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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恒永远不会明白,即便她不是那么深爱裴岩,也法眼睁睁的看着裴岩受伤。
“不要喝了,我送你回去,帮你处理一下身上的淤青。”商千飒没有生气,也没有辩解什么,只是淡淡的开口。
“呵!”尉迟恒不屑的扯唇冷笑,“用不着你惺惺作态!你既然那么担心他会受伤,怎么不把他送回去,亲自处理他瘀伤!”
说完,顿了下,意味深长的笑,“喔,我忘记了,他结婚了。家里还有一个娇妻等,轮不到你!”
商千飒敛眸,心中又酸又恼,尉迟恒这是故意在伤口上撒盐。压抑心中的恼火,再次重复的开口:“我只问最后一次,你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如果不需要,我回去了。”
尉迟恒手指紧捏着杯子,手面的青筋若隐若现,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薄唇抿着没有感情的弧度,始终没有说话。
等了良久,没等到他开口,商千飒转身欲走——
尉迟恒猝不及防的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摔撞着吧台,紧接着薄唇压下来狠狠的咬着她的唇瓣,用力的直接咬出血,鲜血的味道在两个人的口腔里回荡,手指紧扣着她的纤腰,声音不忿:“我真想咬死你。”
商千飒后腰巨疼,柳细的眉微皱了下,嘴角漾过所谓的笑,“咬吧!咬吧!咬死我最好,反正也没人在乎了。”
“你就没想过我会在乎吗?”尉迟恒定睛,眸光冷彻的看她。
商千飒桃花眸流转着缥缈的笑意,他对自己不就是身体的兴趣,与在乎有什么关系?!
“商千飒,我警告你不许你在我面前那么在乎别的男人!就算是你的旧情人也不可以!”尉迟恒捏着她的下巴,宣誓的语气霸道的命令她!
“知道了。”商千飒回答的显然敷衍了很多。
“不许这么敷衍的回答我!”尉迟恒低头狠狠的咬了她一口,“飒飒,我不喜欢你的眼睛里只看到裴岩!这双漂亮的眼睛里应该住着我的英姿。”
商千飒被他的自恋给逗小了,双手没开他,反而抱住他,“现在不生气了?”
“生气!”怎么可能不生气,眉梢挑高,嘴角扬起戏谑的笑:“虽然很生气,但你要是喂饱我,我就不生气了!”
说着就开始压上去……
商千飒企图挣扎,声音慵懒的抗议,“骚包男,你够了!不要每次都在酒吧好不好?这是什么坏习惯……”
尉迟恒才不理会她的抗议,而是想尽办法折磨她,谁让她刚才那样的气自己!
谁让她的心只裴岩。
是谁说的,通往男人心灵的是胃,抓住男人的胃就等同抓住他的心。通过女人心灵的是阴-道,可为什么他这样努力还是走不到她的心里。
偌大的酒吧冷清,只有嘤嘤咛咛的呻-吟,情丝缠绕,只是那时,他们还未曾察觉。
因为,那不过是成-人之间的一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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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大雪,公司的事处理的差不多,剩下的琐碎交给助理去做。殷慕玦难得偷得一日闲,没有去公司。
沐晚夕上午去义城送合约,顺便定下年后开工时间的协议。外面一片大雪,她没开车,打车回来的。
殷慕玦住的地方偏远市区,道路的上的雪清扫的不及时,周遭又格外的冷清,沐晚夕下车时看着大地一片白雪皑皑,心情莫名的好。
呼出的白雾袅袅环绕,嘴角扬起笑意,脚踩在厚实的白雪上,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忍不住的满心欢喜与雀跃。
倾身抓了一团雪在掌心,冰凉的一片,有着湿意,将雪球抛掷很远,呼了呼自己被冻红的双手,眼睛里映照着一片雪,明亮耀眼。
忽然伸手有温暖涌来,接着脖子也是一暖,回头便看到穿着米色大衣的殷慕玦,“你怎么下来了?”
“看到笨蛋乐不思蜀的在玩雪反正聊就下来了。”殷慕玦淡淡的开口,眉梢却是染着笑意的,细心的为她系好围巾,“不知道冬天一定要用的东西叫围巾吗?”
“早上走的太急,忘记了。”脖子被围巾围着,真的很温暖,殷慕玦的双手抓着她的双手,声息的为她暖手,“殷慕玦,这场雪下的很大,好漂亮。”
“这么喜欢雪,以后我可以带你去瑞士滑雪。”殷慕玦随意的开口。
沐晚夕不以为然,“我自己也可以去!”
“这么笨,一个人去被人卖了怎么办!”
“殷慕玦,不许这样说姐姐!!”沐晚夕恼不过,瞪他!
再怎么样,她也是他的姐姐!
“是,我的沐姐姐……”殷慕玦嘴角挑起笑意,鹰眸映着她的影子和白雪,格外的迷人,“好姐姐,我们搬回沐宅住吧。”
“呃……”沐晚夕被他轻浮的语调说的心头一乱,再听到他说搬回沐宅,愣住了,抬头时他的唇瓣贴在自己的唇瓣上。
冷风吹来,扬起发丝,而唇上的触觉微凉中难得有一丝温暖。
“这里的暖气不够,先回沐宅住一段日子,等开春我们再回来住。”殷慕玦松开手,嘴角扬起弧度,“怎么了?”
“我不想回沐宅。”虽然那是长大的地方,可是也充满了很多回忆,有快乐的,也有不开心的……
更重要的是沐宅那些佣人,她担心会被人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
殷慕玦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手指捏着她冰凉的鼻尖,淡淡的开口:“放心,我们小心点不会有人知道。何况——大家都以为我是沐家的养子,你怕什么!!”
沐晚夕沉默不说话,即便他们都不知道,可自己心里却格外的清楚,所以不愿意去承认也不愿意面对,只有逃避。
“要不……把我的女朋友带来?”殷慕玦勾着唇角戏谑道。
沐晚夕眸光一掠,冷冷的盯着他,“殷慕玦,你不要太过份!”
“开玩笑的。”殷慕玦蹙眉,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回去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