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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从学校种植的花卉中走过,众人从教学楼后来到西墙。这幅墙正对着《赤壁之战》,墙上所画的正是《伏尔加河上的纤夫》的衍生品。
由于梨木想引导学生理解画中意境,头一幅画起名作《超昂·无畏——赤壁之战·末》,《拾穗者》被命名为《田园风光记实录·朴》,所以众老爷子不想再问这第三幅墙绘的名字。生怕听到《究·超长的伏尔加河·寂寥》之类的作品名。
“这幅怎么好像还没画完?”华岐山问道。
他们在画尾约80米处发现了垫脚用的木板台阶,画很明显还没完成。台阶上放着五六个已经用光颜料的颜料桶,墙绘最后画面的边缘还呈现出【凸】的阶梯形状,整幅画似乎陷入了准备完成却又不得不停工搁置的状态。
“是的,平时梨木都在这个时候作画,楚先生也在一边看他画,不过他近ri有点事要做需要暂且停笔。”平校长哪还能不明白。这群人本来的目的他不清楚,但此时肯定都被三幅墙绘所吸引,不禁为自己英明决定暗暗得意。
“那个学生到底在哪,不在上面读兴趣班吗?”美术协主席急切问道。
平校长暂时还没退休,因此年纪比楚老头年轻十几岁。此刻跟这些个挂着响亮名号的老爷子站在一起,他顿时就又年轻了二十几岁,辈分直接矮了一寸。
娄旭看向楚老头。不过梨木没跟楚老头说清楚自己去哪,只说是停工十天。楚老头自然回答不上来,为此他又将疑问的视线丢给平校长。
“那个,他今天坐飞机去bei jing了。”校长只能诚实作答。行程安排得不对不是他的错,是这些老爷子挑错了时间。
“去bei jing干嘛?”
“跟省赛区组委会参加奥数决赛去了。”平校长挺起胸膛,话语间倒有几分当干爷爷的自豪。
“嗯,奥数决赛啊——”几个老爷子暗自点点头。
那是每市内仅有的几个学生才能参与的比赛,最终挑选出来的都是省区一等奖获得者。奥数初赛每省最低参考学生有十万以上,像南华这种三类城市应该也有五六千人参加复赛。全国31个省(除去两个特别行政区和“台湾省”),全部只有大约150~300个学生能进入全国决赛(具体人数按照比例挑选,依当年初赛参赛总人数决定)。
(……全国同辈中顶尖的300人,又能画出这样的画,绝对称得上是才智双全。)老爷子们不禁如此做想,将梨木高看了不止几分。
“继光,这就是你不对啦,这么好的苗子怎能自己偷偷收入囊中呢?”娄旭拍拍老友的肩膀责问道。
他并不像华岐山那样只专jing国画,在看到第一幅画时就对作画的学生有点意思,眼看这么有前途的徒弟摆在面前,谁不想插上一脚啊?
“我还没收呢,他啊,说对画画只是业余兴趣,没有想要深入发展的意思……”楚老头也不藏私。
自己曾两次向梨木提出要教他画油画,不过那小子非要说要画什么漫画,称此次画墙绘只是一时兴起,以后说不定都不会再画了。事实上那小子作画非常认真,一旦开始动起笔来,从凌晨到傍晚这段时间基本上没人跟他说得上话。有一次中午想要跟他再商量商量,可怎么叫他都不应……结果拿掉他耳机打断他画漫画后竟弄得他火冒三丈,差点把自己开除出“jing界线战士”的队伍。
……
这边楼教授听楚老头说话,那边也不可能完全静默下来。老者们带着随行人员,大概四五人就能凑成一个谈话的小团体。大家都在墙绘钱评论着,突然想到个重要的问题,便将平校长拉出来直接就一顿批评加建议——
“这三幅画放在这里真是暴殄天物啊……”
“对对,要在一米的地方建围栏围上,墙顶的琉璃瓦要铺宽十倍,直到保证墙壁不被雨林为止,离墙半米的地方要加条水沟,不让滴下来的水往墙角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