不可以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