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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哥,不行啊!楞爷刚做了术,后背不能动。”
老楞怎么觉得这两个声音有些耳熟,惺惺松松地睁开双眼,麻药的效力还未完全消解,脊背隐隐作痛,眼前一片白花花的,眼角处瞟见一瓶吊针缓缓地打着点滴。
一颗脑袋凑上来,露出有些发肿的面孔,讨好地笑道:“楞爷,你醒了!”
老楞蓦地瞪大眼睛,这不是昨晚揍自己的那伙人嘛!脸色立刻变得更加煞白,干涸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响,忽又晕了过。
阿毛顿时慌了,想伸摇晃却又怕伤着老楞,急得差点哭出来,另一个吊着膀子、被揍得青头紫脸的小混混叫道:“阿毛,要不你给楞爷做人工呼吸?”
啪——
膀子上同样吊着绷带的光头佬赏过一巴掌,“呼尼玛勒个比!快叫护士!”
小护士闻声而来,听心跳、查脉搏、掀掀眼皮,暗自嘟哝一声这是咋回事,不都一切正常吗?瞅见阿毛里还拿着水杯,瞪眼道:“你给他喂水了?”
阿毛慌道:“怎么了?”
对于这些小混混,小护士自然没个好脸色,愤愤地转头而,“换盐水!要是出了事,看昨晚那家伙怎么收拾你!”
“啊——”阿毛顿时面如土色,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光头佬和边上两个小混混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大气不敢出一声。
中午十二点,刘小兴在厂里吃完中饭,急匆匆赶到医院看一眼,阿毛正站在病房走道里和一姑娘话。从背后看过,那姑娘一米七左右的个头,罩着绿衬衫和绿长裤,正叉腰点着阿毛的额头。
“婶娘在家都急死了,你两天没沾家,又在外面打打闹闹了是不是?在医院陪兄弟啊,感情真够深的,比你爹妈很深哪!”
哭丧着脸的阿毛紧靠墙壁,告饶道:“老姐,你就饶了我吧,等下我给兴哥请个假就回,真的!”
阿毛的姐姐怒极反笑:“你们这规矩还挺多,路上瞎混的竟然要请假,是不是还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啊?”
阿毛刚要回答,眼角瞅见越走越近的刘小兴,活似见了猫的老鼠,立马慌了脚,忙推开老姐钻进了病房,“姐,你先回吧!”
那姑娘恨恨地用指点点钻进病房里危襟正坐、不停给她使眼色的阿毛,转过头显出一张微麦色的面孔,齐耳的短发透出一股飒爽姿彩,刘小兴撇撇嘴,心里暗道,女汉子!姑娘瞧见刘小兴,亦是撇撇嘴,不屑一顾地擦肩而过。
恰巧小护士在病房里换吊针,见刘小兴进门,叽叽喳喳就把老楞晕过的事情了出来,刘小兴冷冷地看向唐阿毛,“过来,到厕所里聊聊!”唐阿毛瑟瑟发抖,抖抖索索地站起身来,步子却始终迈不出,刘小兴不耐烦地拖着他的衣领进了厕所。
砰砰砰砰——
厕所里传来的声音让光头佬和另外两个小混混直皱眉头,阿毛的阵阵低声哀嚎求饶让他们暗自庆幸,幸亏不是自己动递的水,小护士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你们下次还敢乱欺负人!”换完水,小护士嘴角带着笑意,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又有小新闻和姐妹们分享,小护士焉能不乐。
满脸厉色的刘小兴出了厕所,对光头佬道:“既然老楞的术很成功,你们也不用守在这里,等下找个顺眼的护理,脚勤快点的。”
光头佬唯唯诺诺地:“是是。”
“我还等着上班,先走一步,有什么事打我电话!”
光头佬急忙跟出病房,“兴哥,洋哥让我传个话。”
刘小兴停住脚步,却未回头,“怎么,想跟我练练?”
“不是不是,”光头佬小心翼翼地,“洋哥早上来看了楞爷,把我们几个骂了一顿,只要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摩托您先骑着,医疗费误工费全由他包了。”
“知道了。”
刘小兴扬长而,病房内的两个小混混才敢进厕所把阿毛给扶出来,阿毛双捂着胸口,红得发紫的鼻尖处挂着血迹,脑袋上湿漉漉的,散发出一股刺鼻的异味,面孔痛苦的扭曲着。
“阿毛,干脆下午我来接你,你——”
而复返的阿毛姐姐闯进病房,话未完,见到阿毛这幅模样又惊又怒,“你不是整天吹跟着三猛子又混得怎么怎么样嘛!这会怎么了?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外两个小混混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同时摇摇头不敢话,默默地将阿毛架到椅子上,阿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低声抽泣道:“这家伙太狠了——”
阿毛姐姐拳头猛然攥紧,看看病房内,旋即明白过来,一定是刚才那家伙动的,恨恨地猛跺一脚,追了出。
两个小混混瞪大眼睛,一个:“兄弟,她不是会真找兴哥吧!?”
另一个摸摸下巴:“那这下有好戏看了,阿毛的堂姐可是警校散打冠军啊!”
“不行,咱们过看看。”
“操,找死啊!兴哥的拳头,尼玛,比白石山的石头还硬!”
一个低声:“我就搞不明白,洋哥这次怎么不找人做了他!?”
“小声点!”另一个看看四周,悄声道,“听有人抢白石山的场子,洋哥这回是求才心切。”
大厅一楼,刘小兴看到小卖部的新报纸中发了一篇关于开发白石山的头条新闻,掏钱买了过来细细品读。新闻里写明是香港某某集团斥资两亿港币,与东南一些知名企业共同开发白石山项目,为昭龙县经济发展贡献辉煌云云,还配发了此集团老总与县领导合影的照片,竟是个稚气未脱的年轻人,踌躇满志间春风扑面,不过在人群中显得有些矮小。
“矬富帅?”
刘小兴轻笑一声,将报纸卷起来夹在胳膊里,刚出大厅,身后传来一声娇喝:“站住!”刘小兴回过头,大老远便瞅见阿毛的姐姐顺着楼梯急匆匆赶过来,绿衬衫下一对凶器上下颠簸,惹起大厅里无数双贪婪的眼睛。姑娘一个箭步冲到刘小兴面前,刘小兴纳闷地问道,“你叫我?”
姑娘冷眼横眉:“刚才是你把阿毛揍了?”
“怎么,有事?”
刘小兴不屑的态度落在姑娘眼里,成了一种极度的嚣张,恼怒地紧咬银牙,拳头已然挥向他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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