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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庄园
60年后的唐宁庄园依然宏伟屹立,西蒙的故居一直有人看管。
“希佐大人,您要的东西已经全部准备被好。”守卫神阿尔贝托恭敬的和希佐说话。
“辛苦了,阿尔贝托。”希佐礼貌而谦和的微笑,但是举手投中间,强大的气场迎面而来。
“能够帮得上我,我不甚荣幸。”阿尔贝托依然保持谦卑。
希佐微微点头,微笑的说:“你先下去吧!”
阿尔贝托离开后,西蒙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希佐和奥斯两人,他们面对的是满满一屋子老旧的“古董”,全部是阿尔贝托搜集到的60年前西蒙和索托的旧物。
那个男孩为西蒙记下的厚厚笔记;那个男孩为西蒙用木头制作的弹弓;那个男孩为西蒙搜集的彩色玻璃球……一件又一件,记录着一个孩子对于友情的忠诚和执着。
希佐拿起一根西蒙的拐杖,这种木质的拐杖随着西蒙的年龄增长,他每年都需要换新的一根,拐杖从小到大,记录了西蒙成长的历程。
一根西蒙14岁时用的拐杖吸引了希佐的注意,这根拐杖,包边的绒布早已腐朽脱落,露出拐杖最本色的木质,上面密密麻麻,一笔一划,全部刻着索托的名字。
“小孩子别扭的暗恋。”
奥斯看着拐杖上的雕刻,眉毛轻挑,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似乎一根拐杖,他就看清了60年前那个14岁孩子忐纠结的内心。似乎看见另一给人,也经历过这种默默的雕刻。
“别扭?”希佐似乎对别扭这次词很感兴趣。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孩,当他发现对自己最亲近的好朋友产生不一样的感情时,都会别扭。”
奥斯把目光落向了窗外,一棵已经枝繁叶茂的大树。这棵树是西蒙和索托5岁时,两人一起种下,那时候两个年幼的孩子会傻傻的每天守着,给树浇水,以为只要这样,树就会快一点长大。
后来树在成长,两个男孩也在成长,长大后的他们会在树下一起看出,一起下棋,就连西蒙鼓足勇气的吻,都是在这棵树下开始。
“当他的目光投向你时,你会假装没有看见,但当他移开目光时,你又会偷偷看他。你会故意去他常去的地方,装作不经意的遇见。看见他和别人一起,心情就会很烦躁。你会变得越来越别扭,甚至想用过激的方式对他。因为他,你会变得处心积虑而又不明所以。你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你不愿承认自己早就已经很喜欢他……”
奥斯的声音娓娓道来,伴随着温暖舒卷的风,仿佛飘进了遥远的记忆,在那里,有一个男孩默默的感情。
希佐静静的听着,和奥斯的目光一起投向远方,感受着奥斯想要表达的感情,一种年少的、暗恋的、纠结的情感。
“他应该说出来。”
希佐的眼眸如清晨朝露、闪动着琉璃的光芒,在那里,有一种看透结局的了然。
希佐起手,一枚宝石蓝的晶体悬浮于奥斯的面前,是“时光”,能返回人们最初的假设:
如果时光倒回,是否会有不同?
奥斯的指尖光芒闪动,折射着“时光”,眼前一切像海市蜃楼一般开始切换,画面中是一片如海般一望无垠的洋甘菊,一朵朵洁白的洋甘菊在春日里优雅而宁静的绽放,洁白的花萼,如圣洁的精灵,袅袅身姿,在阳光下如此轻盈而又美好,隐隐的带着香气,虽不浓郁却清新自然。
在一片花海中,一前一后两个身影,男孩白衣如雪,纤尘不染;少年弯腰摘着周围的花,不一会满满的一把。少年湛蓝色的眼眸望着男孩的背影,那个眼神,和此刻奥斯的重合。
“主人!”
奥斯从身后小声的轻呼,男孩转过了身,一双像秋日的天空一样明澈的双眸望着奥斯。只一眼,奥斯的眼底一片湿濡。
“我是奥斯,我喜欢你!”
手里的花有些无措的交到男孩的手中。奥斯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努力的扬起了微笑,让自己看起来不紧张,对着男孩很用心的说:
“这些话我迟说了太久,我做错了很多事情,我一直无法弥补。我是奥斯,我想对你说,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惹你伤心,我会陪你看书、听你弹琴,无论你想学什么,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陪着你。主人,你喜欢我好不好?好不好?”
奥斯的两句好不好,像穿越的层层的时空,无数的遗憾错过,告白着一个男人剜心剜肺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