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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干旱,有的地方已经没有水喝了。茶叶在后文中为那天他们安排了一段关于水的争斗,等不及发,先求大家和我一起祈雨吧,据说合众人的念力可以感动上苍哦。
趁着大家祈雨的时候,茶叶碎碎念道:“老天爷,快下雨。再不下雨的话,明年的米价就恐怖咧~~~)
娄阿树正摆弄着机器,还愁眉苦脸地跟对他恨之入骨的钱浩打着商量:“老哥,你那把刀快不快啊?你下手快不快啊?万一那什么……到时候你得给我来下狠的!钝刀子杀人可缺德啊?老哥你有没有什么癫痫之类的毛病?会不会手抖啊?”
青蛙老王子一边用刀侧在娄阿树脖子上来回地蹭,一边嘿嘿冷笑:“我做牙医的手能抖吗?倒是你自己别手抖,否则……嘿嘿……我也不知道这刀子快不快,要不咱先试试?”
好不容易集中到了圆圈之内,一众人把意图窜逃的某那挤在了中央。王森返身将玻璃瓶塞到那天手里,照例甩发、捋衣,然后率先探手从瓶子里拿了一块。接着,众人默默地依次过来各取了一块。在此期间,某那一直陪着笑脸,点头哈腰地打着招呼:“各位走好,一路顺风。”
轮到余斓的时候,她先取了药,然后冷冷地看着那天。那天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废话也说不出来了。余斓突然道:“张嘴!”
“啊?”那天也不知怎么的、乖乖地把嘴张得老大。“嗖”地一声,余斓手里的那块药飞进了那天嘴里。
“好苦哇!”药含在嘴里,那天痛苦得整个嘴发麻,说话都含混不清了。
王森和苏晋驰不约而同地踏前一步,义正言辞地道:“身为一个血族(狼人),应该一不怕死、二不怕苦。”言罢,两人相视一笑,同时把药含进嘴里。紧接着,高音和童音一起狼嗥,苏晋驰抱着头蹲了下去,王森则把风衣撩起来遮住了脸。
或许是他们三个的表现引起了其余人的好奇心,剩下的四个也很快把药塞进了嘴里,于是三重唱演变成了大合唱。
“都站好了,都站好了!那个谁!站起来!蹲着像个什么样?!”娄阿树俨然像个拿着根鸡毛的协管人员、神气活现地指挥着奇形怪状的七枚苦瓜,“准备了啊?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把药吞下去,然后面朝这里,啊?我喊了啊?喊一二三啊?一……,等一下,还没好,还没好。准备、准备、准备、准备、准备、准备、准备、准备、准备、准备、准备、还差一点,一二、一二、一二……”
某那嘴里含药的时间最长,这会儿眼睛以下的面部已经全部麻痹,扬声抗议道:“何哈哈哈!(还没好啊?)”
正在此时,娄阿树高举的手用力一挥:“三!”
那天一吓,那怪药突地滑落进喉咙深处,苦得他眼泪直往内流。透过泪眼向左右一看,周围的几位都在各自拼命努力中,没有一个人能成功地用麻痹了的嘴、顺利把那怪药按时吞咽下去。
“快点快点,抓紧抓紧!”娄阿树像各正在指挥摇滚乐的指挥家似的迅速挥舞着手臂,“吞好了就看着这边,看这边,诶——对,笑一笑?”
在他身后的钱浩一手拽着铁链,一手握着匕首,腾不出手来拍他,直接用光脑袋撞了过去:“笑你个头啊?!你当是在照相啊?!笑一笑?!”
“电脑要留档的嘛!你看看他们一张张像死完了爹又死娘的面孔!”娄阿树伸手一一指点着众人辩解道。
闻慧宜双手抠着自己的脖子,用嘶哑的嗓音道:“那个罐子里还有一块,反正他说他吃了也没用,钱医生你喂给他吃!”
“不要说话!不要动!”娄阿树急叫着打断,“电脑正在读取你们的数据!”
薛琪琪站在那天身边,因为不能说话,便以目示意。那天脑内处理器的反应比那台破电脑快得多,很快读懂了她的面部表情。她的意思是:“你觉得吃了这药有什么不一样吗?ps:味道苦不算。”
那天也挤眉弄眼地表示着答案:“一点感觉也没有!我觉得那根本就是一块烧焦了的黄连!”某那自觉表现得非常生动和到位,但不知薛琪琪能否看得明白。
娄阿树仍在仪器的那头叨叨:“再坚持一下,坚持、坚持、坚持、坚持、坚持、坚持、坚持、一下下就好了,坚持、坚持、坚持、坚持……”
一直“坚持”到苏晋驰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娄阿树还没“坚持”完。某那等得不耐烦,正待发作,忽见一道刺眼的光芒闪过。紧接着,那台放射仪上升起了一朵蘑菇云。
“辐射啊——”青蛙老王爷在那头大喊,但是只“啊——”了一半,喊声便低沉下去。
那确确实实是一朵蘑菇云,有蘑菇般大小,绝不大于一个正常的香菇。
“好了,好了。大家休息一下。”娄阿树见没出什么事,抖擞精神,趾高气扬地伸手向下压压,示意众人坐在地上。“电脑还需要一点时间处理。”
接着,他又扭过头,批评钱浩道:“别一点点小事就大惊小怪的!现在他们都没事了不是?你那把破刀子可以收起来了,闲着没事下去给我买瓶饮料,叫得我嘴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