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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分不清容止对她的是何种态度,好奇,一时迷恋,还是什么的,但她知道绝对不是玩弄、逢场作戏,容止这样的人不屑也不会花时间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所以她不敢对容止有一丝不认真。
容止见她秀眉一松一紧,他根本猜不出水寒在想什么,这让他很不踏实,而且他知道水寒有很多秘密,他不敢问,他希望有一天水寒会跟他说。
快意园。
容止抬头一看,这块门匾的价值远远大于这座宅子,‘快意园’这三个大字,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水寒的手笔,笔势开张舒展,风流肆意,有一股洒脱不羁之态,从一个人的字体可以隐隐窥探出这人的性情,他害怕,水寒不是他可以抓得住。
“容止,进去了。”易水寒开了门,见容止还在发愣,于是便叫道。[
快意园比状元府简陋许多,唯一的共性就是没有人。
“容止,你先到屋子里坐,我去叫千雪。”
容止有些失落地进了屋子,水寒是不是在使开他?也许事实上水寒不是这样的意思,可他就是忍不住怀疑。
千雪和司仪忙得不可开交,能够信任的人不多,凡事都要亲力亲为,极大地加重了工作量。
“师父你终于都露面了。”司仪一脸苦瓜状,千雪整天都在劳役他,什么跑腿做饭的,什么收购谈判的,全他一个人做了。
“水寒,你好像很闲?”千雪说道,这太不公平了。
易水寒倒了杯茶,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喝茶,喝好了才道:“进行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