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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还没有来得及叫,丁阳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的嘴巴张开拿起酒壶就往里倒,边倒边说:“你想离开丁家?弄得我削爵减俸,弄得我身败名裂后想离开,、想和离?!三年前我和芳菲是怎么求你的,如今你想离开了——门也没有。你生是我丁阳的人,死也是我丁阳的鬼!”他的手劲不小紫萱根本就不挣脱不开。
酒倒在紫萱的嘴巴里、脸上,她不得不紧紧的闭上眼睛,而且因为那酒泼洒而下她连呼吸都很困难,挣扎着吞下去不少的酒:不吞无法呼吸她会憋死的,就算明知道那酒有问题。
丁阳看着紫萱的眼睛:“这里是丁家,你是我丁阳的妻子,就算你成了辅国夫人你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去。”他把空了的酒壶扔到一旁,用手拍拍紫萱的脸:“紫萱,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和我过日子,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他的大手挣到紫萱的脖子上,可是却没有用力,就那么盯着紫萱的眼睛,目光里闪过迷茫。
紫萱以为他会掐死自己,奋力的挣扎也无法时却看到他忽然低下头来,看着飞快的接近自己的脸,她瞪大了眼睛:这丁大渣想做什么?!酒,落入肚中就好像有股火钻进去,让她有些懒洋洋的,又有些热,身上的力气正在慢慢的消失——这让紫萱很害怕。
她听到丁阳说有几句话要说,原本也想和他好好说一说:要和离,终究还是要丁阳配合才最容易;自今天之后她便不在丁家了,有些事情也应该和丁阳谈谈,如果他能明白哪怕一点点,那她也就不用上皇后的船;就算是丁阳今天晚无错小说网上不来,她也会到护国夫人府后,打发人叫丁阳过府一叙的。
在丁家打过、闹过,也闹到了金殿之上,不管丁阳有多么的渣,但他从来没有对紫萱有什么“夫妻要求”;再加上后来两人的仇怨越结越大,丁阳看她的眼中只有恨,她更不会想到丁阳会对她生出龌龊的念头来,才会让丁阳有机可乘。
她一直认为丁阳是个渣男,却对这个渣男的渣认识不够深刻。
整个身子被压,嘴巴又被丁阳握住她是叫也叫不出来,躲也躲不掉,眼看着丁阳的嘴巴落到了自己的嘴上;虽然没有什么恶臭味儿,但还是让紫萱不由自主的一阵恶心,当即想也不想就咬了他一口。
丁阳受痛抬起头来,看着紫萱抚抚自己的嘴巴喃喃的道:“你还真狠得下心啊。”他的手指上有一点点的血,看着血他还对紫萱笑了笑:“凶巴巴的你,我看着居然不是那么的可恶。紫萱——”最后没有说出的话化成了一声叹息,他对着紫萱的耳后和脖子亲了下去。
紫萱唔唔半天也无法,当目光落在床桌上时终于想到法子,用脚踢不到丁阳,但是能踢倒桌子啊;她努力的一次又一次的踢向桌子,可是差一点,总是差那么一点,而丁大渣在她耳后、脖子上却涂了不少的口水。
丁阳的目光越来越迷离,终于他松开紫萱的嘴巴伸手一用力扯开了紫萱上身的衣服,露出葱绿色的肚兜!
也正是这个时候,紫萱终于踢倒了桌子并呼出她叫了很多遍却叫不出大声来的“救命”。门,被人撞开,琉璃她们冲进来齐齐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扭过头去但下一个霎间她们脚下更用力的冲向丁阳。
雪莲却是冲进来眼都没有眨一下,她不是上唐人没有那多么的礼教规矩,所以她和琉璃是一起冲到丁阳身边,琉璃扬手打向丁阳,而雪莲却是去拉他。
璞玉拉丁阳的脚:“琉璃姐姐,救夫人要紧。”她也想打人啊,可是把人弄下来再打不迟。同时她不忘回头吼一句:“关门。你们在门外给老娘站好了,有哪个敢开溜老娘今天晚上剁了她!”
丁阳当然会挣扎,璞玉和琉璃、雪莲根本弄不住他,反而被他把琉璃压在身子下面:“琉璃,你不是妒忌珍珠做了姨娘嘛,明儿你也让你……”
琉璃忍无可忍的给了他一个耳光,大哭道:“你畜生,畜生。”
雪莲也是急坏了,拉扯半晌才想起她有药来,扔下本阳去找药,可是越着紧手越抖,找到药的时候,连璞玉都被丁阳制住了:琉璃因为掌了丁阳,使得他大怒把琉璃踢开,这次他把璞玉压在身子下面,和紫萱并排而卧。
“璞玉,你再厉害也是个女子的,等你成了我的人你就知道应该如何做事了。”丁阳看一眼琉璃和雪莲:“你们等我把她们打晕了……”他撑起身子想去打人。
紫萱和璞玉正好趁此机会以抬脚踹人,把丁阳踹倒在地上;而雪莲的药也取出来,拍向丁阳时丁阳被踹开,她差一点拍在璞玉的身上。
紫萱指着丁阳恨声道:“雪莲,给他留口气就成。”她真得是忍无可忍。就算本尊的身体已经不是完璧,可是在她的想法里她还是个姑娘家,怎么能受得丁阳如此的做为。
她摇摇晃晃起来想打人,可是却发现身体软得如同面条般,歪在璞玉的身上她看向地上的酒杯等物:“那酒里,有药。”刚刚她那一脚根本没有力气,能把丁阳踹出去多半是因为璞玉的力气。
雪莲一脚踢在丁阳的天灵盖上让他晕过去,蹲在地上辩识了起身:“是那种药。”她在身上摸了半天找出药来抹在紫萱的鼻下,不多时紫萱的力气回来了,也不感觉那么燥热难耐;此时不用雪莲多说什么,她也知道那酒中的药是什么东西了。
琉璃爬过来问道:“什么药?”
璞玉也问:“那种药是什么药?”两个人都狠狠的踢了丁阳几脚泄恨,才七倒八歪的坐下。
雪莲抬头:“就是那种药啦。”她的脸有点红。能让她红脸的事情可真得不多,倒让琉璃和璞玉更奇怪丁阳下得是什么药。
紫萱嗔她们一眼:“下囘流的药,不要问了。”看着地下的丁阳她气恨难平,就样放过丁阳当然是不成的,但是杀了丁阳的话只怕麻烦不小——皇后那里她还不能全信是一样,再有就是她也不能欠皇后太大的人情而不得不爬上皇后的船。
雪莲取来衣服给紫萱换下来:“杀了他毁尸灭迹,就说我们没有看到他如何?”
一句话听得紫萱和璞玉、琉璃是一头的冷汗,可爱天真的雪莲居然说出这种杀人不眨眼的话来,实在是太过吓人了:“不行。就算是灭了迹他也是朝中大员,再说此时他死不得。”紫萱想到外祖父一家带走的上唐兵马,此时她就算是为外祖父一家人也不能杀人的。
“就这样放过他?打一顿也是只是皮肉伤,有什么用。”璞玉看看丁阳显然不赞成就这样算了。
紫萱咬牙一笑:“当然不能这样算了。雪莲,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璞玉却看着空荡荡的屋里对琉璃道:“琉璃姐,你说今天一大早丁太夫人就着人把这里的大家什收走不少,弄得我们吃饭只能用床桌儿——这事儿,自打开始就是有人算计吧?我们忙得头晕脑胀,我们夫人也不稀罕那些东西,更不会再回到这里,人家丁家的人要拿走他们的家什,夫人当然不会拦着——谁知他们不是为了给夫人添堵,而是算计这等恶事呢?”
琉璃咬牙:“珍珠!”
璞玉看着她想了想:“不太可能吧?嗯,她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
“你不认为这正是珍珠能想出的法子嘛,她可是向来贤良淑德啊,认为让姑娘继续留在丁家,还要姑娘继续忍气吞生、对丁家母子奉以笑脸才是对得——她并不赞成姑娘离开丁家。”琉璃握拳:“如果真得是她,我剥了她的皮。”
璞玉缓缓点头:“这等背主的人,剥皮都是便宜了她;不过此事要查证一番,总不能平白就诬人清白。”
几句话的功夫,紫萱和雪莲已经把事情说好,只见她们笑得那么特别,璞玉也知道有丁大老爷受得:“夫人,明儿一早让琉璃去瞧一眼珍珠吧;我们要走了,招呼总是打一个的为好。”第二天一大早上紫萱就起来了,文昭等人起得更早,因为房里的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当下穿戴整齐,吃过早饭就吩咐人备马车:可不是丁家的马车,而是护国夫人府的马车——经水性杨花提醒后,紫萱认为自己还是用自家的马车放心些;再说已经置办下了,没有让它闲置的道理。
刚想让文昭看看琉璃去珍珠那里是不是回来了,就看到琉璃气乎乎的摔帘子进来,一双眼睛红红得好像是哭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