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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地一声巨响在泰晤士河口传来,几乎是天天有扫雷艇排查的泰晤士河口居然发生了船只触雷事件,而且短短几十分钟里,接二连三的意外让英国人目瞪口呆,乱作一团。
“海军大臣阁下,泰晤士河口海域和河道下游今晚短短三四个小时内已经发生了22起触雷事故了,最开始是2条万吨级的货船,随后是艘巡防伦敦附近航道的轻巡洋舰,4艘驱逐舰,此外还有5艘后续派去的巡防炮艇、鱼雷艇和扫雷舰/布雷舰。
这里是帝国的心脏水道,通航非常繁忙,我们从9点半开始紧急禁止了该河道和三角洲海域的一切通航船只,派出了大量扫雷艇试图扫除该区域的水雷,但是收效不大,那十几艘巡防艇和扫雷舰大多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损失的。此外,除了泰晤士河航道,和口三角洲多处城镇近海也发生了多起巡防舰艇触雷的事故,但是数量暂时还没统计上来。”海岸巡防舰队的司令官半夜把海军大臣丘吉尔喊起来,通报了他这个不幸的消息。
“什么?又是这种情况?是和纳尔维克峡湾那次一样的么?德国人在我们已经反复扫雷过的海域布雷,然后我们的二次扫雷却找不到水雷?”眼窝深陷的丘吉尔点燃了一支哈瓦那雪茄,猛抽一口,平复了一下半夜被叫起来的抑郁。
“确实是这样……我们的海军技术部门这三个月来已经在加紧分析德国人的新式水雷引信原理,但是还没有取得实质性突破。”
“这帮无能的科学家啊,难道帝国的科学家已经比德国人落后了这么多了么?不过就算不会发明,抄总会抄的吧!明天天一亮,立刻派出水上飞机在泰晤士三角洲巡逻搜索,德国人胆敢如此大规模的夜间投放水雷,肯定会有陷在浅滩沙洲里的,让巡逻队把那些东西统统捞回来给研发部门的人解剖。至于今晚,暂时停止恢复通航的努力吧,先封禁泰晤士河和附近的三角洲地带的航运一两天时间,防止损失扩大。我会去和首相大人说的,至于具体理由,不要对外公开,明天我们解决了德国人新水雷的原理问题后再想办法找借口对公众解释吧。”
来最近太忙了,一天两盒雪茄都提不起精神,不行,来得让勤务官去弄点儿大嘛来提提神了。猛抽完最后一口雪茄——其实这支粗大的雪茄只被他这个老烟枪吸了五六口就吸得灰飞烟灭了——脑满肠肥的丘吉尔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准备回去休息一下。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德国人显然不打算让他好好睡完这个觉了。
…………
苍茫的北海,在泰晤士河三角洲正东的多格滩沙洲区域,这片覆盖两万平方公里的沙洲由于第四季冰川冰碛的作用和百万年来泰晤士河和莱茵河等河流所携带泥沙的冲积,海水水深比周边北海海域普遍要浅20米左右,最浅处吃水只有5米,大型战舰经过时的吃水余量连5米都不到,所以实在算得上是布设沉底水雷的好去处。在27年之前,这片沙洲上爆发过一次小规模的英德战巡舰之间的战斗,德国人因为请报上的劣势遭遇了失败。
马盖特角附近的航道,也属于这样的浅滩地形,德国人刚刚飞走的号机群就是在这里布置了b型磁性水雷,这批水雷和a型相比最大的差别在于加装了一个定时器,以便延时开启水雷保险,防止水雷被过早触发惊动敌人。
不过今夜,这些在这片沙洲和河口布雷的空军战机注定不是主角。
夜0点,艘长度超过260米的巨大战舰,正在突入泰晤士三角洲的航道上以节的最高极速向着正西方向飞驰。只见它满身都是漆黑的临时涂装,在无月薄雾之夜几乎如同一条幽灵。
从不莱梅出发,趁着天色全黑之前到达荷兰和德国领海交界,然后趁着夜色向西奔袭。从德国和荷兰边境海域到伦敦的直线距离是50公里,也就是90海里,这一点对于空军的人来说早就是烂熟于胸的了,对于海军来说,因为需要迂回一下航道,会稍微远一点,但是海军没必要直接冲向伦敦,也不可能冲进伦敦,就算泰晤士河的吃水够深,皇家海军和皇家空军可不是摆在那里闹着玩儿的,所以对于海军来说,他们需要航行的是70海里的路程,到达泰晤士河口的希尔内丝近海就是他们的极限了。
节极速的战舰开过这段路需要5~6个小时,返航也是差不多,但是对于夜晚时长达到5个小时的月北海,这点时间是可以接受的,如果战舰不计动力系统的磨损打一枪就跑的话,天亮的时候应该已经回到赫尔戈兰湾海域了,到时候就算英国人有轰炸机也没辙了。
为了不让战舰被自己人的玩具“中招”,雷德尔在出击前一周就按照维勒安指点的方法,给战舰进行了反复消磁的作业,防止触发磁性水雷。虽然空军是按照预定区域布雷的,但是黑夜之中难保不会有洒出界的水雷,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荣格上校,来英国人的夜间巡逻舰队因为布雷行动损失惨重暂时蛰伏起来了,附近的雷达破坏效果也不错。空军的人干得很好啊。”
舰队——嗯,确切的说,这是一支只有艘战舰的舰队——司令官吕特晏斯中将对着舰长荣格上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