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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此地是裴凌风的地盘,都是自己人,那么凌熙自然也不用担忧什么。
她轻轻地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枝叶花草,发现此地到处都是柔软的草场。
睹物可观人,裴凌风与裴子楚性情不同之处就是裴凌风不喜欢华而不实的东西,裴凌风居住的地方处处都透着俭朴,很是低调,并没有诸多的名贵花朵,倒是有一片清新的紫竹林,空气里透着淡雅的气息。
凌熙发现方才她落下的地方没有任何不妥,下方都是软绵绵的草地,很是舒适。
凌熙起身后在里面随意地走了走,道路上都是鹅卵石,仿佛指引着前方方向,迎面拂来的风亦带着三分潮湿的气味,不消一会儿凌熙顿时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她绕了一圈后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看来裴凌风在此地处处都设置了阵法,与裴子楚的园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随意地在里面绕了绕,却发现根本走不出来。在尝试了十几遍之后,终于选择了放弃。
凌熙伸手搓了搓面颊提神,美眸圆整,看来裴家的两位叔侄对于自己的秘密保护得极好,就连自己这种高手也被阵法给困住了,自己果然不能小瞧任何古人。
就连后世的祖父也曾经说过,中华古文化无比奥妙,阵法之道可窥一斑,可惜失传的阵法太多,遗留下来的阵法只是九牛一毛。
虽然不懂得阵法,但是凌熙却不会坐以待毙,愈发发现这古人的阵法真是不容小觑。
她拧了拧眉头,忽然想起了姬钰今日的棋局。依稀记得有一日姬钰曾经告诉他棋道可通万法,思及此,凌熙眯了眯眸子,忽然心中有了一些特别的感触,仿佛棋局之道里面也包含了阵法之道。
凌熙感受着外面的清风拂面,放下了心中的不耐,向前迈开了步子,暗道一声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想到了这些,凌熙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周围的阵法,目光望去大约明白一些什么,看来姬钰让她学习棋艺也有一定的道理,学习了半日的棋艺让她对阵法的破解上也颇有造诣最后一个阴阳先生最新章节。
当然,倘若姬钰在此地,也会赞她一句大有悟性。
接下来,她每一步走的都有深意,敏锐的耳力捕捉着外面的风声,观察着每一种变化。
很快,凌熙就走到了一片紫竹林的外面,终于看到前面出现了不同的景象。
与此同时她看到了两个人站在正前方,是一男一女。
男子的模样白净,女子的长相端方。
女子看上去二十岁左右,本该属于已婚女子的年纪,却身穿着江东一带上层少女的典型服饰,有些类似于吴服,束腰,衣袖宽大,下身的裙子禁窄,显露身材,腰间帛带上斜挂一块青色玉玦,长发用丝绦随意地扎起,如瀑布一般垂在身后。
此刻她听到女子道:“不必了,我不喜欢你。”
当凌熙听到这番对话,立刻清楚这大约是指男子在追求那女子,但是却被女子给拒绝了,凌熙微微舒了口气,终于不用看到男欢女爱的场景了。
她静静地在林子里坐着,等待那男子与女子离去。
怎知那男人不断纠缠,听得凌熙有些烦闷与心烦。
她本来没有兴趣去听,却听到这男子居然是寄居在裴家的寒门子弟,如今渐渐算是有了点成绩,便开始对这女人展开追求。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那男子不断被拒,终于恼羞成怒,盯着那女子道:“你如今也二十岁了,都说你们女人都爱慕虚荣,贪图钱财,此言果然不虚,否则你怎会嫁不出去?”
女子嘴唇紧抿,很是气恼,“你胡说什么?”
男子冷声道:“怎么?难道不是?我最讨厌你们这些爱慕虚荣的女人,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如你这种年纪的女人还妄想攀高枝不成?”
女子目光一沉,“我年纪大了又如何?难道就该屈就于你?”
凌熙闻言轻笑一声,那男子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旁人,就是这女子也一怔,方才的事情居然被外人给看到了,不对,裴凌风的院子里怎会有不相干的女人?当她看清楚凌熙之后,目光微闪,没想到居然是她!
当男子本来很是气恼,当他看清楚了凌熙的模样更是一怔,方才还口口声声对旁侧女子求爱,眼睛却是发直了。
凌熙不紧不慢地拢了拢袖子,慢慢从林子里面里面走出,淡淡道:“这位公子,你可懂得她为何不接受你?”
男子只觉着眼前一阵艳光逼人,连月色都失去了颜色,结结巴巴,“为……为何?”
凌熙质问道:“我问你,你觉着自己有多么优秀?”
“我……我……当然可以了。”男子挺直了胸膛很努力想要证明什么。
“哦?你是内在优秀?还是外在优秀?”凌熙目光潋滟地看着他。
“……”男子一想还真是说不出自己是内在好?还是外在好?
“我说句中肯的话,男人的长相好也是优势,眼下看起来你的长相实在不好,不但长得不好,而且还长得有一些寒碜,既然长得不好就不要觉着自己很优秀,至于内在我想也很是一般,对一个女人说出尖酸刻薄的话语,不论是在当面还是在背后,都是一种愤世嫉俗的表现……我想你的内心颇有些不平静,换句话说你有一些自卑,所以喜欢攻击别人的弱点非凡洪荒。”
“……”男子面容顿时涨得通红。
“对了,你有银子吗?”凌熙话题一转。
“我有……我当然有。”男子抿了抿嘴唇。
“一个月五两?还是十两?”凌熙浅笑。
“虽然不多,但是养她够了,她不过是个外姓女子,倘若她愿意和我吃苦耐劳,过几年我也会更有银子,我毕竟是裴家的姓儿。”男子说出一番算是自信的话语,“裴家的男人没有谁愿意娶她这样年纪的女人,她既然拒绝了我,不管怎样她就是爱慕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