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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你才怪!”方笑语没个好气,简单粗暴的将叶西辞身上的纱布拆下来。露出了一道可怕的箭伤。那伤口依旧没有愈合。伤口边的肉微微泛起,路出些微红,那里头还不断的渗着血丝。
“是箭伤?”方笑语看着伤口自语道。
叶西辞点头,也不反抗,任由方笑语施为。
“伤口不是很深,只是箭上涂了麻草的汁液,这种汁液会让伤口愈合十分缓慢、不过用煮了水的盐化石涂抹伤处便能解了麻草汁液的微毒,就是有些疼。不过你一个大男人应该忍得住。”说着方笑语便吩咐叶秋去找了盐化石拿去煮。
等方笑语重新回到床边时,叶西辞正瞪着一双好看的眼勾着嘴角看着她。随即又做出一副委屈小媳妇的表情道:“我这身子都让你看光了,你得对我负责。”
方笑语嘴角一抽,强忍住没有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随即走上前去,勾住叶西辞的下巴,一副纨绔公子哥调戏良家妇女的神情道:“放心吧妞儿,爷会对你负责的。”
方笑语这放荡不羁的模样倒是把叶西辞逗乐了,于是眨巴着眼睛‘含情脉脉’的对方笑语说:“那我可等你到我安王府里来提亲,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反悔。”
方笑语狂甩过去两个很有技术含量的白眼,而后道:“若是你没被我爹给打死,爷自会娶你过门。”
叶西辞顿时蔫了。他怎么就忘了还有个未来岳丈这座大山要翻呢?
他眼下这克妻的名声,还有安王府里那一大摊子的破事儿,哪个爹乐意将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
看来,他得努力寻找老未来岳父的喜好,有针对性的下手,才能最终抱得美人归。
一想到此,叶西辞顿时又信心满满干劲十足。
方笑语无奈的笑了笑,先为叶西辞将衣裳披上,只是因为等会儿要上药,所以只是将衣裳披在肩膀上,并未遮住那壮硕的胸膛。
还有点肌肉。
方笑语默默的点了点头,至少不会瘦弱的就跟小鸡子似的,身材看起来还不错。
呸呸呸!又想什么呢!方笑语使劲甩头,心说自己是不是发痴病犯了?怎么越来越容易走神呢?
叶西辞见方笑语这好笑的模样,于是笑道:“一看你这模样,定是被本世子的美色所迷。”
“你认真的?”方笑语一脸不屑,斜着眼看着叶西辞,只是心里有那么点点虚。
“玩笑话罢了,是本世子被小姐美色所迷。”叶西辞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一脸诚恳。
方笑语扑哧笑了,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拍了拍叶西辞的肩膀,一脸欣慰。
“此去早州国,你是为了调查忘忧之毒与周贵妃的蛛丝马迹而去,怎么还将自己弄到皇陵去了?那里头买的不过都是些腐烂的尸首,有什么可查的?”方笑语指了指叶西辞肩膀上的伤,不知道他跑到皇陵去做什么。
“也不一定。”叶西辞神秘一笑。
“嗯?”方笑语看叶西辞这表情似乎是查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于是疑问道:“莫非那皇陵之中还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还真是被你猜中了。”叶西辞笑的越发神秘道:“我去皇陵,本是想去看看那个做了一辈子贵人的皇帝最宠爱的人。所以我便找到了她的陵寝,偷偷潜入。说起来,还是靠了你给我的吗《木兰经》,否则定然会被皇陵守卫给发现。”
“秘密就在她的陵寝之中?”方笑语被勾起了好奇心。
叶西辞点头道:“打开棺木,我发现那尸身竟还保存完好,一个美人躺在棺木中,脸色还有些红润,若然不知,定还以为她还活着。也不知那早州国的皇帝是用了什么法子才能将之尸身保存如同活人般新鲜。”
“那人很美?”方笑语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
叶西辞一愣,随即立刻喜道:“吃醋了?”
方笑语嗤笑,她吃一个死人的醋?何况这个死人都能做她奶奶了。
叶西辞见方笑语懒得回他,于是继续道:“确实是个美人,一个很美很美的男人。”
方笑语闻言立刻一步蹿离了叶西辞的身边,一脸‘恍然大悟’的看着他。
叶西辞被方笑语的举动闹的哭笑不得,于是苦笑道:“你跑那样快做什么?还怕我是个断袖不成?”
“嗯,有可能。”方笑语诚实的可爱。
“不与你玩笑了。”这回轮到叶西辞将白眼甩还给方笑语,继续道:“你可想到了什么?”
“那个被早州国先皇宠幸了一辈子的贵人是个男人。”方笑语平静的回答,然后颇有些疑惑道:“莫非早州国的先皇是个断袖?”
“重点不在于此。”叶西辞无奈的看着方笑语,道:“重点是,一个男人要如何怀上孩子?还将他生了下来?”
方笑语笑笑,这男人生孩子的技术,她活了九十九世都没见过一例,所以那男人假扮女装入宫为妃究竟是因为什么?
“要与那贵人有子嗣,就必然会涉及到男女欢好之事。那早州国的先皇不可能不知道他是男子之身,可若是知道,他又怎么会封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为太子,还让他顺利登基为帝,这岂不是混淆了皇家血脉,等于将早州国拱手让人吗?”叶西辞头头是道的分析道。
“两种可能。”方笑语比了个剪刀手,继续道:“其一,早州国的先皇知道那贵人其实是男子之身,只是他本就有龙阳之好,故而将错就错,又或是那男子男扮女装入宫本就是先皇的意思。这孩子或许是外头抱来的,或许也是先皇血脉,不过留子杀母,暗中将这孩子抱来给这贵人养着,便算作是她的孩子。”
“再者,便是这贵人使了什么手段,让皇帝不能拆穿她的男子之身,而一直将先皇蒙在鼓中。如此,先皇以为她是女子,又以为这孩子是他与她所生,这才立了太子穿了皇位。只是,到死也不知道,他是被他最喜欢的‘女人’给利用了。你觉得那个可能性最大?”
“若是寻常,该是前者。可对方乃是帝王,按说帝王对于皇家血脉的看重当重过一切,如此想来,当是后者才是。只是……”
只是怎么觉着后者更加不可思议呢?
叶西辞混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