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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便弄个女人试试,看她还有没有力气跑。
“你混蛋,不是人,你是野 兽。”她在他身上嘟囔道,张口轻轻咬他胸前堅硬的肉。
怎么这么亲昵了?她也说不清楚。
“你这句话,我理解成是对我的夸奖。”他淡淡地笑笑,大手在她柔嫩弹性的臀瓣上拍了拍。
“起来吧,再不起来,我又要搞你了。”
白迟迟慌乱地抽出依然被他霸着的身子,忙不迭地往浴室跑。
“别跑,给我到床上躺一会儿。”司徒清追上前把白迟迟抱起,推开里间的门,把她放床上。
在开会之前,他抽出了一点时间,在网上搜了一下怀孕注意事项。
同床后,女方最好臀部垫高,让精子充分流入她體內。
“干什么呀?我要洗澡。”
“不能洗澡,抬起屁股。”他把床上的薄被折了折垫到她腰臀处,白迟迟这才知道他要干什么。
“哎呀,不会怀孕的,我不是排卵期。”她是医生,这是科普,她不用害羞,说这个,还是忍不住的脸红。
司徒清这么想要孩子啊,要是知道她吃了避孕药,他不得气死?
“排卵期不准,一定要这么做以防万一。我去冲个澡,你睡一会儿。”司徒清大步离开以后,白迟迟还真困倦地睡着了。
司徒清洗了澡,就在客厅坐下来,拿了一本白迟迟放在桌上塑料袋里的专业书看。
那丫头被他累坏了,还是让她休息一会儿。
没多久,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白父白母摸索着进了门。门旁边司徒清放的鞋子跟白迟迟的不同,两老不习惯,一下子绊住了。
司徒清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了老人,口中叫着:“叔叔阿姨小心。”
看来他以后真是什么都得注意啊,白迟迟被他这一声叫给叫醒了,这才想起自己还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她的衣物没在父母房里,这下可糟糕了。
“你怎么进来的?迟儿不是不在家吗?”白母迷糊地问。
白迟迟果然跑过,他猜的一点也没错。
“她……”
“爸妈我在家呢,在家呢,在里面睡觉,我马上出来。”
司徒清扶着白母在椅子上坐下,白父往白迟迟的小床上坐下来。
他还想拦着岳父,已经晚了。
“咦?这床怎么好像塌了?”
“没有没有没有,没塌没塌。”白迟迟急的从里间奔了出来,身上披着父母的床单,滑稽地在腋下绑了个结。
这蠢货,明明就塌了的东西,说没塌能骗到人吗?
“怎么回事?”白父皱了皱眉。
“没怎……”
“叔叔,是我不好,我的力气太大……”
“司徒清!你别乱说好不好,不是那样,不是……”她的娘啊,他竟然敢说他力气太大,把床给搞坏了,她还要不要活啊?
“本来就是被我一屁股坐坏的,你还担心岳父岳母会因为这个生我气啊。傻丫头,不会的,他们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咳,吓死她了。
好在他够机灵,白父白母好像也没猜疑什么。
“晚上不是要去他家吃饭吗?怎么还不去?”白母问道,既然女儿回来了,想必是想通了吧,她可真是高兴啊。
“我要出去一下,迟迟,你穿一身端庄一些的衣服,我一会儿来接你。”他说穿字的时候故意瞄了瞄她披着床单的狼狈样,她恨恨地回瞪他。
他还好意思笑她,不都是被他害的吗?
白迟迟在自己的衣服里挑选了一件最花里胡哨的衣服,艳俗艳俗的,根本就不想被他父亲看中。
即使刚才的结合真的是水乳胶融,她也有一瞬间的恍惚。
退一万步说,她可以不恨他,甚至能接受他做男朋友,但她还是不能这么早结婚。
二十分钟以后,司徒清回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送床的师傅。
“你疯了?这么大的床,我家里哪里放的下?你想干什么呀?”白迟迟一看那实木大床,一个头两个大。
白痴,你说我买大床干什么?难道还像小孩子用来在上面蹦着玩儿吗?还不是怕搞你的时候再把床搞塌了?以后这里是我的长期作战基地,你就准备好被揉躏吧。
“这个才不会坐断。”他云淡风轻地说,动手把白迟迟那张小破床折叠起来放到楼梯间,师傅动作麻利地把床给她装好。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司徒清跟岳父岳母大人打声招呼,抓着白迟迟的手出门。
上了车才发现,她这条裙子,真是廉价的厉害,艳俗的厉害。
“不是让你穿端庄一点儿吗?怎么穿这么一件?”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的衣服都这样,再说,我就是这种风格,也不应该装啊,伪装是不能长久的。”她振振有词地辩解道,台词她早就想好了的。
司徒清还想带她去买一件衣服,家里催吃饭的电话就追过来了。
“司徒清,我真不想这么早结婚。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答应做你的女朋友,等我毕业……”
“不行!”他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