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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蝉出门的时候,正看见秋晚娘被两个官兵给牵制住了双臂,而苏钰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身的红衣,十分的喜庆。
夏蝉皱眉,“苏少爷,今儿是你的大喜的日子,怎么也不好闹得太大,要不然丢的可是你们苏家,还有林家的脸。”
苏钰闻言,转头看着夏蝉,皱眉道:“你们一群人是一伙儿的?怪不得!”
虽是这样说着,苏钰还是转头看着那两个官兵,道:“放了她吧。”
秋晚娘得了自由,仍然是不想饶了苏钰,上前叉着腰大骂道:“苏家的小畜生,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你等着看吧,你这样的没有好下场,你们全家都没有好下场。”
苏钰脸色十分的不好看,想要再发难,夏蝉身边的容长青就已经上前去将秋晚娘给拉了回来。
“伯母,别说了,现在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秋晚娘愤愤不平的跟着容长青转身离开,回了家里,秋瑶已经下了床,站在院子里看着秋晚娘,“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才算完,我已经跟你说了,这事儿我自己解决,你不用插手,我不需要你的插手!”
秋晚娘大怒,叉着腰道:“小贱蹄子,你是老娘的种,老娘怎么能不管你?你倒是好了,一甩手被人家睡了就行了,丢的是老娘的人。”
“丢你的人?你还有什么可以丢上的吗?你自己都不要脸了,还想着让我别给你丢人?你先自己看看自己的德行吧。”
秋瑶大声的回骂着,夏蝉暗道不好,一转身,果真看见了秋晚娘皱着眉,脸色暗沉。
瞬间的功夫,秋晚娘就急速的上前几步,一下子站在了秋瑶的身前,伸手‘啪’的一声就打在了秋瑶的脸上。
“小贱人,我告诉你,这天下谁都有资格嫌弃我,只有你没有这个资格!”
秋晚娘说着,怒声道:“秋瑶,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说着,直接转身离开,出了门去。
秋瑶捂着脸,颤抖的身子像是风中的残叶。
容长青上前去,伸手扶着她,“秋瑶……”
“我没事儿!”秋瑶颤抖的说着,直接转身进了屋子去。
“秋瑶,秋瑶……”容长青上前几步,却吃了一个闭门羹。
“秋瑶,你开开门啊……”
容长青在外面伸手拍着门。
秋瑶低声道:“你不用管我了,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下。”
夏蝉上前,对着容长青使了个眼色,容长青便转身离开了远一点。
夏蝉上前几步,站在门口,对着屋子里轻声道:“瑶瑶,我们不日就要出发了,下一站是下江南去,如果你想跟我们一起的话,我们就等你一段时间,等你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就一起走,好不好?”
屋子里仍然是安安静静的,夏蝉皱着眉,正要走,就又听秋瑶道:“好,我跟你们一起走。”
夏蝉笑了笑,道:“那你好好的养身子。”
说着,便转身看着几人,道:“走吧。”
几人出了门,回了自己住的院子里,梅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小姐,咱们要等多长时间啊?”
夏蝉笑着道:“也就几天的时间,不打紧,咱们要是走了,秋瑶自己在这儿,恐怕是很危险的。”
梅丫想了想,也不做声了。
夏蝉转头看着容长青,道:“容娘娘,你心里到底怎么个想法,怎么也不说出来呢?”
容长青皱眉,“我对秋瑶没那个意思,我就是单纯的关心一下,我知道自己的心思,你们一个个的都别猜了。”
夏蝉撇嘴,“好吧,我们要是不是为了你好,还能去猜?”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正是秋瑶的丫头媛儿。
“几位,外头有人找夏老板。”
夏蝉起身,道:“我这就去。”
玉自珩跟了上去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几人出了门去,在门口就看到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那里,门口站着几个官兵,为首的官兵看见玉自珩出来,急忙上前道:“参见玉大将军。”
“不必多礼,谁让你们来的?”玉自珩看着几人道。
“是林大人让小的来请将军和将军的朋友一众人去府上小住的,今日是我们大人的千金成亲的日子,大人想请将军去喝一杯喜酒,希望将军能够赏脸。”
玉自珩闻言,忍不住转身看了看夏蝉。
这个家,可是夏蝉做主的。
夏蝉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玉自珩于是也点头,道:“行,出发吧。”
容长青道:“妹子,我就不去了,我留在家里看着秋瑶。”
夏蝉点点头,道:“我们很快就回。”
容长青点头。
几人坐上马车,一路去了知府的府上,也就是林广海的家里。
林广海的家里今天是宾客满堂,夏蝉几人进了去,便由着官兵给带到了一张桌上坐下,没一会儿,林广海便来了。
“将军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今日是小女成亲的好日子,将军一定要留下多多喝几杯才是。”
玉自珩也不怎么想去理会他,只是淡淡的举着酒杯看着他,道:“恭喜恭喜。”
林广海许是高兴过了头,也没有发现玉自珩的疏离,转头对着不远处正在敬酒的苏钰道:“苏钰,来,我给你介绍。”
苏钰急忙走了来,看见了坐在这儿的玉自珩跟夏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岳父大人,他们怎么也在?”
林广海一愣,“怎么?你认识将军大人?”
“将军大人?什么将军大人?”苏钰蒙住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林广海板起了脸来,道:“这位是我们楚国的玉大将军,今日玉大将军能来,着实是给了我的脸,苏钰啊,赶紧的来敬玉大将军一杯。”
苏钰一下子蒙住了,本以为夏蝉几人就是个一般的商户而已,没成想竟然是达官显贵,这下可糟了,自己前阵子肯定在玉自珩的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会不会影响自己以后的道路啊。
苏钰内心在挣扎着,这面上的表情就有些精彩纷呈了,玉自珩看着苏钰,笑着道:“看来新郎官是看不上我了。”
林广海急忙转身,伸手拍了苏钰一巴掌,“你怎么了,让你给大将军敬酒,还委屈了你不成?”
苏钰被这么一拍,才算是反应了过来,急忙上前,恭敬的敬酒。
“前些日子多有不周,是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希望将军和将军夫人海涵。”
玉自珩轻笑,“不必介意,那时候你不知道身份,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对我们,不怪你。”
玉自珩这么说着,让苏钰更加尴尬,林广海尴尬的笑笑,“将军,您先自便,我们还有别的客人要招待。”
“无妨,你们先忙。”
这边林广海拉着苏钰走远,才怒声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竟然去招惹玉大将军,你知不知道他一根手指头就能弄死你。”
“岳父大人,我之前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怎么还会那样……”
“得了得了……先不说这些了,我一会儿会留他们在府上小住几日,这几日你要好好表现,若是因为你而牵连我,那你就给我卷铺盖走人,别以为婉儿喜欢你我就能放纵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给我拎清楚了!”
林广海说着,便直接转身离开,苏钰看着林广海的背影,皱眉不语。
婚宴的酒席,自然不会太差,夏蝉道:“大家都多吃点,这个贪官贪了多少百姓的钱,咱们不吃白不吃啊。”
梅丫听了进去,果真是放开了肚子就开始猛吃起来。
吃完了,才道:“容娘娘没来真是可惜了,要不然这一桌都不够他一个人的。”
夏蝉笑笑,又道:“那也不好说,容娘娘心里想着秋瑶,来这儿看着苏钰也在,怎么能吃的下呢?”
玉自珩道:“这苏家倒是真的是做了上门女婿了,你看这喜宴竟然在林家摆了而不是苏家,看起来这就像是嫁儿子一样的。”
玉自珩这么一说,夏蝉才发觉出来,看了看在前头敬酒满面春风得意的苏钰,夏蝉摇摇头,“秋瑶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了这么个人渣。”
“奴婢也觉得,容娘娘不知道比这个人渣好了多少倍呢。”
梅丫边吃边说着。
吃完了饭,就准备回去了,林广海又来了几人跟前,笑着道:“将军,既然来了,不如在舍下多住几日再走吧,永州有许多好玩好吃的,将军既然来了,那下官一定要略表心意的,要不然这传出去也不好听不是。”
玉自珩哪里想在这里住,他现在满心想的都是赶紧的启程出发,跟他的小娇妻一起享受美好的旅程呢。
只是夏蝉心里一直有记挂的事儿,听到林广海这么说,于是便点点头,道:“好啊,既然林大人这样盛情难却,那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玉自珩一愣,转头看着夏蝉,十分的不可置信。
夏蝉转头对着玉自珩使了个眼色,玉自珩只得对着林广海点了点头。
几人就这样在林府住了下来,玉自珩道:“咱们不是要下江南去吗?怎么又在这里住上了?”
夏蝉拉着玉自珩往前走了几步,眨眨眼睛道:“你忘了那个程大人的事儿了吗?”
玉自珩想了半天,才想了起来,“你说那个花瓶啊?”
夏蝉急忙点头,“对啊,我一直就在怀疑,是什么花瓶能让程阳这样重视,现在看到林广海的作风,知道这花瓶一定不是贵重就是有什么价值,所以,我们必须要拿到那个花瓶。”
玉自珩耸肩,“好吧,但凡是你有了这个心,我要是不帮你拿到,就没个安生的日子了。”
夏蝉笑笑,伸手挽着他的胳膊。
夜里,宾客都散去了,夏蝉跟玉自珩坐在屋子里饮茶说话,正在这时,有人就来敲门,正是梅丫。
“小姐,府上的大小姐说是有事儿找您。”
夏蝉皱眉,“这么晚了也该洞房了吧,没事儿来找我干嘛?”
虽是这样嘀咕着,不过夏蝉还是起身道:“让她进来吧。”
没一会儿,一身水红色衣裳的林婉就走了进来。
“大小姐安好。”夏蝉起身笑着行礼道。
“不敢,不敢,夏姑娘,今日婉儿前来,是有事相求。”
林婉看着夏蝉,脸上带着恳求的神色。
夏蝉这才看清楚了林婉的样子,果真,这个林婉长得倒不是很好看,而且跟秋瑶比起来,简直不能比。
也难怪能看上苏钰了,苏钰那家伙,除了一张脸,估计也没什么值得林婉看上的了。
“林小姐但说无妨。”
夏蝉笑着说着。
林婉看了看身边的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夏蝉点头,让梅丫出去。
林婉才抬头道:“夏姑娘,我知道,您的朋友是相公的心上人,我并不是什么狠心之人,我只想,若是相公真的喜欢,便迎进门来吧,我不会害她的,我只是不想让相公伤心。”
夏蝉一惊,看着林婉,道:“林小姐,您这么说,苏钰知道吗?”
林婉笑着摇摇头,“相公今夜说了,有些头痛,歇在书房了。”
夏蝉一惊,暗想这苏钰真是不要脸的可以,刚娶了人家,连做戏都不做,竟然就这么冷落人家。
夏蝉道:“林小姐,这种事儿也不是我能说的算的,实不相瞒,前几日苏钰给我朋友喝了堕胎药,现在我朋友已经是万念俱灰,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回到他身边去了,所以林小姐,您还是另想办法吧。”
林婉大惊,伸手掩着嘴,“竟然是这样!”
夏蝉无奈的点点头。
林婉想了想,还是道:“这样吧,夏姑娘,如果您能愿意帮我传达一句,那就请告诉那位姑娘,若是她进了府上,我愿意许她平妻的位子,相公是真心的喜欢她,只要相公能开心,什么条件我都愿意答应。”
夏蝉眼珠子转了转,虽然觉得秋瑶一般不能答应,不过还是道:“林小姐,这个话我可以去说,不过你也得拿一个我想知道的事情来跟我交换,你觉得意下如何呢?”
林婉想也不想的,就满嘴的应承了下来,“好!你想知道什么,尽管说就是了。”
夏蝉轻笑道:“林小姐,我想知道你们林家有没有一只小巧玲珑的花瓶?”
林婉一愣,随即蹙眉想了起来,一会儿,就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有我家库房的钥匙,你可以自己去找。”
夏蝉一愣,没成想林婉这么大方,竟然一丝犹豫都没有。
接过了林婉递来的钥匙,夏蝉急忙点头道谢,“谢谢大小姐。”
林婉摇摇头,道:“希望夏姑娘能把话带到,那我就安心了。”
夏蝉点点头,“一定的,林小姐放心吧。”
送走了林婉,夏蝉摇晃着手里的钥匙,道:“十三,怎么样,今晚去看看?”
玉自珩耸肩,“你想去,我还能不陪你去么?”
夏蝉轻笑,眨了眨眼睛。
入夜的时候,夏蝉跟玉自珩便悄悄的潜入了库房里。
夏蝉可不想让林婉知道自己是夜里进去的,毕竟,如果找到了这只花瓶,那他们就只能赶紧的走,回了定州之后,任他什么林广海也不敢再来要回去了。
夏蝉可没那么好心的想将这花瓶还给程阳,她只是想看清楚这花瓶中到底藏了什么秘密罢了。
去了库房,夏蝉拿着钥匙开了门。
两人也没拿烛灯,反正两人都是有内力傍身的,这黑夜里视力也不错,在库房里兜兜转转,夏蝉不禁感叹道:“这个林广海,家里的宝物还真不少。”
“贪污了这么多年,能不积攒下一点吗?”玉自珩轻笑道,然后在木头架子上发现了一个暗格。
“这里有点不对劲。”玉自珩说着,伸手碰了一下,然后将暗格打开。
夏蝉满怀好奇的往里看去,果真,那暗格里摆着一个小花瓶。
夏蝉惊喜,“这就是那个花瓶,程阳说过的,就是个头这么大小。”
夏蝉欣喜不已,伸手就拿了过来,在手里打量。
“先回去再看,这儿不是看东西的地方。”玉自珩轻声提醒道。
夏蝉点点头,跟玉自珩一起回了屋子去。
点亮了蜡烛,夏蝉才将花瓶举在烛灯下仔细的看。
这花瓶倒是没有那么精致,只是花纹奇怪了一点而已,夏蝉是怎么也看不出个门道来,便看着玉自珩道:“十三,你看看,你能看出点什么来?”
玉自珩凑过来仔细的看了看,也是摇摇头,“不知道。”
夏蝉抿唇,正要再仔细的看,却不料一下子手滑没拿住,花瓶‘啪’的一声碎裂在了地上。
夏蝉一惊,急忙想伸手去捡。
“小心!”玉自珩伸手止住了她的动作,道:“别捡了。”
夏蝉痛心不已,正要说话,玉自珩却道:“不对啊,小知了,你看这花瓶的内侧,上面是不是有字儿。”
夏蝉一愣,低头看去,果真有刻字和花样。
夏蝉急忙下了床,道:“咱们将它全都弄好,看看这上面到底画了什么。”
两人蹲下身子来,齐心协力的将花瓶给复原了。
“是一副地图。”
玉自珩念着,夏蝉道:“咱们赶紧先将这地图照着描下来,然后将这花瓶原封不动的拿回去。”
这花瓶其中的秘密没人知道,一旦林广海发现不见了,定是知道自己已经看出了这其中的秘密,那就糟了。
两人足足的忙活到了半夜,才弄完。
看着手上的地图,夏蝉陷入了沉思,“这到底是什么地图呢?”
玉自珩摇头,“我也不知道。”
正在这时,外头却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鼓的声音。
“这么晚了,是谁在击鼓鸣冤呢?”夏蝉皱眉,没一会儿,梅丫就敲门进来了,“小姐,不好了,是苏家的人来击鼓鸣冤,外面的人说,是秋瑶把苏家老板苏健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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