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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病房的门突然打开,就见孙珑和金妮捧着鲜花进来,后面还跟着沉默寡言的欧阳墨,三人站在门口明显呆住,“我们打扰了,你们继续……”平时我怎么没看见他们这么齐心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们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徒留我跟唐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大眼瞪小眼。这才发现我们的姿势尤为暧昧,我压在唐锦身上,一副要霸王硬上钩的架势,而唐锦却是那种欲拒还迎的神情,靠!被误会了!
这事必须得解释,我跟唐锦之间清清白白,比清水还清,比白纸还白啊!我什么也顾不得,立刻跳下床去,然后就要冲出房门追人。
房门一打开,见孙珑等人还没走远,就站在立病房门口三米的位置,我赶紧开口叫住他们,“孙珑,你们等一下!听我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边说着就赶紧朝他们走去。
孙珑和金妮转过脸来,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他俩看了看我,又转过去看看后面,惊呼道:“真的一模一样,有两个高泽?!”
我闻言后,顺着金妮和孙珑的视线看去,见他们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迟缺,另一个就是他们口中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个人是迟缺的现任恋人,我记得名字叫做罗非白。
迟缺捧着一束鲜花,罗非白提着一个果篮,是来探病的,他们此刻出现在这里,被探病的对象百分之百是我。
果然,迟缺笑脸相迎的走向我,道:“阿泽,听说你受伤住院了,我跟非白来探望你。”
我真不知迟缺是怎么想的,我是他前任,罗非白是他现任,他现在是带着现任给前任探病,也不觉得尴尬啊?!
我脸色不好,可迟缺却像个没事人似的,说道:“怎么?不欢迎我们啊?”
他真聪明,我的确不想见到他们,因为之前每次他俩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秀恩爱,我知道他们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就是看不过眼。
记得我刚从昏迷两年多的时间里醒来后,得到上级批准,可以不再保密,见亲人朋友了。我那时迫不及待的联系了迟缺,迟缺在接到我电话后不到半小时,就赶来了医院,当时我见他气喘吁吁的跑来见我的样子,心里一暖,我以为他跟以前一样,依旧是爱我的。
直到后来我能够下地走路了,迟缺才跟我摊了牌,他说,他变心了,爱上了另一个人,希望我能原谅他。
说实话,当时我挺火大的,把他给我倒的水,切好的苹果全都扫在地上,我从不跟人吵架,最多就是闷着头不说话,可那天我叫迟缺滚蛋,让他滚得远远的,再也别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时我对迟缺说的最重的话,迟缺红着眼没多做解释我就离开了。
第二天,我的病房就被一个陌生人闯入,那个人就是罗非白,我见到罗非白的第一眼吓了一跳,没想到世界上还会有一个跟我长得这么像的人,然后他又带给我一个劲爆的消息,原来他就是迟缺现在喜欢的人。
罗非白在医院里把我臭骂一顿,骂我自私,骂我不该这么伤害迟缺,其实就算他不骂我,我也挺后悔把迟缺骂走,因为这件事情上最先错的人是我,我不该失踪了两年后再对迟缺要求些什么。
迟缺与罗非白之间的发展有些戏剧化,据说当年我失踪后,迟缺到处找我,却苦找无果,就算他经常协助警察办案,但毕竟不是警方的正式人员,更何况我被保护起来的事只有几个高层知道而已。
迟缺就这样,找我找了大半年,直到有一天遇见了罗非白,他把罗非白当成了我,一开始他只是把罗非白看做是我的替身而已,只是没想到慢慢的交出了真心,后来我又出现了,这让迟缺苦苦煎熬着,最终他选择了罗非白,那个在他最失落的时期陪伴他走过的人。
我跟罗非白除了相貌之外,其他各个方面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罗非白是那种很大大咧咧的热血男儿,说白了就是直肠子,干什么事都不经过大脑,他待人真诚,热情,做的很多被迟缺罚跪地板的事,而我这人要成熟稳重的多,虽然现在在0组有些不修边幅,有时候跟孙珑他们闹着玩,但以前我还是蛮高冷的,这是我在1组的同事对我的评价。如果非要用两个字来形容罗非白跟我的话,那罗非白是明骚,而我是暗骚。
迟缺见我没啃声,面色有些为难了,道:“阿泽,你是不是还没有原谅我?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们依旧是朋友啊。”
我不想见他跟原不原谅他没有任何关系,我从来没有恨过迟缺,何谈原谅之说?!
罗非白有些不满的看着我,估计只要我说话稍有不慎,罗非白肯定会火力相拼,瞅着周围还站着孙珑他们几个呢,别被人看了笑话不是,于是我道:“没有,我只是没料到你们会来看我罢了。”
“可以请我们去你的病房里坐坐吗?”迟缺这才路出笑脸,问道。
我能说不吗?!连忙让了条道,打开我病房的门,做了个请得手势。
迟缺跟罗非白走进病房后,孙珑他们很好奇的上前来问道:“高泽,迟医生身边的那个人是你的孪生兄弟吧,你们长得真像,差点没认出来。”
“不是,我跟那人不熟。”我稍稍做了解释。孙珑他们都是有眼色的主,这一看就知道刚才的气氛略显沉重,于是就说不便打扰我们谈话什么的,先走了,下次再来探望。
送走孙珑他们后,我走进病房,迟缺与罗非白坐在客椅上等着我,而唐锦也早就回到他自己的床上了。
唐锦见到我进门后,连忙问道:“孙珑他们呢?该不会真误会了吧?你解释了吗?”
“那些事回头我再找他们说,”现在不是解决误会的时候,我稍微给唐锦做了一下介绍,“小唐,这位是迟缺迟医生,你们见过面了,他旁边这位是罗非白先生,是缺缺……迟缺的朋友。”我以前总唤迟缺为“缺缺”的,现在已经分手了,不该叫得这么亲密了。
唐锦笑着跟罗非白打招呼道:“你好,我叫唐锦,是名法医,高泽的同事。”
罗非白向唐锦示意的点点头,他对唐锦有些冷淡,这多半是我的缘故吧。
迟缺站起身,为我们把花插.进花瓶里,然后又拿苹果来,要削平果给我们吃,他边削苹果边问道:“你们是怎么受伤的?阿泽,我记得你不是很能打么?就这样让疑犯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