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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初,葬礼结束后半个月过去,处于抑郁期的梨木一直打不起精神工作。().仔细想来他也不是必须要忙于工作的年龄,只是年龄背后的年龄在督促他不要浪费光阴罢了。
适逢融资、裁员等大规模动作做完,梨木便回到英国剑桥申请复学。即便已经错过了10月开学时间,梨木和木子申请复学也依旧进行得很顺利,就连琼教授都认为他们离毕业差的只是一纸文凭,只要期末交得上优秀论文就完全ok。
这天夜里,国王大道各家公寓的灯光早已熄灭,不过面相国王学院巨庭的一间公寓却灯火通明,蕾丝窗帘下的地毯上坐着个睡不着的影子。
同样是半个月没见到卢荟,但“活着”和“死了”的心情是不同的。死了,就是生者不复存在,或是埋藏于地下或是燃烧殆尽,再也见不到她的活泼姿态。
——现在卢荟大概正在化水吧……
肌肉在腐烂融化,恶臭的气味从喉咙冒出,脑子犹如餐盘上不加保存的溶解的豆腐乳。半个月,幼小的虫子由肚子滋生,在莺道或幽门冒出个粉白的头颅。凶狠一点虫子的已经蚀破了她薄薄的脸皮,钻出一个黑孔,冒出狰狞的头。
只要想到这些梨木就夜不能寐。虽然说人类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过卢荟对尘世却定然有着许多留恋与不舍。梨木知道自己老婆卢荟是个“高兴”比“阴郁”多的乐天派,因此死亡对她来说肯定比那些厌世的人要来得痛苦。
按照原况,她本该健健康康无病无灾的生一双儿女,可现在却连人生的欢愉都没尝过就已经辞世。梨木现在对卢荟感到十分歉疚,为她被改变的命运而感到自责,仿佛就要沉浸在她被钢筋穿脑时的痛苦中一般,不,这次或许沉得更深……
每当意识与卢荟一起沉入棺椁的时候——
“嗨,又睡不着啊。”
木子从后面渐进的声音就会把他唤醒,今天也一如往常地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叠着一双小腿坐在他身边,半依半靠的贴在他肩头。
盘坐的梨木始终望着窗外无尽延绵的星空,一只手却揽起了木子的肩膀,比起以前显得亲近了许多。
此刻,后者正瞅着前者,脸上始终带着微笑。而前者相反,始终没去看她,仿佛将她当成一个可供慰藉的人形布娃娃。
就这样眺望着西方天边那闪闪夜空。两人白色和淡粉色的衣裳染上了星空的色彩,神色在漫漫长夜中有一点疲倦,姿态却相当放松。
“呐……木子。”梨木开了口,“人生苦短,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我呢?”
少年的声音濯缨洗耳,充满了看尽人世的沧桑,仿佛带着特殊的磁姓,令静谧的空间显出与众不同的韵致,让人眷恋,也让人感到有一些凄凉。
木子看着那清秀坚毅的脸,露出了品尝美酒的陶醉神色,迷离的双眼完全是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梨木瞥了她一眼,脸上的不禁泛起苦笑,只好手上施力。
“嘤……”木子见肩上一紧,突然惊觉,在脑中搜索情郎刚才问话的内容。听其所问,当即抬起圆脸朝着情郎展颜一笑。
“——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原因有那么重要吗!?”
梨木张了张嘴,却想不出应答的话来。
尽管知道背后的原因是木气过盛,直到昨天仍在大批量的招蜂引蝶,可木子实在陷得太深了。不是挥挥树枝就能赶走的货色,再说梨木也不愿把木子赶走。
木子对他来说就是个看不透的迷,梨木对她一直抱有很矛盾的态度:一方面喜欢她对自己的奴颜媚骨,另一方面又害怕她的偏执任姓。
所以……最近特别想要更深入的了解她。
“如果说我接受了你,也就打破了我的禁忌,逐渐变成骄奢银逸的人,这样你也愿意跟着我吗?”
“嗯。()”木子肯定的回答。
“如果我被人敲了闷棍变成白痴,家里一穷二白,你还会跟着我吗?”
“嗯。”
“如果我只是和你玩玩然后把你抛弃掉,你会杀了我再自杀吗?”
“嗯,不过前提错误,梨木君不是那样的人。”
“哦?你就对我那么信任吗,如果我说我从现在开始就想深入了解你呢?”
“啊啦,真是的……梨木君真扭捏……不就是今晚想‘深入’木子了嘛……”
木子翻身上马,压着梨木说道。她砰砰的心跳声清晰可闻,真空的睡裙里山峦颤抖,嘴上哈哈的穿着急不可耐的粗气。
此时的梨木是脆弱的,他迫切需要慰藉,需要发泄。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心灵上他都已薄志弱行……或者说脆而虚坚。
“小妮子。”梨木略微挑起眉毛,将她从身上推下来。在旁看着她略带失望的样子,脸上带着一种促狭的意味,却也没再犹豫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道:
“今天我来做主——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他强硬的外表下是脆弱的心。)木子善解人意的想着,躺在地毯上放软身子,任由情郎上下施为。
只听到一阵莺莺燕燕的叮咛之声,梨木和木子在地毯上相拥相吻起来。他们动作勤快,这才刚过了片刻,两人衣裙就四处散落地面,转眼间脱得赤条条的,客厅里面充满了灿烂的春光。
英国冬天的夜里,街道外面尽是一片天寒地冻,屋内靡靡的暖气被调高了十度。18岁的木子已经成长得相当丰满,一对豪兔比她母亲美纪也不逞多让,梨木心里痒痒的想要试试乳夹。
可木子终究是第一次,想想又觉得不好意思,犹豫了半天他最终放弃了。他暗中对自己说:大概……以后有得是机会。
这么想着,他右手食指中指做剪刀状,拨开木子沾满露水的杂草。手指沿着缝隙两边的山包绕去,一松一弛挤压着泥泞的裂缝。更多的露水随着地底热气从缝隙当中噗噗涌出,凝结在丘壑边黑色的杂草上,随着卷曲的草茎润泽了草根。
剪刀手挤压拂过的地方杂草倾倒,在这一带从未被整理过的山坡遭到肆虐。滑动的手指带着蔓延出缝隙的水泽滋润整片黑草地,使得原本干燥的野草地被蜜水浸湿,应该维持轻缓的山包膨胀出一道圆弧,像发酵的面包一样变得充盈柔软。
木子山丘上的杂草相当丰满,一直随着山包和裂缝延伸到后洞,后洞一两根逐渐稀疏的林貌跟山丘部分大异其趣。
两只剪刀指挤压着夹缝,剪尖随着丘壑探到后面,在那连地主都鲜有去过的地方摸索……每次试探姓的碰触都令她身子激起一阵阵波澜。
“嗯……”
木子发自内心呻吟出声,实在太舒服了,虚火在她身上燃烧得比梨木还望呢。她含情脉脉的盯着梨木,圆圆脸上红果果的,像是急于求欢的浪.荡.少.妇。
可惜梨木根本不打算放过他,还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我的技术怎么样?”
“好……很好……梨木君……木子想尿尿。”
木子好似很纯情的说道,换来的则是一张笑脸。
“老大不小了还跟我装纯情?居然会说‘尿尿’呢,待会儿让你‘尿’到够。”
梨木低头的顺着她腹部望下去,嘴上露出了那恶作剧的笑容。剪刀手稳稳夹住凸起的红豆,轻轻地用手指间的软肉挤压着。
嘤——木子轻呼一声,在客厅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鲜艳了。
梨木准备扛枪上马,躺着的木子却突然用手挡住了那里,脸上红扑扑的显露出深深地羞怯。睁大了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说出实在令梨木意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