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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轻轻呼了一口气道:“若曦,其实你们一定知道武皇后的为人她心肠恶毒,杀人如麻,若是谁阻挡了她的路,或者让她厌烦了,她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些人杀死,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其实,你们一定不知道,我十岁时便入了皇宫,那时就开始服侍武皇后,整整八年过去,我凭着自己的智慧和能力成为了她身边的一位得力心腹。可是她却不知道,我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那就是我要为我的家人报仇。”
晴儿一说完这句话,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都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真实的名字叫那木晴,本是草原上的一个小部落首领的女儿,要知道草原上的部落每年都要到皇宫去进贡,将最丰盛和美好的物品,作为贡品给南疆皇上和武皇后,可就在我九岁时,我的大君父亲听闻武皇后生辰大宴,皇上大摆酒宴号召天下,各国都进献了礼物给武皇后祝寿,而我的大君父亲也同样来到了南疆的皇宫进献礼物,可是在皇宫的路上走的冲忙,却不小心将正在玩耍,跑的飞快的太子殿下撞伤,正巧也碰到了武皇后……”
林若曦已经猜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但是她没有打断晴儿的话,让晴儿继续说下去。
“武皇后虽然面不改色,如同往常一样笑容温柔大气,可就在大摆宴席她到宴会上时,在我大君父亲进贡的天阳九鼎上做文章,说这是有意谋反和叛乱,想征服南疆国的一个象征,天阳顾名思义是上天的太阳,在草原上可曾为神主,南疆皇上大怒,将我大君父亲扣押并且处死,而且还将草原上的所有人都发兵屠杀,本想不留下一个活口,却不料我在战乱之中,被我的央吉母亲舍身相救,所以我才侥幸在那场屠杀之中活命……后来我千方百计进到了皇宫,还想办法靠近武皇后服侍她,为的就是找机会向她报仇。”
司徒湛比较敏感,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既然你已经是她的心腹了,为何会迟迟不对她动手?是很难动手,还是你已经忘记了仇恨投奔了她?”
晴儿苦笑道:“这仇恨是我这一辈子都法忘记的,怎么会轻易的放心呢?武皇后得罪的人还少吗,为何很多人向她死,却不能将她致死,这是因为她真的很难对付,为人太谨慎,即便我是她的心腹,她也是不会完全相信于我,而且她还有……很高深的武功,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太过聪明和有手段,却不知道其实她称得上武学上的高手。”
晴儿的这句话,也将林若曦的疑问心解开,难怪她得罪的人那么多,却能好好的稳坐后宫之中,这与她的家世的强大和自身的强大,缺一不可。
林若曦淡淡笑道:“晴儿,这么说来,你碰上我之后,将自己表现的很拙笨,还被我狠狠打过,你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在给武皇后看?让她知道我司徒府的人其实早已经与她为敌,而且能力很大,会有一天翻她的皇后之位对吗?”
司徒瀚忙开口反驳道:“小妹,你说的不对,我们平阳侯府虽然是家世大族,可是武皇后却从来都不关心这些,她关心的只有太子殿下一人,希望他日后能登上皇位,又怎会有时间顾虑我们平阳侯府的人呢?”
林若曦却是奈笑道:“二哥,你想的太简单了,你也不想一想,我们司徒府与武家或者说与她的妹妹所嫁的袁家都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武皇后即使一心想让太子登基为皇上,又怎会忘记这仇恨呢?再者说来,司徒惠妃是我们司徒府的人,她的儿子李茂也是构成了她的儿子太子登基的一个绊脚石,而司徒惠妃象征的就是司徒家,你说她会不会对我们司徒家早些下手?俗话说得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她一定会领略这个道理的。”
晴儿不禁对林若曦的聪明和胆识在心底大有赞赏,但是她已经有了好的方法来对付武皇后了。
“若曦,你曾经向我提起过,要我抖出武皇后所做的恶行,并且将这件事以谣言的形势散步出去,用百姓和大家之间,更甚者皇宫之间的流言蜚语来打击武皇后,晴儿觉得这的确是一件好的计谋。”
雪忙子起想。林若曦点头笑了笑:“既然晴儿你已经想好该怎样做了,那么就有劳晴儿你多多帮助了。”
林若曦和晴儿相视一笑,这让司徒家的三位公子都不由得欣慰的露出笑容。
流言蜚语就像是可传染的风寒一样,只要听到的人都会将所闻传出,就像是患了重症一样,越说越想说,也变得更严重了。
就这样关于武皇后的流言,一传十十传百,不紧在市井之间,就连皇宫里都盛传了许多武皇后的流言。
凤房宫外的小巷上,几个太监和宫女瞧见周围人,便聚在了一起,神秘兮兮谈论起来。
那名长得很精明的太监道:“你们听说没有,外面一直盛传着武皇后的秘密。”
小宫女好奇的追问道:“王公公,到底是什么秘密啊,你快说啊!”
王公公道:“听武皇后身边的一个贴身婢女说的,她曾经杀死了皇上最宠爱的丽妃,当年都说丽妃娘娘是不小心掉进池塘里溺水而亡,其实是武皇后见她得宠,而且长得很像前皇后,所以将她害死。”
宫女们都不由得惊叫出声,他们警觉的回头望了望,没有望见来人,这才稍稍安了心。
王公公又继续道:“杂家还听说,武皇后从未心疼过她的皇子和公主,甚至连他们的生辰都不知道,而在她立后之后,凡是怀有龙嗣生下龙嗣的妃子都难产而亡,而这些妃子夭折的子女却没有人看见过,怕是被武皇后调换了。”
有的宫女忍不住道:“这岂不是也太胆大了,这可是株连九族的欺君之罪啊!”
王公公叹息一声:“何止呢,听说太后娘娘曾经是因为和武皇后杠上了,被武皇后用了计谋害死的,你们也不想想太后娘娘身子何等硬朗,怎么可能因为得了风寒就丧命了?再说了那些太医院的人都是死人吗?连个小小的风寒都治不了,这其中一定是因为武皇后动的手脚,才会让太后娘娘的病越拖越重,当时陛下又在西凉国涉猎踏青,顾不得太后娘娘,才会让太后娘娘丧命。”
宫女们听到这里,都不由得惊呆了,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口,生怕自己尖叫出声,没想到武皇后的胆子会这么大,连太后都敢害死?真是见人杀人,见佛杀佛啊!
“原来就是你们这些人在后宫内造谣?将后宫整的乌烟瘴气的,来人……将他们拖出去斩首!”
那几位公公和宫女们转身见到是一身凤袍冷艳面容的武皇后,都吓得两腿一软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可武皇后连眼睛都未眨一下,竟然从侍卫的腰间抽出长剑,剑剑刺穿了这些人的胸口,直到近二十人倒地身亡,武皇后这才将沾染鲜血的长剑丢在地上,冷哼一声转身回到了凤房宫。
回到宫殿内,武皇后刚要到凤椅上坐下,却是扶着额头,头痛欲裂,痛的支持不住身子趴在了凤椅之上。
阿彩看到武皇后气成这个样子,忙伸出手扶住了武皇后,担心道:“娘娘,你还好吗?是不是头痛症又犯了?”
武皇后冷艳的唇角抖了抖,阴冷道:“阿彩,你也看到了,这个晴儿看来早就怀恨起本宫了,你听听她都说了什么,有的没的说的跟真的似的,而且还很恶毒、很锋利,若这流言蜚语真的是长剑,怕是剑剑都会刺穿本宫的心。”
阿彩劝道:“娘娘,流言就是流言,绝对不能当真听,若是聪明之人一定会知道定是有人在背后造谣,虚张声势,所以娘娘不必恨在心上,为这种事烦心……而这个晴儿,娘娘也不必在想着她了,奴婢已经为您调查过了,她就是九年前摩西草原大君的小女儿晴公主,她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的家人报仇,所以娘娘您就当养了一个会咬人的狼在身边罢了,不要在去想了。”
武皇后听了阿彩的话倒也不惊奇,只是冷唇勾起道:“其实晴儿的过去本宫一直都知道,所以这么多年来晴儿没有下手成功,都是因为我提防着她,这一次让本宫寒心的事,林若曦这个丫头竟然会从晴儿身上打主意,而且他们还结了盟,看来恨本宫的人还真是很多啊!”
阿彩淡淡道:“多又怎样,娘娘您何等聪明,又岂会中了他们的圈套和陷阱?”
武皇后被阿彩扶着坐到了凤椅之上,伸出手摸了摸阿彩的额头,眼底竟然是尽的温柔,大殿内只有她和阿彩二人,所以她也能肆忌惮唤着她的名字。
“彩儿,母后亏待你了,你可曾记恨母后?”
阿彩面上的粉色纱巾滑落,露出的惊世面容,让武皇后不由得也怔住了。
……
茶楼里已经坐满了看客,而这间茶楼是陵城小有名气的一间酒楼,来的人多数是达官贵人和世家子弟千金,这几日这间茶楼的生意都火的很,是因为他们茶楼里请来的戏班子演着关于‘武皇后秘史’的戏,很是传神,才引来了这么多好信的看客。
二楼雅间楼栏处,一身青衣的俊美男子正和一身白衣长裙的女子谈笑着。
拓跋天温柔一笑,在林若曦耳边道:“若曦,再过几日,我就会到你们府上提亲了,你可要有心里准备啊!”
林若曦轻轻开她靠近的身子,笑道:“云公子,你还是好好看戏吧!”
咣当!
突然雅间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一身金丝绣龙的英朗男子闯入,望着林若曦两眼发直道:“司徒若曦,原来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