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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王京,司徒义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心中暗想,英雄不改,se心难移,都什么时候,还在这种风月场所,流连忘返。他连忙向王京打出了联络暗号。从暗号中,王京迅速认出了司徒义,也忙打出了响应的信号。
衙役从老鸨和几个ji女的口中得知一个重要的线索,在命案发生的两个时辰前,有一个男人曾经和死者在翠香房中秘密相会,一个时辰后独自离去,而死者则宿在翠香房中。
为避开耳目,司徒义叫衙役把王京带到ji院的一个空房中,屋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个还有施世纶。王京自从到了泉州后,刚开始还有所收敛,到后来老毛病发作,而伊chun院自然是经常光顾的地方,几个当红的姑娘和他也混得挺熟。
.自从哥哥王琳被she杀后,王京就十分憎恨官府的人,今天刚在ji院逛了两圈,就因命案而被拘禁,从录口供开始,他就采取了非暴力不合作之态势。
在司徒义的软磨硬泡下,王京终于提供一条线索。
那个和死者密会的男人就是程家窑的老板。
司徒义深知,程家窑的老板和潘家是死敌,潘家的叛徒被人谋杀会和程家有关系吗?
施世纶不假思索下,亲自带队所有衙役,全城搜查程家窑的老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司徒义从王京的口中方知,其他特掘队的成员已经为查走私已渗入到各个敏感部门,暂时不方便联络。
和王京告别,天渐渐黑了,司徒义就往客栈赶,潘家人都关在客栈始终是个大问题,从ji院出来他就向施世纶要了一道手谕。
司徒义回到客栈,潘家的人如关在笼子中的困兽,已经开始躁动。司徒义忙亮出手谕,把守客栈的官兵就全部撤走,潘家的人啥时欢呼雀跃,对司徒义顿时刮目相看,简直把司徒义当成了潘家的大英雄。
司徒义回到房中,潘家现在的掌权人姚柱管事过来找他。姚管事说话有点语无伦次,方寸大乱,已没有了平时的从容和淡定。看来他现在已把他当成救出潘心语救命稻草,并且他已偷偷出动了潘家所有的人际关系,一定要救出潘心语。
司徒义有点被他感动,看来这个人值得信赖,心语身边终于有可用之人。
司徒义忙向他探听程家窑的老板的一些发家的历史及和潘家交恶的事迹,聊了大半个晚上,头都大了,便昏昏睡去。
ri过三竿,司徒义拖着疲惫的身躯正yu赶往知府衙门,找施世纶探听消息及去看望狱中的潘心语,由于施世纶是朝廷的钦差及此案的主审官员,所以知府衙门就成了其临时的办公地点,泉州的知府柳维西只是他的助手。
刚出客栈,方晓慧笑吟吟的在等他。
司徒义一见她那杨枝甘露般的脸,郁闷的心也如花儿般的绽放,忙问道:“有收获了?”
方晓慧点点头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我知道听香楼的两个幕后老板是谁,好像一个是泉州知府柳维西,另一个就是年羹尧的长子年富。”
司徒义对方晓慧竖起了大拇指,对她的交际能力和办事能力还是十分佩服的。心中暗惊,这件事牵扯到四爷的门生,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还有那晚史老爷去听香楼不单是去吃饭,而是包了一个雅座和一个来自景德镇的老板谈判的,而且他们都很低调,似乎不想外人知道这次谈判似的。”
“难道是程家窑的老板?他们一直和潘家争这单外贸生意,只是史老爷和潘老爷的关系过于根深蒂固,否则,鹿死谁手还尚无定论。”
&nbs院的翠香姑娘,而席间他们的谈判并不愉快,似乎有争吵。”
“难道,翠香是因为知道某些事而被灭口?”
“不一定,或许翠香的死是一个意外,与此事无关了?另外,翠香是先行离去,而稍后程老板忿忿离去,只剩下史老爷一个人。不久,凶案就发生了。”
那一晚,在听香楼到底发生了什么?司徒义丝毫无头绪。
“事不迟疑,你先回到听香楼去,继续接收消息,我现在就去见施大人。”
&风般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