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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阵欢呼,惹得楼下忙着准备午饭的刘嫂好奇不已,伸出头来望了几次。
之后的事情异常顺利,有村长出面,王老儿就没故意刁难,很干脆就说出了黄龙芝的所在地,“就在老林深处靠近黄泥坳的坡上!”
“黄泥坳!”
陪同绿萍他们一行人一起来的几位村干部异口同声地惊呼,村长刘元桥很快反应过来,赶紧咳嗽了几声提醒另外几人。几个年轻的如刘元桥的儿子刘明还好,很快就恢复了一脸平静,几个年纪稍大的反应明显慢半拍,其中一个还惊讶地追问王老儿:“你怎么敢去哪里的?”
“当年我还年轻得很,和村里几个后生进山打猎,一时贪心,忘了老人的叮嘱,跑得太深迷了路。记得当时还是我带的路,不知怎的,就绕到黄泥坳那边去了,当时心里害怕得要死,又怕说出来丢面子,就逞强说自己是专门绕到那里去,准备采点好药回去卖钱的!唉,一晃三十年就过去了!”
绿萍他们早就看出了这些人表情的不妥,只是看村长刘元桥的意思似乎并不想多说,便没有立即追问。如今见他们与王老儿的对话处处透着奇怪,就没有插嘴,准备等他们聊完后再一起发问。王顺安更是想起了载他们来的戴师傅的奇怪表现,心里不由一沉,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个黄泥坳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你们像是很忌讳提到那里?这摘到黄龙芝的把握到底大不大?”
刘元桥也知道这事瞒不住王顺安他们了,跟几位村干部对望一眼后,叹了口气,开口说道:“王老板啊,不是我想瞒着你们,实在是黄泥坳那个地方很有点邪门儿,村里稍微上了年级的人都知道也很忌讳,多少年都没人提及那个地方了,猛一听到才大吃了一惊!”
“邪门?”袁郎惊讶地重复道,刘品言下意识地扶了扶他的眼镜,可以看出他有些紧张。
刘元桥无奈地点点头:“你们都是从大都市来的,可能觉得我们迷信,但那地方邪门儿的事特别多,村里老一辈的人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都是真的。”可能觉得说都说了,不如一次性跟王顺安他们交代彻底,也显得村里对这次与盛氏企业合作的诚意
原来,麻阳寨并不是最靠近老林的一个村子,大概四十年前,林子深处还有个村子,就是王老儿口中提到的黄泥坳。两个村子隔得虽然不近,但是也算邻村,相互之间往来还算频繁,现在村里还有几个老人是黄泥坳嫁过来的媳妇,不过如今媳妇都熬成婆了。
忽然有一年,黄泥坳一个经常进山打猎的老猎人身受重伤地爬回来,浑身烧伤,七窍流血,神智虽还清醒,却已说不出话来,只瞪着双大眼,惊恐地“啊!啊!”大叫,手脚不受控制的颤抖,却还坚持挥手踢脚地想赶走家人儿女,当时老猎人的亲友以为他被山火烧伤,又跌爬滚打地爬回来,伤到了脑子,所以才会有这些奇怪地行为,一边派人去老林里查看山火大不大,对村子构不构成威胁;一边准备连夜将老猎人送到城里医院去看病。结果还没走出村子,老猎人就断气了。而派去查看山火的村民也回来说没发现有哪处林子起火。
当时村民们虽觉得老猎人死得蹊跷,可也没人细想,都觉得是他命中该遭这一劫难,感叹了一句“人倒霉喝水都塞牙缝,何况是去那么危险的老林子呢?”也就罢了。
老猎人下葬之后,黄泥坳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村里人也就渐渐忘了死的蹊跷的猎人,继续过该过的日子。可惜好景不长,猎人死后不到半年,村里就有人陆续染上了一种怪病,最先染上病的人都是老猎人死前与他有过直接接触的人,先只是浑身瘙痒,等用尽办法也无法止痒后,皮肤就开始**溃烂,生生把一个个活人弄成了死人样。怪病传染速度特别快,那时交通不方便,通讯设备村里也没有,等山外的人知道黄泥坳的疫情时,他们村里已经没有几个健康完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