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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远为人低调,出行也不轻易携女伴,一副洁身清高的为人做派。
可真要说陆怀远私事清白,私下又有谁会信呢,堂堂华际集团接班人,华际影业的首席,声色犬马的娱乐圈子中心人物。家境殷实,事业有成,天生又是个风流模样。
此刻,陆怀远正盯着她看,池晴知道。尽管头发散乱,一身狼藉,她也知他在看。
他眼中的还是如同那夜一般的黑,依旧不带笑,他是这种的,从不需挂上客套的虚假笑意。
她一吸气,接着说:“是我不周到,王哥并不分管公司影视投资这块,越俎代庖从来不是华际的一贯制度,自然是对我爱莫能助的,是我难为王总了。”
抬起头来,她将目光放在陆怀远一个人身上,笑得灿烂,似乎毫无破绽可言,“就不知陆总肯不肯帮忙啦?”
脸颊上的伤口裂开了,却依旧咧嘴笑。池晴目不转睛地盯着陆怀远,她把握全无,可荒唐又怎么样呢,最糟不过狗急跳墙,她已在绝路上了,那些个又与她有何干系。
陆怀远不作声,反而调转了与她相交的视线。她心跳漏了一拍,可她倔,倔到不撞南墙不回头,也不说话,就这样和陆怀远僵持着,一如当日的拉锯。
她记起来那天本来是kay的局,结果不知什么原因kay打电话叫她来代班。其实酒都喝了大半,一帮这个总那个总早就没有平常的威风凛凛,个个脸红脖子粗,东倒西歪。
Kay和她接头的时候脸色不对,她以为是喝高了想吐的缘故,就劝kay先回去休息,反正局快散了,她盯着也不大费事。
她不是第一次盯局了,早就习以为常。夜里快三点的时候,人陆陆续续都走空了,实在走不了的就近安排进了宾馆。
她忙了一天,虽然席间没喝酒,也究竟是顶不住,脑袋里嗡嗡直响眼皮打架。
结果收场的时候,发现竟有一人还没有走,也没趴在酒桌上,只是斜倚在沙发里,阖眼休息的模样。
池晴一直没注意到仍有人在,她上前查看,才闻到熏天酒气,像捏着她的脖子塞进酒瓶里做了塞子。
她向后退了几步,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叫醒男子,总不至于让kay的贵客在沙发上蜷缩一夜。那时,她还不确定陆怀远是不是哪个演员,总觉得不似大腹便便的生意人。
“先生,先生……”她轻声尝试着唤他。
谁知那男子蓦地睁了眼,满眼的戾气把池晴惊得一哆嗦。她觉察出自己的差错来,为什么要心虚?
“先生,你……”她调整情绪,堪堪开口。
可陆怀远的下一步却掀起惊涛骇浪来,池晴根本没有预计到眼前这个素昧平生的陌生男子居然猛地拽着她的衣襟,把她拉近身,下一刻就蛮力地用嘴撬开了她唇齿。
她的思绪骤然停了一秒,感官的强烈震撼才如洪水般汹涌袭来,惊涛骇浪。她忘记了用手推拒陆怀远,只本能地抗拒他重压而来的唇舌,俩人在口腔里激烈地搏斗,陆怀远把她吞下去了,她没法把他吐出来。
拼命地扭转脑袋,这才记起自己的双手来,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用尽全力往外推。可是对方的手、胳膊、胸膛都硬得像烙铁,悍然不动。
她急得跺脚,满腔屈辱,只觉得自己定是犯太岁,对方也不知是个什么来头,一点都不在乎在公共场合的妄为,虽然眼下的“公共场合”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放……开……”喊叫也是破碎的。
声音越来越弱小,她似乎渐渐放弃了反抗,他吻得忘情,慢慢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一手捧住了她的下颌,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
池晴空出两手来,如获大赦,一巴掌抡了过去,急动之下,涨红了脸。
“啪”一声,她的指甲刮伤了他的嘴角,终于令他停下动作。她盯着他看,两只眼睛恨不得剜下他两块肉。
“你他妈有病!”她动怒,却又势单力薄,拿他没有办法。
她那时拿陆怀远就没办法,她现在依旧拿陆怀远没有办法。
大概又几分钟,陆怀远不说话,谁都没敢作声。
终于,陆怀远侧过脸又向池晴看来,眉一沉,打破了整个大厅的寂静。
“池小姐,一直没找到机会向你表达歉意。”
他的声音很平静,难觅半分诚意,却救她于水火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