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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静哀婉的望着他,说:“和光,你真的要这么绝情,连话都不想跟我说?”
邵和光转过身,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两遍。”
韩静睁大的眸子惊了惊,突然用手捂住脸,悲呛的说:“和光,不要这样对我,我知道,无论我是什么身份,你都不会跟我在一起,可我一直在努力让你感受到我的存在啊,我也知道,你现在被周仕崇压制着,但我能帮你,也只有我能帮你,因为只有我知道周仕崇所有的秘密。”
邵和光身形微顿紧。
韩静察觉出希望,猛地上前从后面抱住他:“周仕崇是个十分恐怖的人,他太深不可测了,他来A市的目的,不仅仅是建帝国酒店那么简单,这只是为掩人耳目的虚头,其实他真正的目的是……”
“是什么?”邵和光凝声问。
韩静双手轻抚过他的胸口,低声说:“现在不合适,明天你去我的公寓,我把知道的全部告诉你,和光,门的钥匙从未换过,因为你是迄今为止,我唯一深爱的男人,你一定要来,不然,你肯定会后悔的!”
邵和光皱起眉头雠。
韩静恋恋不舍的松开手,退开几步,说:“和光,周仕崇有个怪癖,只要他想对付的人,往往不会对那个人下手,而是对那个人最深爱的人下手。”
邵和光眼中闪过阴戾。
韩静怯生生的说:“说起来岑小姐也真是可怜,身子这般弱,这场病也不晓得什么时候会好,但是,和光,明晚七点半,我在公寓等你。”
岑子妤睁开眼,目光所触都是惨兮兮的森白,就好像爷爷生病住院的那段日子,她整天待在病房,哪里都不肯去,随处可见的白,还有消毒水的气味,病床前来了很多人,走一批来一批,他们眼中的沉重,年少的她总觉得十分的悲伤,尽管不甚明白去世意味着什么,但每每想起来,心都是酸楚而疼痛的,这是记忆中,岑子妤第一次知道疼痛的滋味。
“醒了?”男人低哑的嗓音,沉沉的响起。
岑子妤眼睫眨了两下,眸光才有了焦距,看着男人唇上青色的胡渣,她抬手按着太阳穴,问:“我睡了多久?”
邵和光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一整夜,加半个白天,现在都快两点了,还好,烧已经退了,医生说只要人清醒就可以回家。”
岑子妤昏昏然的闭上眼,说:“我想回大宅。”
邵和光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说:“我们现在就回去。”
岑子妤摇头,语气漠然:“我说的是我父母家。”
邵和光眸色一定,说:“你的病还未全好,还是过一阵子再回去。”
岑子妤烦闷的背过身去,身体蜷缩成一团,反感的情绪油然而生。
邵和光看着她,突然将手滑进她的后背,在腰线处摩挲着,岑子妤身体一僵,惊骇他竟然会这般无耻。
岑子妤伸手一挥,回头大怒:“不要碰……”
俊脸极快的压上来,他口中有淡淡的烟味,她一惊,立即想推开他,可一只大手却压住她的后脑,唇重重地压下来,这样的力度,分明在告诉她,他没有把她当成病人。
岑子妤脸色爆红,顿时觉得屈辱至极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邵和光脸上流露出刻骨的心疼,一边安慰她,一边拍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极尽温柔。
“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你一个人在家里。”
“小五,好老婆,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你不要哭,你一哭,我就六神无主,连话都不会说了。”
“我的宝贝,咱们回家好不好?你一天没吃东西,肚子肯定饿坏了,咱们回家去,我做饭给你吃,等你吃饱了,想怎么打我都可以,我决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说尽了甜言蜜语,岑子妤依旧无声流着眼泪,她也讨厌自己脆弱的模样,可是在强势的邵和光面前,她的反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只是一味的索取,从不在意她的心意,尽管早已经看透知晓他的恶劣,可她还是忍不住伤心落泪,她的丈夫,决不能是处处留情的种-马,就算她不爱他,也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车停在别墅门口,邵和光小心翼翼的抱起岑子妤,仿佛她是易碎的娃娃,进了屋子,他也不肯放下她,而是直接抱上房间,将她横放在床上,他双手撑在两旁,用一种奇怪的姿势,从上面俯视她,他身体紧绷,眸里的火焰灼得烫人。
岑子妤闭上眼也抵不住那扰人的目光,她拧起眉头说:“我要洗澡。”
“老婆。”他喃喃低语,低下头用滚烫的唇摩挲着她敏感的耳廓。
岑子妤的脑子有些混乱,她猛地睁开眼,迷雾如浮光掠影,瞬间黑沉沉的眸子恢复清明,冰冷而沉寂。
就算邵和光兴致再高,在她的凝视下,也怔了一怔。
岑子妤从他身下闪开,光脚退到紫罗兰的梳妆台,双手撑着光滑微凉的桌面
,她不禁冷笑,芸香、张帆茹,再加一个韩静,品种还真是齐全了。她眼中迸射出讽刺,冷漠和疏离,彻底刺激了邵和光。
“你到底怎么了?”他阴沉的问。
“没怎么。”岑子妤神色清冷。
邵和光眯起黑眸:“不要逼我去查。”
岑子妤一怔,查?他还想查什么?
而最令岑子妤难受的是,他劣迹斑斑,却总想死死管着她,可他根本就不配。
“嗯?”他逼过来,恬不知耻:“你怕我查?”
岑子妤偏开脸,厌恶的说:“我要洗澡,消毒水的味道让人难受。”
邵和光紧紧盯着她,突然说:“你没睡着?”
岑子妤微僵。
邵和光伸手扶过她的脸,强迫她跟自己对视:“你听到韩静说的那些话,对不对?”
岑子妤失控的大叫:“没有!没有!你有多少女人,我根本就不关心,但你不要用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再来碰我,因为很脏!”
他赫然逼近,狠狠的咬住她的唇。
岑子妤难受地发出唔的一声,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单纯的惩罚,唇上又麻又痛,她拍打他的胸口,被他伸手按住,紧握着她的手按在急速跳动的胸口,强烈的震动,震得手心发麻,她身体一软,他就势抱住她。
“哪有别的女人,从今往后,只有你。”他附在她耳边低喃。
氤氲缭绕的白雾中,岑子妤闭眼躺在按摩浴缸里,热水如轻抚的小手漫过白皙光洁的肌肤,但一张脸却红如血滴。
岑子妤竭力不去回想,但那恼怒羞人的一幕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重复播放着,就在刚才,他粗暴又温柔,真是叫人无法忘怀。
岑子妤全身一激,顿时从浴缸坐起,脸上的红潮更重,她双手环抱着肩膀,如菟丝花一样轻颤着,尽管一脚踢开他,逃到浴室来躲了两个多小时,但她不可能一直这样躲下去,他有浴室的钥匙,真想进来也是轻而易举。
可他没有任何动静。
岑子妤神色茫然的盯着某处,想起韩静昨天说的话,她突然起身扯过一旁的浴袍穿上,邵和光的女人多,她心知肚明,但决不能是韩静。
眼下,韩静是炙手可热的公众人物,走到哪里都有狗仔队追踪,他们私下幽会如果被八卦报纸登出来,尚且不说邵家,便是父亲和母亲,都会被气个半死。
她嫁给他,不是为了令母亲担心的!再说母亲向来最看不惯这种轻浮的做派,家里一个四哥已经让人伤透了脑筋,每次婶婶想通过母亲给四哥介绍合适人家的女孩,母亲都会直言不讳的拒绝,只说要四哥趁着年轻,赶紧修身养性。
岑子妤走出浴室,邵和光并不在房间,但他的手机放在梳妆台上,看来并没有出门,余光不经意瞟到床上有些凌乱的被褥,粉紫色的真丝,她脸上不由得一烫,那天明明是大红的颜色,上面还有她的……可家里并没有佣人,不晓得是谁换下的。
岑子妤轻咬着嘴唇,因难堪心里沉甸甸的,她找了一套雪白的运动衣穿上后,在梳妆盒里随手拿了一根素白的发带将头发绑起来,她将发带系成蝴蝶结,邵和光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