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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兰舟看着她如山峦起伏凹凸有致的身形,突然很想知道她肚子越来越大时候会是什么样。
这样想着,君兰舟越发坚定了信念,这一次,只能胜,不能败。
上前去亲亲她“好了,不与你玩笑,你先睡一会儿,我要出去办些事。”
“什么事?”
阮筠婷翻过身看着他。
“不论怎么说,也不能让文渊怀疑啊。”这个节骨眼,他如果太平静了定会让韩肃更加提高警惕,他就要表现的像被逼到绝路一般放手一搏,才能给韩肃信心让他越发肯定自己的部署万无一失。
阮筠婷紧张的拉着他的袖子“你干什么?不要做傻事!”
“不会。”他像个登徒子那般,摸了一把她滑嫩的小脸,笑道:“你这几日该吃的药我已经开了方子,红豆会照顾你的,再不行师尊也在呢,不用担心。”
“你还要出去几日?”
“是啊,放心。为了咱们往后能长久的在一起,现在短暂分别也是有必要的。”
明知他说的对,阮筠婷仍旧不放心,拉着他的袖子不放手。
她自有了身孕之后就特别喜欢粘人,君兰舟爱极了她的模样,舍不得离开,躺上暖炕搂着她,低声细语了好一阵子,直到她累极睡着了。才起身离开了卧房。
出了门,他换上另一幅坚毅面孔,在庑廊下低声嘱咐红豆:“全福人明日就要住进咱们府里,他是摄政王安排好的人,郡主的饮食一定不能经过她的手,你要仔细留神。”
红豆神色一凛:“公子的意思,是担心摄政王不想留郡主的孩子?”
“是。不过就算要下手,他也会在大婚之后,总之咱们小心驶得万年船。”
“是,公子的吩咐奴婢谨记于心。一定会仔细照顾郡主。”
“好丫头。”君兰舟微笑着颔首,又道:“这些几日关于我的消息不要让郡主知道。月刊也不要再拿给她看。”
红豆心思缜密,聪明的很,君兰舟这么说,证明他要做的事会引起很大的舆论,且会让阮筠婷担心着急,影响到胎儿。
红豆觉得背脊发凉,手心也冒了冷汗“奴婢晓得了。”
“嗯。”
君兰舟交代清楚,又将每日饮食起居需要注意什么都一一说了一遍。红豆不识字,若是识字,君兰舟怕是早就要列张单子给她。
等君兰舟走了。红豆才轻手轻脚的回了屋里。,见阮筠婷丝被只盖到腹部,忙去为她将被子盖好。
谁知闭着眼沉睡的阮筠婷却开口问:“他走了?”
“郡主没睡?!”红豆惊愕。
“睡不着。明知道他要以身犯险,却不能阻拦,我哪里还睡的着。”
红豆一下子觉得头疼无比,郡主身体是差了些,可头脑并不差,她都分析得出的,郡主和公子朝夕相处,如何想不出?
红豆就柔声劝她:“……公子做什么都是为了您好,您可不要气他瞒着您,而且您也不必担心……”
哪里能不担心?只是将担心埋藏起来,不叫人发现罢了。
大婚的正日子前一天,依照大梁国习俗,本该是催妆的日子。可阮筠婷之前写了信与韩肃商议要会徐家出阁,却遭到了反对,她只能呆在公子府。
阮筠婷明白,韩肃要她在公子府出阁,是对君兰舟最大的侮辱和打击。
催妆之时,韩肃百忙之中亲自前来。见了他请来的全福人现任工部尚书的妇人段氏。两人密谈了什么,阮筠婷一概不关心。不是她期待的婚礼,办的再大,再隆重又有何用?
徐家。
太太关在房里哭了一场,韩斌家的一边劝,自己也忍不住抹泪。
“……韩文渊这个小崽子,从前怎么就没看出他是这样一个人,利爪藏的倒是深!可怜了婷儿,与兰舟的婚事被搅合了不说,还要受辱嫁给韩文渊,最可恨的,韩文渊她到底急的什么劲儿!那三书六礼一切程序都走个过场罢了,也未免太怠慢了婷儿!”
“老太太,您小声些,仔细隔墙有耳。”韩斌家的无奈的道:“如今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郡主是恨可人怜,可咱们徐府这一大家子还要过活不是?朝廷动荡,眼看着要面临易主,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早就说一不二好一段日子,脸四位辅政大臣都压不下他的风头。您现在要是给郡主出头,难免摄政王将来不记恨您。”
“我懂。你说的这些我都懂。”老太太用帕子沾沾眼泪,道:“我只是为婷儿不值。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大梁城中与徐老夫人想法一致的还有很多,但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不知内情的人和老百姓则是议论着摄政王和西武国郡主的婚礼,有见过他们的,就开始吹嘘,加油添醋的形容他们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男的战神转世,女的天仙下凡,这些传言,沸沸扬扬的传遍了梁城。
以至于端阳郡主出阁,就成了一个节日,所有人都等着婚礼的那一日看热闹去。
正日子到了,阮筠婷睡到日上三竿还没起身。
全福人来催促了两次,将她吵醒了,忍着清早的恶心感,阮筠婷不客气的道:“婚礼在晚上,家里又没有可以磕头的长辈,我起来那么早做什么!”
全夫人段氏只知道阮筠婷是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谁知道她任性起来,竟然如此厉害。
摄政王威名远播,这位未来的王妃她得罪不得,就满脸赔笑的离开了。
阮筠婷用过早膳,吃了药,外头又有动静,仍旧是那位段氏:“郡主,我来给您开脸。”
“不用。”言简意赅的回了一句,不在乎周围那些被韩肃安排进来伺候她梳头更衣的丫鬟婆子的眼神,道:“都下去,我歇会儿。”
新娘子不开心,他们那里敢招惹?万一新娘子将来与摄政王吹枕风,岂不是没他们的火炉了?
人都撵走了,阮筠婷拉过红豆,低声道:“公子还没有回来吗?”
“还没有。”
“外头可有什么消息?”阮筠婷又问。
红豆笑了一下,将紧张埋藏的很好,道:“这几日外头都是您与摄政王大婚的消息,哪里还有人会关注审神医传人?”
“你说的也是。”阮筠婷担忧的来回踱步:“也不知他去哪了,走了这么久,脸个信儿都不捎回来。他到底有没有事啊……”
看阮筠婷心急如焚,红豆将嘴巴闭的更严了。她绝不会告诉郡主君兰舟在韩肃出宫的路上蓄意刺杀,良方对战,君兰舟以以寡敌众,却受了伤,不知去向。
如果阮筠婷知道了,怕是huā轿都不愿意上,直接要杀进宫里去质问摄政王的。
时辰将至,全福人带着丫鬟婆子又来给阮筠婷开脸梳妆。阮筠婷烦躁的打发了他们,让红豆给她梳了平日常梳的随云髻,将嫁衣随便穿上。
正红的嫁衣做工精致,一看那上头龙凤呈祥的绣工出自于绣剑山庄。阮筠婷原本肌肤莹白,在嫁衣的衬托下,越发显得肤白如玉。只是脸上少了些血色,有些过于虚弱苍白。
红豆要给阮筠婷上妆,阮筠婷挥手挡住了。
“不必了。”随后坐在一旁等。
全福人段氏从前也给人做过全福人,自己更是参加过许多的婚礼,自己的女儿也出阁了。对其中经过了解甚多。
这么多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阮筠婷这样的新娘子,漫不经心不说,还表现的非常排斥,可见坊间传闻是真的。端阳郡主与摄政王真的不和?
还是说,习武蛮子就是这样。
胡思乱想之时,外头传来了一阵鞭炮声和吹吹打打的声音。
红豆紧张的道:“郡主,一定是迎亲的队伍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