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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福宣言》是97年的时候英国外交大臣亚瑟贝尔福在给内森罗斯柴尔德的叔父、列昂内尔罗斯柴尔德的信中首次提到的,在那封信中,英国表达了自己期望见在巴勒死坦地区建立起一个“全世界犹大人之家”。这算做是英国方面当时对巴勒死坦问题的一项正是对外政策性文件。因为收件人是内森的叔父,所以内森当然对此知之甚详。
确切的说,全世界犹大人都对这个宣言知之甚详,因为这是他们千百年来的夙愿。在英国人出台了《贝尔福宣言》后,“犹大国民基金”、“巴勒死坦土地开发公司”等锡安注意组织也在列昂内尔罗斯柴尔德为首的财团的大力资助下蓬勃发展起来。以资助世界范围内的犹大族人移民巴勒死坦地区。
宣言发布的环境是在上一次大战还在进行的过程中。当时,奥斯曼帝国作为英法的敌国加入了德国一方参加了大战,凯末尔将军的人马也在达达尼尔海峡战役中猛扇了时任英国海军大臣的温斯顿邱肥波的耳光。英国人急需拉拢一切奥斯曼帝国土地上的被统治民组,需要扶植一切分化奥斯曼的势力。而战争结束之后,英国人也确实把《贝尔福宣言》的方针贯彻到了决定协约国对奥斯曼和约的圣雷默会议上。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因为凯末尔率领的军队抵抗,圣雷莫会议的多项决议——包括土耳其在欧洲部分的领土诸如伊兹密尔、鲁米利亚等地区的处分——并没有被执行。而英法自己也对本来纸面上承诺的伊拉克、叙利亚独立问题进行了拖延处理,实际上直到后一次大战为止,那些在圣雷莫会议上被认为应当得到独立的国家仍然在英法的殖民之下。
不过,至于建立“全世界犹大人之家”的问题,倒不是英国人有意迁延日月,他们一直对于把那些吸血的家伙赶出英国顺便去中东建立一个完全受英国控制的非阿拉伯人国家还是很有兴趣的。毕竟犹大人被丢到那里的话也是无根浮萍,肯定要比当地的和谐教徒更加不得不依赖英国的帮助,在各种问题上更加便于被英国控制。
他们之所以迟迟不执行《贝尔福宣言》,主要原因是忌惮于他自己控制领土内的不稳,其中最主要的是埃及。
埃及在一战前法理上来说也是奥斯曼帝国的属国之一,但是它实际被英国控制的历史要比叙利亚伊拉克这些早得多,上溯到2年英军应邀出兵帮助埃及苏丹特费克zy艾哈迈德阿拉比的歧义之后,英军就一直赖在埃及不走了。等到一战开始后,实际军事控制着埃及的英国人趁机把埃及纳为英国下辖的保护国。
到了战争结束后,埃及人从99年开始就在扎格鲁尔等人的领导下爆发了多场争取独立的歧义,冲突持续了年,直到922年英国名义上承认埃及独立才渐渐平息下去,自此以后,英国人不再追求对埃及名义上的控制,但是仍然保持了在埃及各地的驻军占领。这一局势又持续了4年,直到去年埃及在签订了一项承诺与英国保持同盟、永久承认/保护英国在埃利益的《英埃同盟条约》后,英国才撤出了除亚历山大港、苏伊士运河区和西奈半岛以外其他埃及领土上的英军。
当20年代英国人试探性地企图执行贝尔福宣言,建立犹大国的时候,抵抗最为激烈的就是埃及人,其他当地的阿拉伯和谐教徒也多与移居到巴勒死坦地区的犹大人发生冲突与仇杀。英国人为了防止埃及不稳,不得不放慢了安排犹大人移民的脚步。
直到29年的大萧条爆发后,世界性的反对吸血银行家阶层的排犹浪潮开始掀起,英国国内底层人民对犹大势力的排挤也日趋激烈。英国人不得不硬着头皮重启犹大人对外移民的脚步,只不过这一次他们学乖了,让这些犹大人上去都是自发移民的,完全没有组织和规划,也没有建立自治政权和国家的企图,在周围的阿拉伯人面前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仅仅依靠资金财力的支持在该地区大量从阿拉伯农业人口手中收购土地来实现自己的目的。
但是事实上,所有移居到巴勒死坦地区的犹大人都会自行组成集中的定居点,而那些建成有些年头的定居点还会用混凝土障碍和铁丝把自己圈起来,防止当地敌视犹大人的阿拉伯人袭击。
到97年为止,已经有超过00万名的犹大人集中定居在了巴勒死坦地区,占到当时全世界50万犹大人口的三分之一强,与原本历史上的0万人犹大人相比有了很大的提高。其中超过200万人来自英国和德国,还有00万人左右来自东欧各国和美洲。特拉维夫、基布兹和莫沙夫等数座规模在数十万人、由纯犹大族人组成的城市也在巴勒死坦的土地上建立了起来,成为了后来建国的基础。
这些事情,内森和他叔父列昂内尔都知道,德国人和英国人也知道。
“你们这是想利用我们分化英国人在中东的凝聚力。别以为我不出来。如果张伯伦首相在贝尔福问题上松口的话,叙利亚和埃及地区立刻就会不稳。你们就能牵制英国人和法国人的注意力了。”内森盯着施罗德的双眼,似乎要把对方的灵魂挖掘出来。
“当然,我们不会做赔本的生意,不是么。但是只要我们在土耳其就巴格达铁路和两河水利的问题一意孤行,英国人就不得不在中东寻找其他坚定可靠的反德盟友——在巴勒死坦建立犹大人国家是英国人目前可以找到的最好的办法了。叙利亚也许目前还比较听话,但是在埃及和伊拉克地区,英国人自己的统治就一直游离在混乱与稳定的边缘。
如果有朝一日土耳其可以随意截流两河,那么叙利亚和伊拉克起码有一半的土地会成为死地。那些本来就蠢蠢欲动的人……我想张伯伦首相不会不顾忌吧。”
“土耳其人根本没有这个胆子,把国际河流完全截流是违反国际法的严重恶行!”
“有实力,又想做的话,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何况也没必要‘完全截流’,具体的操作措施可以千变万化,但是在英国人和法国人打完嘴炮之前,他们的殖民地就已经成为死地了。
更何况——这是一场我们之间的互利,反正你们关心的是你们自己的国家能不能够建立起来。英国人遭受多少损失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么?莫非你们给英国人当奴才已经当上瘾了?”冯施罗德似乎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你们和英国人狗咬狗怎么咬都不为过。不过似乎贵国丝毫不害怕我们成立犹大人的国家后会和德国人作对啊。”内森仍然对于对方的狂妄自大感到一丝不可思议,毕竟用97年的眼光来,德国人明面上的军力显然是不可以与英法匹敌的,内森这么想也毫不足怪。
“不管你们在哪里,你们都会和帝国作对的不是么。所以我们毫不在乎,在我们来,你们在那块土地上的崛起,对于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一个躲在幕后放黑枪的小人跑到了前台挨揍而已。说不定那些阿拉伯人都会比你们更有利用价值。”
“很好,那么,说好的,5亿美元,根据英国方面推动贝尔福宣言的实际实施进度分期支付,希望你们拿出实际行动来配合。我想这是我和贵国的最后一笔生意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踏上这块肮脏的土地。”
内森没有拒绝,也不可能拒绝,他虽然仇恨德国人,但是与助长德国人的势力相比,显然让犹大人建立自己的国家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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