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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_52488一行人上了车,风驰电掣,直奔帅府,这一回和上一次不一样了,老道知道今天这事儿还算圆满,不由得得意洋洋,心说得亏拉上了大少几个人,否则今天还指不定怎么折腾。-- 牛二柱心里有数儿,一路上也不说话,不过头上车之前,大少发现了一件怪事儿,大帅脸‘色’‘阴’沉,似乎不大高兴,牛二柱怎么琢磨也不明白,既然五姨太的病已经查到了根源,这应该是个高兴的事儿,张大帅反应为何如此反常?
牛二柱在车上一琢磨,不由得哑然失笑,难怪,那东西本来是极为**的,你想‘女’人家的内衣,怎么可能出现在离家几十里的地方?这是有人偷出来的,还是五姨太送人?说是小偷偷走的,这解释不通,帅府里那么多好东西,为什么啥也不要,单要一个大‘裤’衩子?如果是五姨太送人,这就更了不得了,这玩意儿能随便给别人么?这不是明摆着说五姨太暗地里偷人,和别人勾三搭四?
大少心里明白,这是那黄皮子搞的鬼,不过既然现在不能说,少不得也要让五姨太背几天黑锅,反正大帅那么高的身份,应该不会如同煤那样,回去就和小老婆撕吧起来,这等于家丑外扬,不知道的回头也知道了!牛二柱在车上坐着无聊,忽然又想起老道硬说五姨太属兔,这事儿其实也有很多疑点?有了生辰八字,推算属相应该十分容易,老道何苦在哪里墨迹半天?大帅又不是傻子,怎么就看不出来?就算他本人不会推算,他那么多幕僚,就没有一个会一点儿的?
大少心里想着,那车队跑得飞快,不一时回到了帅府,这一回四个人趾高气扬,更加的心安理得。大帅强颜欢笑,领着众人进了正堂客厅。叫了东三省文武大员前来作陪,大伙儿不亲假亲,不近假近,把四个人几乎捧到了天上。这老道左右逢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遇见汤‘玉’麟那样的大老粗儿。他就满嘴“妈了个巴子”,遇到常荫槐、郭松龄一类的文人、儒将。他也能之乎者也,胡诌一通,倒把众人哄得团团转,在场人物虽多,愣是看不出他的底细。
大少也没心情看他胡扯,一‘门’心思看大帅如何举动,张大帅心不在焉坐了一会儿,不大一会儿功夫,竟然不辞而别。【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转身奔了内宅,牛二柱就知道他是兴师问罪去了,也没有做声,装作不知道,在哪里喝茶、闭目养神,过了有一根烟的功夫,隐约听见内宅里有争吵声。声音虽然不小,可是被众人闲聊的声音掩盖,除了大少,别人似乎也没有察觉。又等了一会儿,大帅回来了,虽然脸上挂着笑。可气‘色’却不太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在脖子上‘露’出一条抓痕,竟然挂了彩了。
牛二柱憋着笑,楞装啥也不知道,这大帅人五人六。不但独霸东北,而且还有吞并天下之心,整个儿中国,谁见他都得让三分,原来吹了半天,也是个怕老婆的主儿!众人也有看见的,也有没看见的,不过不管怎样,谁也不傻,都没有提起这个茬儿,老道误打误撞,也算是治好了五姨太的病,正儿八经的有功之臣,自然不能叫人家这么走了,文五大员们说的热闹,也没有放四个人走的意思,溜溜谈到掌灯时分,到了饭口,自然还是‘肉’山酒海,珍馐佳肴,杯盘罗列的痛吃一番。
牛二柱哥儿仨这一会心情大为不同,再加上午饭没吃好,索‘性’也就不管别的了,学着老道的样子,也是狼吞虎咽,一通大吃,反正这张作霖是个火爆脾气,你要吃的痛快,他心里也高兴,你要故意装的清高,他反而觉得你瞧不起他,这一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十点左右,牛二柱看着差不多了,正要找机会告辞,这时候外边儿突然进来一个马弁,趴在张作霖耳边低语了几句,大帅本来有些愁眉不展,听了这些话,不由得眉开眼笑,挥手让那马弁赶紧下去准备。
大少看得稀奇,正不知怎么回事儿,大琐然咳嗽一声,在场众人知道他有话要说,不约而同噤若寒蝉,酒桌上顿时安静下来,张作霖举起酒杯,冲着四个人一点头:“四位,本来今天你们舟车劳顿,应该早点儿休息,可他妈了个巴子的,这事儿都赶到一块儿去了,我请了三个重要的客人,本来和这事儿没有半点儿关系,可是巧了,那三个犊子居然有口福,恰好在今天晚上赶过来了,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咱们都有缘,不如就在这儿见个面儿,以后也好多亲多近,四位高人,你们意下那个如何?”
牛二柱也没当回事儿,不就是来仨人么?这么多人都对付得了,何况三个?他笑的是张作霖故作文雅,本来肚子里没啥墨水儿,非要拽文,说的不文不武,不伦不类,听着那么可笑。大帅这么问其实是给个面子,以人家的地位,这事儿自然轮不到牛二柱等人做主。话刚说完,不等牛二柱等人回答,张大帅一挥手,嘴里说了句:“有请!”
这话一说,外边儿踢踢踏踏,响起一阵脚步声,听声音就知道不止一个。不大一会儿功夫,水晶帘子一挑,领头儿进来一个马弁,后边儿呼呼啦啦,进来仨人,最前边儿的是一个少年,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长得还‘挺’魁梧,可就是脑袋‘挺’小,而身体一比,就像个松子儿似的,晃晃‘荡’‘荡’,十分可笑,后边儿是一个‘女’人,看着也就二十多岁,虎背熊腰,腰板子比汤‘玉’麟都粗,脸上的‘肉’耷拉着,一脸的吃相,最后边儿是一个小个子,干巴瘦干巴瘦的,小脑袋也不大,两只贼眼滴溜‘乱’转,一看就不是安生的主儿。
这仨人走进‘门’来,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领头儿的小脑袋就跟过年的孙子一样,咚咚咚就磕头,一边儿磕一边儿还说:“小子我三生有幸,居然在有生之年看到了真龙天子,实在是天大的造化,鄙人山野村夫,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见了大帅,就如同孤儿见了父母,别的话也说不出来,多磕几个头,就当是过年的时候给长辈拜年了!”
牛二柱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这人是谁?这马屁也拍得太恶心了,就这路货,大街上要饭都要不来,大帅请他干啥?正在狐疑,张作霖却是哈哈大笑,居然稍微欠了欠身,弯腰相搀:“三位,我等你们也不是一天半天了,怎么现在才来?现在是民国,还说啥真龙天子?还磕什么头?你们也算对我有恩,何苦行这个大礼?赶紧的起来,卫兵,给加个座儿,就在我旁边儿!”
那仨人扭扭捏捏,装腔作势,恶心话说了一车,这才坐了下去,大帅倒也热情,有说有笑,添酒布菜,牛二柱在一边儿怎么看怎么别扭,这仨人举止都不怎么协调,看着满桌子好东西,眼桌子都快掉下来了,那胖‘女’人甚至还流了哈喇子,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愣是不动筷子,大少看着好笑,咳嗽一声,冲着大帅打了一个稽首,朗声问道:“大帅,恕我冒昧,这几位英雄倒也是一派豪杰气象,贫道有心结‘交’,敢问他们是哪一路好汉?”
大帅哈哈一笑,‘摸’了‘摸’秃头:“也是我老张疏忽了,没有给你们引见,三位,你们不如自报家‘门’,跟四位高人攀谈攀谈?”那魁梧汉子憨憨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牛二柱一眼,拱了拱手:“承‘蒙’高人下问,小子不才,只是一介平民,承‘蒙’大帅盛情,不胜感‘激’,小子贱姓牛,家里穷,也没有字,牛二柱的便是!”回头又指了指那胖‘女’人,“这是贱内,江湖上也有个名号,马凤仪的便是,”最后指向那贼眉鼠眼的汉子,“这个是我兄弟,贱命卜发财!”
话刚说完,马凤仪立刻傻了,张着樱桃小口,直眉楞眼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五姑娘倒还好点儿,卜发财直接就喷了,一口酒吐得满桌子,张作霖在他对面儿,顷刻间一脸的‘肉’沫儿,菜汤,这也不管三耗子反应大,你说正吃着饭,来了一个人,愣说他就是你自己,你啥反应?没当场骂娘就不错了!不过卜发财的反应虽然正常,可这一口酒吐的不是地方,眼看着大帅脸上‘花’红酒绿,脸上渐渐有了怒气,连胡子都撅起来老高,大帅就知道不好,这位土匪的脾气可没准儿,万一一个忍耐不住,把卜发财毙了,估计谁也拦不住!
牛二柱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大帅,我师弟酒后失态,万望海涵,不过这三位英雄姿容雄伟,虽然经历坎坷,却能处处逢凶化吉,应该是福大命大之人,我师弟‘精’通相面之术,看出他们不凡,实在是千万人里也难寻出一个,所以心里吃惊,才会如此失礼,大帅您是并吞八荒的伟人,自然不会与一个出家人计较,我这里代我师弟谢过您的宽恕之恩!”
大帅虽然动怒,可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能和这帮人计较,正好牛二柱给了台阶儿,他立刻顺坡下驴:“道长说的极他娘的是,这三位相貌普通了些,本事却是不小,想当年捉血人参,那可是惊心动魄,曲折离奇,整个儿东三省都哄扬动了,既然令师第‘精’通相术,就在酒席宴前给他们算算命,权当游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