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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影靠近了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来人走到近前,真的是一个女人,这是来照顾自己的还是监视自己的?
草房里有了响动,伊琳惺忪着睡眼走了出来,看到周吉平站在门口犹豫着,伊琳明白了并不隐讳地向黑暗中说了句话,喊来了一个瘦高的男人
由这个男人带路,周吉平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部落的厕所——一条半人工的小渠白天周吉平注意过,这条不到一米宽的小渠穿过整个部落,从茂密的剑麻穿过直通部落外,再穿过部落的耕地,汇流回远处的河道从位置上考虑,周吉平觉得整个部落是位于一个河套里面,小渠正像一条弓弦一样穿过部落
如果用这条小河做为逃生的通道,虽然脏了点,可也不失为一种可选的方案,但部落的土著会给自己这样的机会吗?要知道,河里是有鳄鱼的,部落就是不防人跑出去,也是要防备鳄鱼闯进来的部落把剑麻从种植在部落周围,显然是用来防备猛兽,如此精心的设计,自己有机可寻吗
不知为什么,这条活水被部落用来便溺而不做饮用水源,偏偏每天派人去更远些的河边打水,舍近求远肯定是有原因是的,只是周吉平现在还猜不出来如果能出去打水,看清周围环境也是好的,上次去河边来回两次都没能弄清楚路——对此周吉平耿耿于怀
有些问题,问伊琳是可以的,有些问了只会给自己添麻烦是不是可以学学部落语言,然后在与部民交流的时候装做不经意地问出来,可是还有四个多月就是雨季了,大雨季一过就准备逃走,有必要学吗,学得会吗?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还是理不出头绪,干脆摇摇头先不去想
回到营地,远远地看见自己的草房里又亮起了火光推开门,正看见伊琳裸着上身坐在床上想心事,周吉平见状,想退又觉得好像不该退,伊琳则是想遮掩又停下了手
尴尬了一下,周吉平反倒放下了,无所谓地走进去,心说: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黑点,纹身多点罢了想到纹身,周吉平不由得借着火塘里的火光仔细地看了一眼:在伊琳的**上,额头上,胸前,新描绘上的刺青带着触目惊心的红色——怪不得她脱下衣服,穿着衣服,衣服会和伤口摩擦,一定很疼的
看部落妇女的服饰特点,周吉平大致猜得出来,描这种纹身的女人说明她已经由一个女孩儿蜕变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尽管这种代价大了些看着这些付出了很大痛苦作为代价的画作,让周吉平反倒生不起邪yin的念头,反倒觉得有些神圣的意味
“很疼吗?”犹豫了一下,周吉平还是准备关心一下伊琳,以情动人才能拉近关系,以便更多的了解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