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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好......”丁云毅硬着头皮道。
柳如是低声吟道:“有怅寒潮,无情残照,正是萧萧南浦。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况晚来,烟浪斜阳。见行客,特地瘦腰如舞。总一种凄凉。十分憔悴,尚有燕台佳句。春日酿成秋日雨。念畴昔风流。暗伤如许。纵饶有,绕堤画舸,冷落尽,水云犹故。忆从前,一点东风,几隔著重帘。眉儿愁苦。待约个梅魂,黄昏月淡,与伊深怜低语。”
一首“金明池.咏寒柳”,柳如是抬起头来。满怀期待的看向了丁云毅。
可怜这丁云毅哪里分辨得出什么诗词好坏,十句里没有记得两三句,只有那句“春日酿成秋日雨”听清楚了,便装模作样,大加赞赏这一句好。
也是歪打正着,柳如是偏偏也对这一句最是得意,顿时引丁云毅为自己知己:“如是也最喜这一句,不想大人也是如此,愿闻大人妙句。”
我的老天爷,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丁云毅心中一迭声的叫苦。自己肚子里就这点墨水,哪里会什么吟诗作对的?可要想收了这美人之心,不在她面前露上一手那可不成。
搜刮枯肠,想起了吴伟业吴梅村的“圆圆曲”,这首诗实在是太长了,只能记得开头几句,如今为了赢得美人芳心,吴老兄,我可对不住你了。
当下一本正经地道:“我是一个当兵的。原就是个粗鄙的人,既然姑娘想听,不免胡诌几句,还请姑娘不要见笑。”
说着在那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缓缓吟道:
“鼎湖当日弃人间,破敌收京下玉关,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红颜流落非吾恋,逆贼天亡自荒宴。电扫黄巾定黑山,哭罢君亲再相见。”
也幸亏丁云毅记不得全诗,要把“圆圆曲”都吟了出来,非露破绽不可,可就单独这几句,却是不露声色。
“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柳如是眼中泛着奇特光芒,看似极爱这两句:“冲冠一怒为红颜,好句,好句,只这一句,便足以流芳百世。只是听大人这诗里意思,似乎是为某位姑娘而作,不知是哪位姑娘有此幸运,能得大人为其作如此佳句?”
那位姑娘叫陈圆圆,现在正在老子的台湾,等着老子去把她收了呢,丁云毅心里嘀咕着,面上却是非常凝重:“这却不是单独为哪位姑娘写的,当年我在海上大战海盗,我的爱妾韩小小,以一曲琵琶助战,督促我奋勇杀贼,报效朝廷,这便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故事的由来了,至于后面‘红颜流落非吾恋,逆贼天亡自荒宴。电扫黄巾定黑山,哭罢君亲再相见。’这几句,却是我在横扫流寇之时,眼见百姓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心中不忍,有感而发罢了。”
他这几句纯属胡扯的话倒也说得过去。
柳如是微微点头:“原来如此,电扫黄巾定黑山,引的怕是三国里的故事,只是哭罢君亲再相见似乎用得略有不妥……丁云毅哪里懂什么妥不妥的,他能记得这八句自己已经觉得很了不起了。
“小女子才疏学浅,妄加评议,大人见笑。”柳如是回过神来说道:“想来大人这句话是另有深意的。”
老子的唯一深意就是想着怎么把你收了,丁云毅心思转动,一不小心动到了伤口,“哎哟”叫了一声。
“大人是动了伤口吗?”柳如是急忙凑上来道。
伤口的确是动了,但以丁云毅的体格来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柳如是这一凑上来,虽然是男儿装束,但一阵阵好闻的香气却扑进了丁云毅的鼻子里。
丁云毅心神俱动,忽然轻舒臂膀,把柳如是轻巧的揽进了自己怀里。
柳如是猝不及防,整个身子都被一个男人抱住,柳如是满面通红,却怕被马车夫察觉,既不敢挣扎,又不敢发出呼唤,只是低声道:“大人庄重。”
庄重?到了这个地步你让我庄重?那本大人还算个男人不?丁云毅手臂略紧,把柳如是横放到自己腿上,低低在她耳边说道:“我在南京时就听过姑娘之名,心中仰慕已久,听说姑娘隐居杭州,这次便特意经过,为的就是一睹姑娘芳容。”
柳如是坐在一个男人腿上,又被男人抱住,男人在自己的耳边说话,几乎贴着,耳边酥痒,偏偏这个男人说又是“文武全才”,让人仰慕,说的话又极甜,柳如是也不禁心神荡漾,咬着嘴唇轻声道:“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早就在动坏心思了……丁云毅笑着低声道:“我原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姑娘难道现在才知道吗?第一眼见到你,你穿着男装尚且如此迷人,我常想若是你换上女装会是何样?岂不是让全天下的男人都要被你迷死?”
说这些对女人的奉承话对来自于另一个时代的丁云毅来说是信口而来,听在柳如是的耳朵里却大不一样了。
听丁云毅如此赞美自己,柳如是心中甜美,可又不能让他如此轻薄自己,身子动了一下:“你且先放开我再说话。”
“大丈夫说不放就不放,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放。”
柳如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尴尬大减:“哪有你这样的大丈夫?”
丁云毅忽然想到了自己那个时代几句有名的情诗:“可姑娘若真的不愿意,我也绝不会强迫姑娘,但我对姑娘的思念是一辈子也都不会变的......你会怪我将思念如此轻易放逐。在你转身的时候,悄悄地,悄悄地从你身后逃离,就此消失在苍茫的尘世间,再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与提示……柳如是几时听过这样的诗歌,一时忘了其它,脸转向了丁云毅,痴痴的看着,这男人对自己的轻薄她都不在乎了,只是反复品味着这几句:
“就此消失在苍茫的尘世间,再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与提示……丁云毅知道大事成了。
要对付这些的才女实在是太简单了,随便想起几句自己那个时代的情诗来也就可以了。
他悄悄的将柳如是将自己这拉了拉,两张脸相对不过寸余,丁云毅忽然把嘴凑到了柳如是的嘴上。
柳如是这才醒了过来,但一张嘴却已被丁云毅吻住。
她略挣扎了下,但丁云毅的吻,到底还是让她放弃了一切努力,吻得越深越久,柳如是情不自禁的也揽住了丁云毅,鼻子里的呼吸加重,嘴里也渐渐发出了消魂的呻吟之声。
这可也怪不得其他人,谁让柳如是自己“引狼入室”,让丁云毅这么个天字第一号的大色狼轻而易举的进入到了自己的马车之中。(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