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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影子经纪人跳下了小艇,福尔曼简直就想骂娘了。他只是利用影子经纪人的重要性要挟对方,哪里会想到这家伙不堪重压居然跳下的小艇了。他根本来不及多想。也猛然跳下了水。另一个西班牙佣兵猎犬,也毫不迟疑地跃下水中。
疯马等人也连续对着水里射击。想把他们逼出来,但又不想把影子经纪人给击毙了,所以只能这样造造声势。但对方显然不上当,憋在水里潜游。这一段河流弯道复杂,原本是为了阻截他们方便,这时却极有可能被他们逃脱掉。
见开枪没用,谢尔盖一跺脚,“该死,现在怎么弄?!蛇眼呢,叶莲娜,你们为什么不开枪?”
“因为我没让他们开枪。”林锐慢慢地道。
“什么意思?”谢尔盖糊涂了,“难道就这样让他们跑了?”
“跑就跑了吧,那船上不是还有一个么。把她给我弄上来。”林锐挥手道。疯马等人面面相觑,小艇上只剩下一个又惊又怕,满脸是眼泪的女人。把这个女人弄上来有什么用?但林锐下了命令,他们还是举枪逼着那个女人上岸了。
“你是谁?”林锐看着这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道。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阿姆斯特丹的橱窗女郎而已,刚才那个人是我的顾客。”那个女人期期艾艾地说道。她一边说话,一边身体还在不断地发抖。
林锐盯着她看看,突然笑了。“把她给我抓起来,我们抓住影子经纪人了。”
“什么?”疯马和谢尔盖都愣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早就看出她不是一般人。这种逃命的时候,影子经纪人怎么还会带着一个雇来的妓女?更何况,她的手指甲剪得太短,因为需要长时间敲击键盘。要么是个办公室里的打字女郎,要么就是个职业黑客。”林锐冷笑道,“这样的手指,涂着这么浮夸的指甲油,根本就是一个破绽。我说的对么?影子经纪人小姐……”
“什么,影子经纪人是个女人?”疯马吃惊地道。“她这样的女人会是影子经纪人,那个顶级黑客?”
“什么黑客?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美女一阵手足无措,带着哭腔道,“你们找错人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橱窗女郎,刚才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是我的顾客。他出钱,让我在农场里陪他一周而已。”
“你装得很像,我想连福尔曼都被你瞒住了吧?”林锐嘲讽道。“我也差点被你瞒住了,只不过,你刚才有些太急了,不该偷偷将那个冒牌货推下水。造成他要逃跑的假象。我们想你一定是认为,我们会为了阻止他逃跑而击毙他。让他做你的替死鬼,这样一来,就死无对证了。没有人知道你才是真正的影子经纪人。”林锐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