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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草草收拾一番,带领六七百来位小喽啰直投梁山去,与那梁山说远不远,没有两日便到了。一个小喽啰看见了梁山繁荣景象,像是到了另一个桃园,早些日子不断更换老大,可自己该站岗还得站岗,伙食也没大改变,整日担惊受怕,不是实在没得去处,哪能呆下去啊?一处水泊,八百里,那可是天然屏障。直直后悔没带得家属同来享福,特别是看到这里三三两两老农正耕作,当得知只要全家迁来,只按人口分田地,每人十母,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这就是天堂啊。
聚义厅前的练武场支起上千的桌凳,“今天什么日子啊?头领大婚吗?”一个刚由饮马川过来的喽啰坐在桌前拉着旁边一位小头领衣服问道,“这是我们新头领规定的,半年所有将士都聚在一起热闹一番,彰显我们是一家人,今天也是第一次,你们刚好赶上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不分彼此了啊。吃菜吃菜”。一桶一桶的饭菜飘在空气中,梁山的将士推杯交盏,好不快活。梁山元老们开始看到越来越多前来相投的弟兄,心中不由自豪好几分,推杯间先要问问,你是几日上来的,如果慢了一天半月必遭一番耻笑。酒可得多喝,好多些后生越吐越开心,越开心越喝。直到月光高高挂。
阮氏三雄充当起老人来,招呼来,敬过去,每人都有一种当家作主的感觉,也不知是谁道一声年年岁岁有今朝。众人一声喧躁。又是几碗酒下肚,那"火眼狻猊"邓飞两眼本就红,喝了酒后就一个红色大公鸡,摇摇晃晃走到大哥哥面前,推金砖倒玉柱,一边瞌头一边唤起师父来,“早两日多有些得罪,让哥哥教训了一番,也让我明白了天外有天,今儿个我就拜哥哥为师,如若不肯,我就不起来。”少年把那酒碗一扔,忙忙扶起“邓飞哥哥莫太介意,你的铁链功夫已是极好,纵横天下也少有敌手,让我有得空来,定当与你切磋一二”。众人只得上前,扶起了那"火眼狻猊"邓飞。邓飞还是三叩九跪,行了师傅礼。少年哥哥笑呵呵应了。那一链的心结在邓飞算是彻底解开,心里还有一种莫名快慰,好像与孟康裴宣相比,自己的关系就更近了一层。
少年见大伙已有七八分醉意,起身来到了家属区,众头领也都跟了来。“婆婆,住在可习惯否,“少年抱了抱阮氏三雄母亲。“习惯习惯,应有尽有,比我那小村庄好太多,食堂的饭菜也香,不过你回来了,就别去吃大食堂了,到来我那儿,每天为你做几个新鲜小菜,保证比那可口些。”“好,以后吃腻了一定来。自己婆婆的饭菜不吃,还吃谁的啊?”婆婆脸上皱出好多花。小七眼里泛起了泪花。
原来,在梁山无论将士还是居民都可以去宋万管理的伙房吃饭,基本上是免费的。可是婆婆总认为囗味有些不足,在家起了小灶,梁山就是这下好,自由。
下首的李巧奴自从知道见到英俊哥哥回来,心花花儿像涂了蜜一样,莫名其妙就是笑。现在看着英俊哥哥,想靠近又不敢,总有只小鹿在胸口乱撞。少年与立地太岁阮小二嫂子喝过酒后,抱了抱那小二的调皮鬼,说道:“我们这里变化太快,只是一个教授,这么多小孩都得好生教育啊,”看着那白衣秀士王伦,“现在学堂可否建好,我们得从紧,一寸光阴一下金啊,教授也得抓紧联系,给那私塾三倍行情价,务必让小孩们真真切切有实学,我们莫误了人家啊”。那嫂子听得一头雾水,立地太岁小二却硊拜在地上了,热泪盈眶。像他这般斗大字并不识一箩筐,哪里会给那小鬼念书去。嫂子见了,也跟着跪拜。就那些个县令知府估计也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啊,李巧奴看着,心里却思讨“那英俊哥哥对谁都那么好,对我也这般好就好了。”
安道全原配见少年哥哥前来,早早站了起来,端起一碗茶水就给那少年哥哥,“酒就甭喝了,喝多了不好。“少年也不反对,笑笑接过,安道全在旁边也开心起来,妇为夫贵。
李巧奴心中却越发紧张,直把头低在胸前,听见少年叫了声二嫂好,更不敢抬头,大脑一片空白,脸色却红成春日的杜鹃,从余光里看见,英俊哥哥重新拿起酒杯来,“哥哥还是饮茶吧,“说话的却是安道全,少年见那巧奴也不抬头,以为对上了梁山有些不满,关切问道:”二嫂有甚不习惯之处,可以直接讲给我听,也可以讲给婆婆听,不用见外啊?“
巧奴一到梁山哪有不适应,本就一个多愁善感女子,这里有水有山,还有整排排房舍,决不比那建康府差,以前还得看人眼色,现在不用说有人服侍,就那安家费都能使上半辈子,况且听说安道全还有例银,真像到了天堂般。在安道全给林冲治伤期间,还趁机打听了番,一句还没有相好让那巧奴心里千万只蚂蚁般爬痒。王伦哥哥还知道自己会些儿琴棋书画,听说以后也会为自己设个学堂,专教那些小姑娘,例银也不会少。如果不然,也可以陪着安道全,给他打些下手,同样有例银。
“哥哥,能给我一个小学堂不,我想教些个小姑娘,“李巧奴轻轻的说道。
“好啊,只要你开心,王哥哥记下了啊,多设些学堂,以后我得空与去学学琴棋书画。”少年哥哥喝了一碗茶。看着安道全:“你可得好生照顾哦,人是我赎的,算是娘家人,有个三长两短,唯你是问啊。”安道全小鸡啄米般应了。
李巧奴这夜又没有睡好,非睡非醒,非梦非思。一间宽敞的房间里,自己坐在古筝前,英俊哥哥依偎在旁认真听着曲儿,突然一根丝线儿断了,手指渗出鲜红的血来,英俊哥哥怜惜般握着自己的手指头,用嘴唇轻轻吻颞着。一种酥酥麻麻感就从那手指头传遍全身,嘤咛一声,张开嘴儿就要去亲,却咬到了被单儿。发现是个梦,用小手锤了捶枕头,控制不住的眼泪就流出来了。
聚义厅里,摆上了交椅,气氛瞬间严肃起来。“欢迎我们梁山又增添了六位头领,昨日已经介绍过了,今天就先由王伦哥哥介绍一下梁山现状“现在我们梁山有兵丁三万七千人,移民两万有余,土地已经分好,余留下土地只够两万左右,近些日每天都有两三百人来投,看来我们当初的制度是否要修改。””不用了,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再修改,只要现在还有富足的土豆。”少年继续说道,“我们现在也不排前后,只制定每人的具体职责,第一,组建医药司,统由安道全负责,对医术有爱好少年女士皆可进来,预定职员二百左右,与我梁山人囗比例两百比一左右配比,俸银由安道全与王伦杜迁议定,不能比指挥使少,那是我们梁山的生命保障。”安道全应了。
“另组建造船司,由小七与孟康负责,职员由孟康按要求定,现在就要造四艘大船来,我们水泊东南西北各一艘,每艘要能容一千将士,总由渔船来保护我们有些担心,这是我们存在未来的保障。”孟康应了。果真是大手笔。
”着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组建三军水师,每一军五千兵士。“阮氐三雄应了。同时都感觉到了压力。
“伙房与财务依然由宋万负责。”“酒店与军情刺探暂由朱贵负责,”王伦负责接待与忇调各司,杜迁负责梁山治安与保卫头领职务,邓飞专职马军与远探出哨,裴宣任孔目科,专职梁山法纪。“众人都应了。自豪都写在脸上,昨天还是小混混,今天就是金凤凰。
少年讲完后,朝林冲看了看:“我的步军也没有头领,骑兵也没有头领,还要组建兵器司,基建司。到处都缺能人啊,哥哥真不想帮我。”林冲把那红毡帽一扔:“生是哥哥人,死为哥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