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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的铃声响起,学生们抱着书本,三三两两地走出教室。
将书本扔给彭宴,江照揽着顾铭之的肩膀,笑得猥琐,“小铭子,你猜,刚刚是谁打的电话?”为了增强效果,故意又补了一句,“你绝对猜不着哦。”
“是李泽吗?”明明疑问的句子,顾铭之硬是说出肯定的味道。他上课坐在江照旁边,隐约听到他接电话时,提起过他们的宿舍。因此,被江照这么煞有其事地问出来,第一个就想到了李泽。
“江大头,李泽说了什么?”彭宴刚将书本塞到书包里,就听到顾铭之的回答,忙跟着问道,“你有没有问他今天怎么没来上课啊?”
这节课是他们院公认的法西斯陈上的。人如其号,只要是他的课,不仅逢课必点名,更是动不动就随机抽人回答问题。
答不上来的,运气稍不好,就要一直站到下课。曾经有人就这一点,匿名举报到校领导处,可人家还是该咋地就咋地,甚至还有些变本加厉的趋势。
因此,很少有人会在这节课出席。今天突然冒出一个,还是他们宿舍的,几人都有些小小的好奇。
“什么江大头江大头的,不是说了在外面,要叫全名的,你想挨揍是不?”看了眼周围还没有走掉的同学,江照威胁性地看了眼彭宴,小声警告着。
宿舍里每个人都有小名。
像老大许非凡,非凡、非凡,就是超人的意思;顾铭之,简而化之,就是小铭子;彭宴,因为当初自我介绍时强调此“宴”非彼“晏”,宴会的宴,故被戏称宴会;陆涛,则是典型的学霸,加上憨憨的长相,便成为公认的书呆子。
这些小名都是住在一起后,江照自个琢磨出来的。一开始,大家都不应,但天天这么叫着,日子久了,也就默认了。后来,还是顾铭之看不过去,撺怂着彭宴开始给江照起外号。
话说,当时彭宴正苦逼地做着国际金融学的作业。闻言,脑海里第一瞬间出现金融老师秃得光亮亮的大脑门。脱口而出的“光头”两字,差点没笑崩顾铭之。
事后,顾铭之特正经地对着江照说,“江照,今天宴会给你起了个外号,叫大光头,”看着江照隐隐冒出怒火的小眼神,顾铭之继续不紧不慢,“但我想着,大光头实在有损你俊朗的形象,还是改叫江大头来得好些。”
说完,施施然地出了宿舍,徒留下满腔怒气的江照,以及在外面洗衣服,还啥都不知道的彭宴。
之后,甭管江照怎样在武力上碾压彭宴,“江大头”这个特别的外号算是落在他头上了。只不过显然,直到现在,江照都有些难以接受。每当在外面听到这个外号,都会下意识地警告一番。
只是,小伙伴们明显不能理解他的内心,依旧是该怎么叫就怎么叫。偶尔,兴子起了,还会大头、大头地叫得更欢。
“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掩饰的?”彭宴不在意地嘟囔着,倒也没继续外号这个话题,而是好奇地追问起李泽的动态,“李泽和你说了些什么,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
在他们这群人眼里,李泽算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存在。听说,他是个孤儿,还是那种从小就被丢在孤儿院,连自己姓啥名谁都不知道的孤儿。
彭宴见过不少单亲家庭长大,或跟着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生活的同龄人。倒是这种实打实的孤儿,还真没见过,也不清楚他们和一般人有什么不同。
只是,印象中,李泽看上去并不像个孤儿。整个人清清爽爽,带着些习惯性的严肃,衣服更是干干净净、新新崭崭,从没出现过洗到发白的情况。
“也没说什么,就是问我宿舍是哪间,他今晚搬回来住。”江照到现在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虽说是一个宿舍的,但关系真得不怎么亲密。平常除了上课见见面,私下里并没有什么往来。若不是肯定以及一定那就是李泽的声音,江照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怎么突然就搬回来住?”顾铭之皱了皱眉。现在宿舍里五个人的气氛很好,他并不希望再多出一个人,还是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
“搬回来住?”顾铭之的话还没引起共鸣,彭宴就跟着大叫起来,“怎么办?我还有东西放在他床上,不行,我得赶快回去收拾收拾。”烦躁地抓了抓头,彭宴一边说着,一边拽着两人快步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