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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摆着一张臭脸。
我嘴角抽了抽。
“一共有三具尸体，脖颈上留有牙洞，我们警方得出两个结果，第一，初步怀疑不是人为，也就是僵尸，或者是吸血鬼，第二，有人借鬼神之说杀人，过来看看。”巫天蝶将一份资料摔在我胸口，拉出了三具尸体。
资料什么看不懂，我也懒得看。我走到尸体前，巫天蝶掀开了盖尸布，顿时一股浓郁的尸气迎面扑来。
逼得我退了两步。
巫天蝶看着我说：“看你的样子，杀他们的人不简单。”
我点头：“尸体上有非常浓郁的尸气，可以排除吸血鬼与人，那么只有一点，他们都是被僵尸所杀。”我心中奇怪，上次绿毛僵尸明明已经被干掉，难道还有其他的僵尸？
“我想知道，能不能搞定？”
“先通知死者家属，必须尽快将其火化。”我沉默了片刻，“还有，第一编辑所的人已经到了，我要看看他们插手哪件案子。。你应该知道，聂融负责人脸案件……”
巫天蝶说：“我明白。”
我想了想，取出一张符，递给她，说：“这道符关键时刻可以保你一命。”
巫天蝶看着符，并没有伸手，她看着我，好半晌才接过，低声说：“你不必歉疚，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有这段记忆。”巫天蝶顿了顿，叹息说：“我已经向上面请假，等这件案子结束，我会回去看看，我要证实一下那是幻觉，还是。。”
她看着我。
“我会帮你。”我还能说什么，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错，不需要你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也会过去一趟。
“走吧！”
我们离开了太平间，小警察在上面等着，巫天蝶吩咐他通知死者家属，小警察屁颠颠跑了出去。
“不愧是领导。”
“你去哪？我送你。”巫天蝶说。
我想了想，摇头表示没地方可去，只好说回家，巫天蝶扭头看我，说：“你为什么不买辆车？”
“路痴！”
巫天蝶：“……”
最后，她送我回家，我回到家亦是无所事事，只好画符来打发时间。小倩瞟了出来，安静的站在我身后，看着我画符。
我回头一笑：“我们是同病相怜啊。”
小倩微微一笑，飘在我正前方，看着我，神色古怪。
“怎么了？”
“有件事，我非常在意。”
“什么事？”
“我很好奇，是谁把你调教的这么优秀。”
我画符的手一顿，默然：“一个混蛋。”
小倩吃吃笑：“我好想听。”
“总有一天，你会见到的，好了，去休息吧。”我挥了挥手，虽然有我在，但魂魄在白天出现损伤极大。
小倩点头，消散了。
我画了几张符，放下了笔，不知怎的，我心神再也无法集中。我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热闹的街市，阵阵出神。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