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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霸!”蒋姜江爬起床气急败坏地喊,没想到才过了个多月,他竟然又让赵一霸故技重施——跑了,跑去会他的学长哥哥了!
这事还得从几天前起:赵一霸过年没“|家”回,蒋姜江让赵一霸跟他回去过年,他们本来就是亲戚,回他家过个年很正常。
蒋姜江给赵一霸定行程时,赵一霸嘟着嘴拖长音:他答应学长去他家过年了。
蒋姜江不乐意,:你一外人,在别人家过什么年?蒋姜江二话不没收了赵一霸的行李。
昨日,开完年终大会,晚上公司的人聚餐,闹腾的蒋姜江醉得不省人事,早上蒋姜江带着宿醉的头痛感爬起床,赵一霸已经“跑路”了。
蒋姜江气归气,到底还是拿赵一霸没辙,总不能给找根绳子拖着他走,他愿意怎么样就怎么,他不管了!
次日就是年三十了,再怎么不高兴,蒋姜江也得收拾好心情回家过年。
蒋姜江家里有四兄妹,他是老三,上面两个哥哥,下面一个妹妹,家就在本市。他大哥跟着他爹经商,常年国内外跑;他二哥读完博后,每天守在实验室对着些瓶瓶罐罐;他小妹只有十八岁,他小妹的出现对于他家来是个意外,蒋姜江的妈妈生完蒋姜江后没打算再生,谁知没过几年又怀上了。
蒋姜江回到家时,只见他爸爸和他二哥坐沙发上,一个在看报,一个在修剪指甲,看报的是他爸,剪指甲的是他二哥。他妈和他妹出去购物了,他大哥忙生意还没到家。
“江江,江江,”赵一霸来电话,蒋姜江挨着他哥坐下,听电话,“江江,醒了没有呀?醒酒茶我给你暖好放在保温壶了哦,我写了漂亮的便条,江江有没有看到呀?”
蒋姜江想起早上便条上的两只丑老鼠,低笑道,“嗯,喝了。”
“江江,”赵一霸又拖着长音,带着点撒娇意味地喊了一声,好像还要些什么,却连叫几遍江江都没出来。
“哥,你和学长过个开心年,拜。”蒋姜江酸酸地完,掐了电话。
他亲哥瞪着眼睛震惊地看着他,而后不可置信地问他爹,“爸,你听到江江叫我哥哥啦!?”蒋姜江这辈子没叫过他几次哥哥。
“好像是的。”他爹随口答应。
“又不是叫你,你兴奋个什么啊。”蒋姜江破冷水。
“爸爸,他刚才叫了一声哥,但不是叫我!我是他亲哥,他叫别人不叫我。”他二哥着竟然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爹。
蒋姜江瞬间凌乱了,他二哥一定是读书读傻了,蒋姜江:“我叫你这种傻子是哥才有鬼。”
话音刚落,蒋姜江被他爹从沙发上提了起来。
蒋姜江别开他爹的手,和他爹过了两招,而后被他爹扯着腿,拉直了一字,把他撂地上了。
“没大没小。”他爹拍了拍手,:“小江江,今年功夫不见长啊。”
他爹坐下,重新拿起报纸,,“你把你们公司的老员工都开了?”
蒋姜江站起来,他在家和他爹过招过惯了,但他爹趁人不备有点可耻,“什么呀,就踢了两条臭虫,我倒是想都开掉。”
他爹瞥了他一眼,“过完年,去你伊爷爷家拜个年。”伊念是当年和他爷爷共同创办娱乐公司的人,后来因为家里的原因把股份卖了一部分出去,虽然公司的事情不常管,可影响力还在。
“嗯。到这个,爸,我的户口本呢?”蒋姜江在读大学前,户口被他爷爷从蒋家迁了出去,他爷爷的意思是方便以后继承财产把户口过过去。
“你爷爷没给你?可能在你四叔家那小孩手上,你四叔他们家(赵一霸他爹和赵一霸两人)的户口和你爷爷是一起的。”他爹问他:“你现在和那个小孩住一起?”
“什么那小孩这小孩的,爸,你有点礼貌,好好称呼人家。”蒋姜江,“他现在在给我暖被子,洗衣做饭端茶送水……”
蒋姜江他爸爸的拳脚呼啸而来,蒋姜江堪堪躲过,最后被他爸爸来了个过肩摔。
他二哥拍手叫好,不忘拍照留念。
蒋姜江惨叫:“卧槽!爸!我是你亲儿子!”
他爹简洁明了四个字:“出去,思过。”
蒋姜江耷拉着耳朵,数他家那颗大枣树的老树皮。
他小妹戳他的后背,“小哥哥,猜猜我是谁?”
“呦,臭丫头回来了。”
“哈哈,小哥哥!”他小妹,“哥,粑粑你欺负赵一霸了?”
“切,谁爱欺负他呀。喂,你管那么宽干嘛?你很关心他?”
“才没有呢,你没看他那样,爷爷在的时候,就知道缠着爷爷放嗲。真是超级娘!”
蒋姜江有点理解为什么赵一霸不跟他回来过年了。
蒋姜江刮他妹的鼻子,:“小骗子,你不喜欢他,你关注他干嘛?还条条微博点赞。”
他小妹妹一撇嘴,蒋姜江朝里屋喊:“麻麻!粑粑!小妹背地里学人嚼舌根,骂人娘娘腔。”
他们家有个习俗,过年前,一家小的会挨个被训或挨顿揍,在他之前他二哥肯定已经数过树皮了,他们家最欠艹的那个还没出现。但他现在的位置有他小妹顶了。
蒋姜江一解放,立马开走了他妹的车,和他爸爸招呼道:“嗨,爹!我接我的户口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