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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晗听说有人为骆钧求情,心里放松了不少,陆丞相替骆钧求情还有说头,这太子为什么替骆钧求情呢,“太子会管这样的小事儿。”袁晗问的也是实话,骆钧这么一个小官,对于太子而言的确是小事儿一桩,可是对于袁晗来说却是天大的事。
“这个我也说不清,按理说太子跟骆钧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齐犀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不过,太子背后的却是元先生。”
袁晗听了,心里了然了几分,这大概也元先生的意思吧,“哎,也不知道骆钧现在怎样,那些人有没有趁机动用私刑啊。”
“这个你放心,在刑部我也有一两个至交好友,我已托付他们善待骆钧了,”齐犀叹了一口气,这是艺人受难全家遭殃啊,“想来他不会受那些皮肉之苦,只是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会是什么个情况啊。”
袁晗听说齐犀关照骆钧,实在感激不尽,握着薛雪的手,道:“薛雪,你们夫妇两个对我的好我真是无言以报啊,大恩不言谢。”
“咱们都是朋友,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若是我们能够帮的上忙的,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再说了,骆钧的为人我们也是清楚的。”薛雪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以宽慰袁晗的心,只能尽可能的说些好话。
袁晗也明白他们的意思,勉强笑道:“都这么晚了还害得你们跑一趟,实在不好意思,他日若是需要你们帮助的,还希望你们能够帮帮我。”
“这个自然。”薛雪和齐犀一块儿出去了,袁晗看着人走了,身体也觉得疲乏了。
洪涛和李恪昭这个时候肯定是守在袁晗的身边的,洪涛在这方面也帮不上什么,“哎,我真是没用啊,什么也不懂。不过说起来这陆弘一怎么也不来问候一声呢,他和我们都算得上朋友啊,真是人情冷暖啊。”
“好了,你就别说他了。”袁晗瞪了洪涛一眼,道:“他来了有什么用处,你们看他平时的那个样子,能出什么主意,别给我添乱就是了。”
李恪昭也愁眉不展。“不管怎么说,还是想想办法先见上骆钧一面吧。”
袁晗听了觉得不错,不管怎么说也要先见上一面才是,袁晗动用脑细胞想了想,开铺子这么久,也认识一些官员,找谁帮忙比较合适呢。
袁晗是个会巴结人的,这些大官里边,倒是巴结国舅爷的比较多一些,虽说国舅爷没有一些官员有权势。但是人家地位尊贵,而且有身在皇上跟前的人,“明天我去找国舅爷看看,说不定他能帮帮忙。”
“找国舅爷,那还不如去找丞相大人啊,“洪涛一听袁晗的话就蔫儿了半截,国舅爷,不就是一个脑满肠肥的人吗,“找他我看悬。”
袁晗也不介意洪涛的意见,他是个直爽人。不懂其中的门道:“好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明天你们帮我照看铺子就行了,还有把老人照顾好。”
“行。”他们两个见袁晗好像有了主意。便也就不再多言了。
第二天,袁晗便准备了隆重的厚礼,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袁晗也很谨慎,待她被请进国舅爷府的时候,国舅爷已经坐在那里了。
“真是稀客啊。袁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啊?”国舅爷笑着让袁晗坐下。
袁晗礼数周到,行了礼之后袁晗才笑道:“国舅爷啊,说起来还真的是有点儿小事要求您呢。”
“哦?”国舅爷心知肚明,但是却也不点破,“袁老板有何事求我,若是我能做到的饿,那自然愿意出手相助,但是若做不到,那......”
袁晗赶忙谦卑地说:“国舅爷言重了,我求国舅爷的事不大,您就能够帮上,”袁晗说了就赶忙把带来的东西敬献给国舅爷,“这是一点薄礼,希望您笑纳。”
国舅爷看了一眼袁晗的礼物,笑了笑,也不伸手去接,问:“袁老板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国舅爷啊,我请您帮一点儿小忙,你也知道骆钧是我丈夫,他如今蒙冤入狱,我不求别的,只求国舅爷能够帮一帮忙,让我见上一面。”袁晗笑着把事情给国舅爷说了,又把手上的礼物往前推了一推。
国舅爷笑容更加有深意了,问:“袁老板啊,恕我愚昧,这样的事情,袁老板为何不去找刑部的人啊。”
“别人可能觉得找刑部的人比找国舅爷还管用,但是我却觉得找国舅爷才是正道,这其中的道理我也就不细说了,只求国舅爷点头。”袁晗再次表示了诚意,又对国舅爷拍了一通的马屁。
“嗯,”国舅爷点了点头,看了袁晗带来的礼物,还算是厚重,“既然袁老板这么看得起我,我自然不能辜负你对我的厚望啊。”
袁晗听了脸上一喜,赶忙把礼物双手奉上,“那就多谢国舅爷行方便了,这些东西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客气。”国舅爷收了袁晗的礼,自然把事情办妥了,翌日,袁晗就得到令,说是可以去看骆钧了。
袁晗听了便准备了一些吃喝用度,骆婶儿听说袁晗可以去探监,也想跟着去。
“母亲,你就不要去了,那是监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一个去就够了。”袁晗不想让骆婶儿去,去了哭哭啼啼的,反而让大家不得安心。
骆婶儿百般地不愿意,吵闹着要去,袁晗最后也没有依着她,谁都没带,独自去了。
古代的牢房袁晗也只在古代电视剧里看过,真正的身临其境才觉得电视剧里边的牢房条件太好了,她在心里替骆钧心疼,这是什么地方啊,又脏又臭,光线又不好。
等到士卒把袁晗带到骆钧的牢房外的时候,袁晗简直不敢相信蹲在里边的是骆钧,她看到骆钧目光呆滞地看着一处,心中一酸,“骆钧。”
袁晗的这一声满含心疼的呼唤落在了骆钧的耳朵里,可是他不敢相信,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监牢,袁晗一个弱女子怎么会进得了监牢呢。
“骆钧,老公。”袁晗往前挪了挪,握着牢房的木栅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