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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锦砚一看陈左洋的诡笑就心生不祥。
他一直不用这个人的原因,就像现在,还没怎么着,总觉得眼皮跳,“你又在琢磨什么坏事?”
陈左洋敬礼,信誓旦旦,“报告,少主不希望有的事,陈左洋绝对不会做。”
贺兰锦砚不太信,让亚刚盯着这小子。
晚上,亚刚回来汇报说,陈左洋确实没做坏事,少主可以放心。
出得那扇门,亚刚便揪着陈左洋到走廊尽头处,“你小子能把心思用在正途上吗?搞那些手脚,有多大个意思?”
“我觉得有意思得很。”陈左洋吊儿郎当扔了一支烟给亚刚。
亚刚又扔回给他,“戒了。”
“切!人家少主是因为有孩子才戒,你有什么?戒什么戒?”陈左洋自我感觉还是蛮良好,一直把自己当成少主的心腹。
正如少主有孩子这事儿,绝密成这样,他都知道,还不够资格得瑟吗?他再将烟给亚刚,还帮人家点上,“亚刚哥,贺兰家那些人把少主欺负成这样,你看得下去吗?”
亚刚闷闷地抽一口烟,沮丧,“看不下去又能怎样?那些人都是少主的至亲,他们对少主不仁,少主不愿意对他们不义,难不成我还能拿刀去灭了他们?”
陈左洋轻轻一拳打在墙壁上,“谁说不是呢。灭了他们做不得,还不许我做点小事儿出口气?奶奶的,太他妈欺负人了。咱们少主累死累活为家族卖命,嘿,结果到头来,说篡位就篡位。老子这口气就是咽不下!”
亚刚隐隐一笑,没说话。他没如实报告少主,也是觉得陈左洋做得解气。
那陈左洋本事不咋滴,但交的朋友三教九流,会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今天他见一帮子贺兰家的人都堵到医院来了,心里老大不爽,便找了几个对车子特别有研究的兄弟,把人家停在楼下的十一辆豪车,全部偷走了。
车主们一下去,全傻眼,里里外外都没找着,在医院停车场大闹。
医院停车场的人把监控调出来,一看……全是黑的,显然动过手脚。
于是大年初一,贺兰家这一堆人年没过成,全跑局子里去。口供做半天,又吵又闹,还要停车场赔偿,搞到天黑才灰灰回家。
这大过年丢了宝贝车子,谁心里不堵得慌?
亚刚道,“你那些朋友可不可靠?偷车不是小罪,那些车子都贵。”
陈左洋咬着烟,痞笑,“亚刚哥,看我的!车子不贵,老子还不爱动。咱目的不在偷车,老子是要让他们过不好这个年。”
“车子有保险公司管着,伤不着他们的皮毛。”
陈左洋笑得更是得意,“我让他们用不上保险,惹一身骚。”
他说到做到,搅了贺兰家的年不说,还让这堆人随时协助警察办案找车,最后又得协助保险公司办理赔。这手续刚办了一半……警察就把车找到了。
所有人的脸都绿茵茵,白呲呲,黄不啦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