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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会把《财经》发扬光大的。”言飞说道。“恩,我相信你,这样吧,你从明天开始做完早课去我家,我不耽误你上班时间,咱们早上学习,你看怎么样啊。”席老说道。“那不会耽误您老的休息吧,即使我每天早课完事时间还尚早。”言飞恭敬的说道。“不耽误,岁数大了,加上本身就不怎么爱睡觉,我也爱早上起来活动活动胳膊腿,免得到时候被那两个老家伙笑话。”席老玩笑道。“那行,我每天会准时到的。”言飞说道。“恩,行啊,政府机关大院,到那说找我就行了,好了,我也吃差不多了,你赶紧忙吧,我走了啊。”说完老人便离开了。
见老人走远,言飞偷偷的掐了自己两下,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这才继续工作。刚才言飞的不正常举动有人已经告诉了汪鹤,见老者走了,汪鹤赶忙走了过来询问道:“言飞,你没事儿吧,听刘娜说你给一位老先生跪下了,你不会是因为搬家的事吧,男儿膝下有黄金,咱生意宁可不做了,咱也不能下跪向人家讨饶啊。”言飞一听这话乐了:“傻媳妇,你老公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长辈,从来不会因为求人家或者贪生怕死向别人下跪,告诉你个好消息先,咱们不用搬走了,确切来说这块地田家动不了啦。”汪鹤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真的吗,消息准确嘛。”言飞笑着道:“准确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这件事就是刚才那位老人家办的,当然准确了。”汪鹤好奇的问道:“那位老人家是谁啊,怎么能有这么大手段啊。”言飞故作神秘的说道:“宝贝,我想你多多少少在你父亲那听过一个人再有你自己也可能认识他。”汪鹤更加迷惑道:“看着是有点面熟,可是就是记不起来了,好了你别卖关子了,快点说他是谁。”言飞笑着说:“席尚友。”汪鹤惊讶道:“席尚友,就是咱们国家曾经的中央大员席尚友。”言飞点头确认了她的答案,接着汪鹤疑惑道:“他怎么会帮咱们呢,莫非这里还有他的产业?”言飞听后笑着指了指自己:“他老人家怎么会看上咱们这,他帮咱们完全是因为我。”汪鹤笑道:“别臭屁了,因为你,他知道你是谁啊,还因为你。”言飞笑道:“当然是因为我,确切来说是因为我外公和爷爷,他们三是好朋友,我有难了他老人家能不帮嘛。”汪鹤恍然大悟道:“这样啊,那咱们得好好谢谢他老人家。”言飞摸了摸汪鹤脑袋道:“放心吧,一切有我。”
这边平安无事,田家那边却炸开了锅。在席老打电话之前,田家父子正坐在自家别墅客厅喝着茶聊着天,田云麒正向他爸爸说着自己的区域规划,“爸,你说我把地下改成大卖场好还是改成现代化停车场好呢。”田广志端着杯子说道:“还是放车库吧,人们还是比较习惯卖场在一层,对了,那片地有人搬家了吗。”田云麒说道:“还没,都在那杵着呢,有几家还去政府上访了呢。”田广志笑道:“上访,政府才不会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呢,一会你派人再催一遍,让他们赶紧搬家。”田云麒接话道:“再不搬就强拆。”田广志满意的说道:“恩,你知道就好。”
“老爷电话。”管家对着田广志说道。“不是和你说了吗,没大事儿我不接电话。”田广志不满道。“老爷,是城建局咱们的人。”管家回话道。“好了,知道了,喂,小张你挺好的啊。”“好什么好啊,田董出事了。”“出什么事了,把你慌成这样。”“那块地出事了。”“怎么了,地陷了还是怎么了。”“不是地陷了,是天塌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那块地被政府收回了,你包不成了,而且我们局长还让人查了。”“有这事?”“这还有假,听说是中央直接过问的此事。”“开玩笑,中央怎么会知道咱们地方的事呢,是不是你们内部员工把你们局长给告了呀。”“不知道,反正我们局长的乌纱帽这次是够呛能保住了,你那事儿也别合计了,弄不好容易跟着遭殃。”“知道了,谢谢你啊。”
挂上电话,田广志眉头紧锁,田云麒见状赶忙问道:“爸,怎么了,是不是咱们包的那块地出问题了。”“恩,包不成了。”“那怎么办啊,本来还想以此来好好报复报复汪鹤和那小子的。”“小子,这事不简单。”“莫非咱包的那块地上有哪个大人物开的店?”“有这种可能。”“爸,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得报仇,我不能让人白羞辱了。”“那是当然,敢欺负我儿子,我定不让他好过。”“唉,爸,要不咱们把他的店给盘下来吧。”“盘店不要钱吗,傻儿子,花那些钱多心疼啊,咱们得让他们自觉的把店交出来。”“还是爸您厉害啊。”
“喂,是丧狗吗,我是田广志找个机会见个面,我这有笔大买卖不知道你敢不敢做。”田广志拨通了电话簿一个神秘人物的电话。
一个小时以后,田家大宅来了位中年壮汉,新剃的头,头皮泛着青光,脖子上戴着足金的链子,穿着一件休闲衬衫,不过扣子只系了两个,裸露的身体上貌似纹着一个狼头,后来他自己说那是狗头。
“田老板,怎么突然想起兄弟我了啊。”“有好事儿当然不能忘了兄弟你啊。”“够意思,说吧什么事。”“兄弟我看上一家店,不过这家店主死活不兑给我,我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请丧狗兄来帮帮忙啊。”“呦,还有您田老板啃不动的骨头呢啊。”“玩笑了啊,我呢要是把这家店拿到手我分你一半怎么样。”“不怎么样,我又不懂经营饭店,到时候肯定委托你帮我经营,到时候钱还不都是你赚。”“那您说怎么办。”“年底分红我要五成,但是我不会过问饭店的经营情况。”“什么都不干就拿钱,哪有这样的好事儿。”田云麒插嘴道。“麒儿闭嘴。”田广志怒喝道。“看来贵公子不怎么懂规矩啊,那就让我来给你好好上一课,我问问你饭店是你们父子俩搞下来的嘛,不是吧,那肯定是我带着兄弟血拼下来的,而且我还得担着被警察抓捕的风险,这样你说我拿五成行不行啊。”“丧狗兄,犬子不懂事,多有得罪请望海涵,五成就五成。”“小子,跟你老子好好学学,田董你说吧哪家饭店。”“无界集团的牡丹馆和香榭餐厅。”“哦,听说过,最近风头正劲的那家饭店嘛,听说老板很漂亮的。”“那是我未婚妻。”田云麒再次插嘴道。“哦,你未婚妻,哈哈。”“你笑什么笑。”田云麒说道。“没什么,就是想笑不行吗。”“丧狗兄,有问题吗。”“应该没什么,一家小饭店,田董你就等着给我分红吧。”“那就提前祝丧狗兄马到成功了。”
回到自己的地方,丧狗便吩咐手下去探了探言飞他们的底。手下回来报说就是个普通小店,丧狗这次放下心来,“傻彪,你明天带着几个兄弟,去他们门口给我捣乱,让他们做不成一笔买卖。”“知道了大哥。”
第二天牡丹馆和香榭正常营业,可店里的人总会听到鞭炮的声音,与此同时都快到中午饭口了,店里竟然没有一位客人,言飞好奇着走出门口,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现在饭店前的空地上满是爆竹的残骸,不远处有几个人嘴里叼着烟,在他们身边摆放着一挂一挂的鞭炮。汪鹤从香榭出来,见到的和言飞一样,同样的一伙人同样的装扮同样的鞭炮。汪鹤快步走到言飞身边,轻声问道:“怎么回事,我那边一位客人都没有。”言飞笑了笑说道:“这边也是。”汪鹤疑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啊,按理说不能啊。”言飞乐着说道:“人家用鞭炮封住门口,这食客就算是有再大的瘾也架不住他们狂轰乱炸啊。”汪鹤气愤道:“太过分了,我要报警。”言飞拦住她说道:“没用的,警察来了,他们早就没影了。”汪鹤有些着急道:“那咱们还不开店了啊,他们到底是谁啊,怎么这么讨厌啊。”言飞笑着答道:“地没包成,你说还能有谁,不过店嘛咱们照开不误。”汪鹤说道:“怎么开,连个客人都没有。”言飞安慰道:“放心吧,一会儿就有了。”
言飞撇下汪鹤走向对面的那伙人,来到近前拱手道:“不知小弟哪得罪了众位老大,请各位如实相告,兄弟我肯定弥补各位损失。”傻彪走了过来说道:“你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恰巧这个人最近想找个生意做做,看你这不错,这个损失你弥补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