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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溅春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说,我不认识你,我们这些皮外轻伤,不用你赔了,不指望讹人过日子,既然你爸和我一个单位,那请你自重点。花溅春确实不认识他,花溅春也就认识几个同事,平时兴许见过,不几天也就不经意忘了。她又不是那种喜欢认识人的主儿。
此时街上围了里三圈外三圈,人们指指点点,不过舆论一边倒,全在为我俩说话。有的说,揍这小子,这是想打太平拳的,只要我动手,围观的绝对有动手的,也有的说,什么世道啊,撞了人还打人?没王法了。还有的说,仗着老子当官,有几个臭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这种人……
邹天赐也听到了,提高了嗓门吼了一嗓子:“别tm的没事在这瞎嘀咕,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邹天赐,平章三把刀,我就是拆骨刀,谁不服?我砍死你们,看什么看,都给我散了。”
提邹天赐没人知道,一提拆骨刀,大家伙好像都听说过,纷纷不敢言语了,往外散了散,站在远处看,谁也不敢近前。
路边卖水果的一个大哥,悄悄凑到我耳边,低语了两句,说是此人是平章一霸,七里河往东到南石桥,全是他地盘,没人敢惹,所有娱乐场所都是他罩着,据说开着地下赌场游戏厅呢,你们快走吧。
说完,卖水果的大哥,赶紧走开了。这是一位好心人。
得了,听人劝吃饱饭,我堂堂一个妖道,还能怕了你混社会的?只不过是不和你生闲气,我心里面一遍遍的宽慰自己。扶起电动车,和花溅春就要走。
可邹天赐不依不饶,横身挡住了我们去路,冲花溅春叫道:“怎么要走啊?爷约你是给你脸,别不识抬举,就你这种小婊子,发廊里我见得多了,装什么清高?还说什么你和我爸一个单位?那叫一个单位吗?你什么货色?不过是个合同工,能和我爸比?我爸是领导你知道不?不尊重领导,我明天一句话就让你失业信不?”
花溅春竟然气笑了,这种人真的无法理喻,指了指我说道:“这是我男朋友,青天白日的,你放尊重些。”
说着话要拉着我绕道走。其实,花溅春这个男朋友说的很生硬,要不是这局面,这三个字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邹天赐打了个酒嗝,又横身挡住,说道:“你男朋友?别逗了,你蒙谁啊?都是久在街面上走动的人,谁不知道谁啊?别装的一副清高样,像你这种进城的妹子,哪个不想傍个大款,当个小三,开个价吧?爷还就专治清高的,越扭捏的越有味。哈哈”
伸手就往花溅春脸蛋上摸,花溅春后退一步躲过了。说道:“这可是你过分了,葫芦,你看着办吧。
花溅春终于忍不住了,我有些窃笑,心想,算你小子倒霉,今天拿你开开张。
我上去一个窜拳,也打了邹天赐一个趔趄,这是还刚才那一拳,我还要替花溅春找回那几个血珠来。
邹天赐见我来势凶猛,猝不及防,顺手从腰间掏出了刀子。我一见刀子思量着给他扔个什么妖术,显眼的是绝对不能施展的,一愣的当口,花溅春一咬牙齿。
邹天赐一捂肚子,蹲在了地上,眼看就憋不住了。花溅春一咬牙,就能让人拉肚子,这个沙盒里我见过。
就在这时,一辆越野车停到我们边上,下来一个女子,就势抄手就打了尹天赐一个耳光。
邹天赐本来后门就要憋不住了,凭空挨了一耳光,打蒙了,睁眼一看,不认识,骂道:”你是那颗葱?“
我却认识,来人正是赵小雅,赵小雅并不搭话,回手又是一耳光,此时花溅春不咬牙齿了,邹天赐的腹痛减轻了些,但还是有些憋不住。已经丧失战斗力了,有苦难言。
赵小雅连抽了他十几个耳光,把他打蒙了,叫道:“你跟着谁?”
邹天赐觉察出情况有些不妙,来人一言不发,只是抽他耳光,绝对是道上的,所以邹天赐问问赵小雅跟着哪个大哥,好盘盘道。
赵小雅又抽了一下,这才反问道:“你跟着谁?”
邹天赐二话不说,由于肚子疼,已经站不起来了,掏出电话,打了个电话说道:“金哥金哥,我在槐树街被人堵了,快来。”
赵小雅哪里管这些,啪啪的只顾抽耳光,邹天赐拿起刀子想站起来朝赵小雅下手,结果赵小雅车上下来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个脸上四道刀疤,另一个头皮上两道刀痕,都没长出头发。
鹞子赵就是黑势力起家的,这赵小雅是山东第一太妹,邹天赐这种人顶多是个混混,鹞子赵手底下有的是亡命之徒,亡命之徒和混混不一个概念,前者出去办事,一句话也不说,找对了人,直接上去招呼,不管你对方有多少人,也不管你手中拿着什么武器,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干完就走,余者不论。后者就是混混,也打架,顶多是仗着自己人多,欺负人少,一见情况不好,跑得比谁都快。
邹天赐一见这两个人,就知道碰上硬茬了,匕首不自觉掉在了地上。
赵小雅又抽了邹天赐十几个耳光,两辆金杯面包车疾驰而来,呼啦啦下来了十几号人,全都是光头带着大金链子,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光着上身,身上纹着各式各样的图案。围观的人群一下子散的更远了,这是邹天赐叫来的人。
为首的叫作金哥,旁边卖水果的大哥,急忙发动三轮车要走,我和他站的比较近,临走劝了我一句话,兄弟,快走,你把平章社会上最狠的大哥招来了。
一般只有小混混有外号,也喜欢别人叫他外号,大哥一般是没外号的,比如这个金哥。
那为首的金哥一指赵小雅,问道:“你跟着谁?”开打之前,怎么也得报个字号,不打无名之鬼。
赵小雅回头淡淡的看了金哥一眼,金哥两眼一眯瞪,仔细瞅了一眼,扑通一声给赵小雅跪下了,嘴里颤颤巍巍的说道:“赵小姐,今天哥几个认栽,给你赔不是。”
邹天赐叫道:“大哥你……这是……”
金哥爬起来啪的又扇了邹天赐一巴掌,压低声音道:“狗日的,有眼无珠,咱们是混社会的,这帮人是杀人越货的,赵小姐,你敢惹?平章敢摆死人的有几个?”
周围围观的人看傻了。
赵小雅这才走过来跟我俩打招呼,刚才的跋扈气尽收,说道:“梁叔,你是疏野高士,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我苦苦一笑:“你怎么叫叔?”
赵小雅说道:“你和我爸是同辈啊,那我不叫叔叫什么?”
我心想,我勉强能接受,只怕玄真不干,口口声声大叔叫着,还怎么好意思给人摸骨啊。
赵小雅又对花溅春说道:“花婶,胳膊没事吧?”
花溅春一愣。
周围人群,全看傻了,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