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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现在与萧风调笑的不是她?就因为她拒绝过他一次?再次见面这么久,他连正眼看她一眼都没有。
马车里,鸯鸯掀起车帘一角,愤愤不平的望着那两个旁若无人般调笑的男女。实在看不下去,气得甩下车帘。
什么样的主子带什么样才丫鬟,这点,鸯鸯算是领教到了。打从出了林府,她就没从小喜那里得到过一滴水喝,更别说是什么人参茶,什么桂花糕,每次东西到她面前就只剩下空篮子。
越想越气,气愤的一把掌甩上毫无防备的小喜脸上:“呀…”揉揉自己的手掌,火辣辣的:“死丫头,你脸是什么做的?那么硬!好痛哦……”使劲往自己手上吹气。
小喜拂着自己吃痛的脸,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被打的没喊疼,打人的先呻吟的。
没有吭声,也不理会那个娇纵的大小姐,当没有事般看着车外。
当了十几年的丫鬟,最初还小什么都不懂不会,曾被辗转卖给过很多主子。懂事起她就开始拼命的偷学技艺,五年前好不容易才在单府安顿下来。什么贵气少爷千金小姐,见多了,就习惯了。
直到遇上小姐,才是她好运的开始。她没有批评单府待下人不好,但是跟小姐待亲人般的比起来,是渺小了些。
只要可以继续留在小姐身边,受什么委屈,她都不怕!
跟在马车后面的商战听到声音,策马上前:“有事吗?你的脸怎么了?”在看到小喜左脸上不寻常的晕红,惊呼。
马车很大,开的窗却挺小,商战只顾注意小喜的脸,没发现鸯鸯缩进车角落暗处里。
“没有!”小喜偏过红肿的一方,否认。
她不想让他看!
“把脸转过来!”命令的语气,带着几许薄怒般。这女人,当他眼睛瞎了?
“谁理你!”
“停车!”
声落,车停,商战跳上马车,有点粗鲁的将小喜拖下车去。与怒气冲冲的脸不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用瓶内的药膏轻轻的为她擦上。
“嘶——”小喜忍不住痛得咧牙,皱起秀眉。
“你还知道痛啊?”大喝,但手上的动作却更轻柔。
妈的!上次她踹他一脚,他都没舍得骂她半句!居然在他身边被别人赏了一耳光。
小喜没说话,等他擦好药,就准备上车。爬上一半的时候又被他拽下来,害她差点站不稳,新气旧气一起发作:“你有病啊!”
咆哮太大声,拉疼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