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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蝉这才算是满意了,转头看着容长青道:容爷啊,这曲子是我准备在半个月后的山庄开业的时候用的,你可一定得给我弄好了,要是搞砸了我的山庄开业,嘿嘿,老娘就把你卖窑子里去!
容长青一惊,赶忙双手护胸,夏蝉,你也太不讲理了一点,干嘛总是对我进行人身威胁?
呦呵,你还知道人身威胁啊?我那一大盘的白切鸡呢?我那一大碗的双皮奶呢?柚青说是家里糟了野狗,拖走了,你说是不是?
容长青一下子没话了。
得,我这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弯腰,以后你说咋办都成,只要给我口饭吃,这行不?
夏蝉抿唇微笑,行啊,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我就包你吃穿无忧。
玉自珩咳了咳,道:我想,这曲儿让他来唱也不好。
咋了?夏蝉不解的转头看着玉自珩。
你可别给我拖后腿,我好不容易说服他啊。
玉自珩摇摇头,道:我想,你这曲子这么欢快,他一个唱戏的,嗓子好是好,可是这说到底也尖利的很,唱这曲儿,保不齐不好听。
夏蝉皱眉,不过想到玉自珩说的话,又转头看着容长青,上下审视着他。
容长青赶忙伸手环胸,那啥,黑面罗刹……我怎么觉得你媳妇儿看我的眼神……这么可怕呢?
我呸!
夏蝉瞅着他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可还是绷着脸骂了一句。
十三,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夏蝉说着,不由得低头,伸手搅着自己的手指头,我也真是没法儿了,现在这眼看还有十天半个月的就要开业了,上哪儿去找那么合适的人呢?
玉自珩道:你先让他唱一遍试试。
说着,玉自珩转头看着容长青,你先唱一遍试试。
容长青别扭的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夏蝉笑着去将歌词抄在了一张纸上,仔细的吹干了墨迹,递给了他。
认字儿么?这调儿你也都记住了吧?
容长青千不愿万不愿的伸手接了过来,看了看,道:我就听你唱了一遍,那不行,你再唱一遍我听听。
夏蝉无法,抬头瞪了他几眼,然后才轻声的哼了一遍。
这下总该记住了吧?我这儿可不养闲人。
这话说出来,容长青立马就点头,行嘞,记住了。
夏蝉笑笑,拉着玉自珩往外走,对还在外头看热闹的人道:大家安静一下,容爷给咱们唱歌曲儿,大家都要好好听,听完了都得说说意见啊。
几人一听这话,都是正色起来,脸上也隐隐有了期待。
尤其是腊梅,在台子底下又是蹦跶又是笑得,拍着手道:太好喽太好喽。
夏蝉有点心虚,轻声嘟囔道:听了这曲儿,万一不好可不怨我。
夏蝉想到这,又急忙道:这曲子是容爷写的,词也是,我听着挺好的,一会儿就算是不好你们也别说出来啊,免得伤了他的自尊心。
夏蝉说完,觉得有点对不起容长青的。
容长青这刚准备好了上台,就听见夏蝉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差点给跪了。
姑奶奶,您这招可好啊,啥都推给我了!
也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那啥来着!
容长青虽然是有点拿不稳,可还是摆足了谱,给几人先走上了那么几段,然后开口唱了。
这声音一出来,夏蝉差点笑喷了。
妈呀,这流行歌曲用唱戏的嗓子唱出来真的是没法听啊。
夏蝉强忍着笑意,一手死死的抓着玉自珩的手,转头一看,旁边几人倒是听得十分感兴趣。
夏蝉兀自的摇摇头,多半是没听过这原唱吧。
容长青一曲高歌完了,紧张的看着台下,自动忽略了夏蝉忍到崩溃的脸,只是看着其他人,谦虚道:献丑了。
好听诶,只是觉得容爷这嗓子有点尖了,是不是有那么点不对劲?
梅丫转头说着,腊梅却忽然道:俺能唱,容爷,你跟俺在哼一遍这调,俺来唱一下试试呗?
容长青看了看夏蝉,夏蝉冲他点点头。
腊梅,那你试试,你嗓子开阔,兴许能好。
夏蝉也是抱了心思试试,刚才听容长青这么一唱,真是吓死宝宝了,这要是真的拿去开业宣传上唱了,这不得砸了自己招牌啊?
夏蝉想了想,心里更忐忑起来。
看样子如果到最后真的不行,只能自己上了。
这会儿,腊梅已经学的差不多了。
嗯哼!里正,俺唱个你听听好不好听啊……
腊梅站在台子上,笑着说着。
夏蝉笑着点头,你唱吧。
话音刚落,腊梅就开口唱了起来。
这一开口,夏蝉就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当然,这种汗毛竖起来的感觉,跟刚才被容长青吓到的那种汗毛竖起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夏蝉简直想拍手称赞啊,腊梅唱的这也太好了吧。
等到腊梅唱完,夏蝉忍不住道:腊梅,你唱的太好了,比容爷唱的好听多了。
嘁,爷是唱戏的,跟你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怎么能合拍呢?
容长青十分的不屑,一边抖着腿一边说着。
夏蝉皱眉,瞪了他几眼,又转身看看腊梅,笑着道:腊梅,我有个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啥啊?里正您尽管说吧,只要是俺能办到的,一定会办到的。
腊梅说的快。
夏蝉点头,道:是这样,我这山庄还有半个多月就要开业了,开业当天呢,本来是想让那个容爷来唱曲儿的,可是这家伙总是关键时刻掉链子,说什么找不齐人,没法,我就写了这个曲儿让他一个人唱,不过刚才你听他唱的,跟那赶鸭子的鸭子叫似得,幸好有你啊。
夏蝉说着,伸手拍了拍腊梅的手,道:腊梅,等山庄的开业宣传,你就是我的主唱啦。
腊梅听完了夏蝉的话,才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啊?里正,您让俺去台子上唱啊?那山庄开业的时候要是来好多人怎么办啊?俺在那么多人面前唱,俺怕唱不好……
腊梅说着,伸手揪着自己的大辫子,有些害羞了。
夏蝉笑着,哪儿呢,你唱的这么好,还怕谁笑话你啊?再者说这不还有时间呢吗?到时候你多练练,保准比刚才唱的还好听。
腊梅也是个心性开朗的人,听夏蝉这么说,大眼珠子转了转,点着头道:哎,行嘞,那俺就唱,铁定不能给里正丢人。
夏蝉也笑了,心里头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一点来,笑着道:腊梅,咱们回去后还得跟咱们村儿的戏曲团商量一下,这光是唱歌可不行,还得编个舞蹈出来才成。
啥?里正,你要让婶婶婆婆们跳舞啊?
腊梅惊讶的不得了。
夏蝉笑着点头,谁说这跳舞只能年轻的姑娘来,以后这舞就是咱们这儿的特色,你等今儿回去,就跟大家说说,今晚上我先给大家演示几遍,就去广场吧。
腊梅听夏蝉这么说,感觉实在是太好玩了,急忙点头道:行嘞,包在俺身上了。
容长青在一旁酸着,听着夏蝉这么说来,好像是个挺好的差事,容长青心里又是郁闷了。
夏蝉转头,瞅见了容长青的小郁闷样儿,忍不住笑道:哎呀,你看看,现在咱们算是分工明确了,只是某些人,只会吃饭不会干活。
腊梅转头看着容长青,也忍不住笑了。
那个,夏老板,我给您大力宣传一下行不?我也认识不少的戏班子,给您在戏班子里一说,肯定也能宣传宣传的。
容长青起身,讨好的说着。
夏蝉轻笑,容娘娘,光是这一点可不够啊……
容长青无语,半晌才道:那这样,以后我每天都来唱两首,怎么样?
成交!夏蝉急忙说着,唯恐他会反悔了。
容长青忍不住仰天长叹,呜呼哀哉,呜呼哀哉啊。
几人又到处的看了看,眼瞅着傍晚时分了,海滩上传来船只归来的螺号声,夏蝉这才想起了自己还要去弄点鱼虾呢。
沿着小路回了村儿里,夏蝉直接去了海滩上。
这边儿,不少的渔船已经回来了,一个中年汉子光着膀子将船只拉回到海滩上,然后将手腕粗的麻绳拴在了一旁的铁柱子上,以此来固定住船只的稳定度。
看着夏蝉来了,那汉子笑着道:里正来了啊?今儿又是大丰收,网了好些鱼呢,里正瞧瞧,喜欢吃啥?
夏蝉笑着上前,看着网兜里活蹦乱跳的鱼儿,道:呀?都活着呢,这么新鲜,烤鱼吃最好了。
汉子点头笑着道:里正喜欢,都拿走,反正明儿个还得出海去。
那可使不得,张叔,您也是出力的,一会儿估摸着其他渔船也就回来了,那酒楼的人也就来了,您可还指望着这些鱼儿换银子呢。
姓张的汉子听着夏蝉这么说,笑着道:这些啊,说到底都是里正的功劳,以前俺们小庵村就是个又穷又破的小渔村,打回来的鱼哪能卖的出去呢,要是卖出去,也都是贱卖了,被人熊了不少次,这自从您给规划了之后,咱们这日子就杠杠的好了。
夏蝉笑着,现在这鱼一天够卖的不?能剩吗?
基本上没得剩了,酒楼说是要的不少,来个人,哗啦啦都给收走了。
姓张的汉子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正在这会儿,一个中年妇人牵着一个小男娃走了来,见了这汉子,妇人急忙笑道:今儿咋回的这么早呢?
汉子笑着,俩大网兜都满了,我这不就早点回来了吗?
夏蝉笑着跟妇人打招呼,瞧着她蹲下身子来撸起了袖子,夏蝉不解,婶子,你们这是干啥呢?
眼瞅着两人将船舱里的网兜拿了出来,然后将鱼儿放在盆里,开始串起来,整理好。
这不酒楼要来拿走,俺们都知道,那就是里正开的酒楼,里正给俺们的价钱其实高了不少,俺们想着,里正也是要赚钱的,俺们不能这么不识抬举啊,所以俺们就先把这鱼儿收拾好喽,等着酒楼拿回去煮的时候,是不是也能轻省点儿?
妇人说着,一边手脚麻利的开始收拾。
夏蝉看着,心中也是欣慰无比。
看吧,这世道还是有好人的,自己只要肯一颗真心的对待大家,大家也会一颗真心千倍万倍的还回来,这样的生活,才是和睦二团结的。
夏蝉想着,道:张叔,给我挑几条鱼出来,帮我装起来我拿回家里去,我想着晚上烤鱼吃呢。
张叔连连点头,里正,您都拿走就成,俺们这就给您收拾出来。
不行,不行,我吃不了那么多,放着就不新鲜了,这样,您给我弄个十来条大的,再弄个十来条小的就行,我想着看看大家伙谁能网些海螺上来,弄点海螺吃。
张叔听着,点头道:那行,让俺婆娘给您收拾着,俺这就去给您瞅瞅去,下边儿那海滩湿的很,您别下去了,脏了鞋就不好了。
说着,起身甩手就朝着后面的海滩上走去了。
妇人的动作很快,一会儿就给收拾好了鱼,装进了网兜里,给梅丫提着。
夏蝉笑着道:婶子,这酒楼来人收鱼,有没有瞎钱啥的,这价钱,有没有变动?
没有啊……一直都这样的,这人挺好的,都是给鱼称了斤两之后现给钱的,从来不拖欠。
夏蝉听了这话,也算是放了心,点头道:这就好。
这会儿,张叔便提着俩网兜来了,兴冲冲道:里正,您瞧,这都是新鲜的海螺。
夏蝉一瞧,果真是大的小的都有,还有几个是自己没见过的品种呢,夏蝉看着,这嘴巴里就忍不住分泌唾液了。
谢谢张叔。
夏蝉笑着说着,让梅丫接了过去。
说着,又道:梅丫,给银子。
梅丫点头上前拿钱,张叔急忙摇手,使不得使不得,说了这都是给里正拿着吃的,俺们怎么再好拿钱呢,刚才前头那几家也说了,都是给您拿着吃的,这可不好拿钱。
说着,催促着他媳妇儿收拾好了,赶紧的转身离开了。
梅丫转头看着夏蝉,十分的无奈。
夏蝉笑笑,算了,一会儿吃晚饭的时候你再给送去,进去了之后扔了钱立马就跑,让他们拒绝不了。
梅丫听着,忍不住笑了。
几人收获颇丰的回了家去。
容长青因为嫌弃海滩上泥巴很多,说什么也不想下来,可等到夏蝉几人回了海滩之上的路的时候,却发现容长青正在被一只大狗追着跑。
救命啊,救命啊……
玉自珩皱眉,这是闹得哪一出?这孙子怎么成天演戏呢?
夏蝉忍不住笑了,可出于对容长青的人身安全考虑,夏蝉还是道:顾清,你去帮他。
顾清忍住了笑意,点着头道:行。
说着,快步的上前,赶走了大狗。
容长青终于算是安静了下来,两手撑着自己的膝盖喘气儿。
喂,快走啊,一会儿那大狗又该来了。
夏蝉笑着大声的说着。
容长青还是后怕的很,所以虽然很累,可还是急忙往前跑了几步,跟上了大部队。
我说,你要是跟我们下去,不就不用这样了吗?
夏蝉一边走着一边转头看着容长青。
腊梅掩着嘴,就是,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害怕一只小狗?
那什么小狗啊?你们没瞧见那么大一只吗?站起来估计比我还高呢……
夏蝉笑道:怎么回事儿,你没事儿去招惹人家土狗干嘛?
不是我去招惹它,是它先来惹我的,我一发现它眼神不对,就想跑,没成想这一跑,它跑的还更欢了。
容长青说着,十分的郁闷。
瞧你这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你不知道这狗不能跑啊,你看着狗,就慢慢走,或者根本别理它,它也不能追你,你一跑,它就觉得你是贼,肯定要死命的追你了。
夏蝉笑着说着。
容长青恍然大悟的样子看着夏蝉,又转头看着几人,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剩下的几人都拿着一副‘你是傻瓜’的表情看着他。
回了家,腊梅先去跟戏曲团的人说了说这事儿,然后又回了家来,帮着夏蝉几人开始准备晚上的烧烤大餐。
夏蝉回了家,便先让柚青跟梅丫几人去忙活了。
把这鱼收拾干净,咱们一会儿烤着吃的时候,上面的鱼鳞都给打干净了啊。
梅丫,你去送钱去,送完了钱回来就也来帮忙。
梅丫点着头,转身出门去了。
柚青,你让顾清去收拾鱼和海螺,你去弄点鸡翅出来,咱们一会儿好烤着吃,还有新鲜的小蔬菜啥的,对了,再做几个果盘啊,不对,先去熬一锅小米粥去,咱们好喝。
柚青忙活着,行嘞,小姐您放心吧。
夏蝉前前后后的指挥着,这会儿,梅丫也送钱回来了。
怎么样了?要了钱吗?
夏蝉问道。
奴婢听您的,扔下钱就跑,那张叔和张婶子还来追奴婢的,可奴婢跑的特快,没追上。
夏蝉笑着,好了,钱收下了就行,咱们说啥也不能白吃人家的鱼,好了,你现在也去帮忙吧,咱们晚饭还没着落呢。
梅丫急忙点头,转身就去忙活了。
夏蝉上了楼去,看见容长青出了门去,夏蝉急忙道:哎,你哪儿去啊?
我出去溜达溜达,家里好腥,我闻不了鱼腥味儿。
容长青一边拈着兰花指一边说着。
夏蝉轻哼一声,好,受不了鱼腥味儿是吧,那你走吧,你前脚出了门,后脚我就把门锁上,等我们吃完了烤鱼,再放你进来,省的让烤鱼的味儿影响了你那纯洁的心灵。
不不不不……
容长青一听这话,即将要迈出大门的脚一下子就收了回来。
怎么会呢,你这不是误会了么,我的意思是,我这就回来跟大家一起帮忙。
容长青笑着转身走了回来。
帮忙倒是不用你,上来,我有事儿跟你说。
夏蝉说着,便转身上了楼去。
容长青撇撇嘴,还是跟了上去。
进了屋子,夏蝉已经泡好了一壶茶,正在斟茶,玉自珩倚在窗边看书,容长青还是第一次进夏蝉的房间,一时间羡慕不已。
啧啧啧啧啧……
容长青一边打量着,一边砸着嘴。
夏老板,你这房间不赖啊,看起来挺不错的,真不愧是有文化的有钱人,不像是一般有钱人那么摆阔,欣赏品味都快要赶上我了。
容长青伸手拿了茶杯起来,优雅的品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