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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住了,接下來我们做什么,我们得想办法挽回局面,要不然,事情的发展就会难以收拾”,安德鲁.费舍尔不想和科特就那个问題再扯下去,马上将话題拉回正題。
费舍尔在谋略上要差一些,他自己曾经想过不少的应对办法,不过很快那些办法就被他自己给砍掉了,到医院來,他除了慰问之情外,另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希望从科特这里寻求到新办法,历來费舍尔对理查德.科特都有一种依赖感,大多数的事情都是理查德.科特做出决策,他去执行,或许这就是科特选择他做自己接班人的大原因。
“日本人有什么表现沒有。”,科特沒有回答费舍尔的问題,反而转向另一方面问道。
“他们什么表现都沒有,你晕倒住院后,他们就只是派人送來了这束鲜花,然后就是闭门不出”,费舍尔指着病床边一束很大很艳丽的鲜花说道,然后就是表情凝重,“我打电话找过大木光,他对于你的意见不反对,也沒有明确说支持力度有多大,我测算了一下,如果要在11月份的选举中能胜出,他们得拿出三五亿美元才行,并且,到时候你得健健康康的出现在每一个竞选场地才行”。
“我很快就会痊愈出院的,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全力帮助你竞选,至于日本方面,可能现在是担心惹祸上身,等我出院后,我会尽快说服他们拿出一笔钱來交给你支配运作,就算不为了我们,他们为了自己也会出这笔钱的”,理查德.科特很自信的说道,就像是他已经认清楚了日本人的面貌似的。
实际上呢,有些人,你对他越是熟悉,或许反过來你越是不了解他,正所谓灯下黑就是这个道理,人与人之间太过熟悉了之后,就会产生麻痹,某些清晰的举动反倒发现不了,要不然俗话也不会说“旁观者清”。
“纳什那边在干什么。”,理查德.科特又问到了杰弗里.纳什的近况。
“我现在哪里有时间关心他啊,不过我沒有发现他有什么意外的举动,自从和那些香港人停止谈判后,他就变得正常上下班,下午有不少记者去找他,听说他都沒有接受采访,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面”,费舍尔说他沒时间关心纳什的举动,然而从他的回答來看,他对纳什的了解还是不少的。
“那些香港人难道还沒走吗。”,借着费舍尔的话,又使得科特想到了陈康杰他们。
“应该还沒有吧,沒有听到他们已经离开珀斯的消息”,费舍尔回答得有些不确定。
自从和纳什达成合作之后,陈康杰他们就保持低调了,况且这两天他们也沒有多少时间去表现高调,此时正在一步一步推进计划的进行呢。
理查德.科特又不说话了,靠在枕头上一言不发,费舍尔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费舍尔见科特还沒说话,就自己说道:“科特先生,我看今年的竞选还是你自己來吧,现在的形势需要你主持大局,我觉得我现在很难获得党内的推荐”。
不知道费舍尔这话是出于试探还是因为自己本身脑子清醒,费舍尔或许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能不能被党内推举为候选人,他可能担心的是目前的舆论局面很难胜选。
不管是在哪个国家,要想在政治上出头,自己就应该成为某个党派的候选人,如果单凭自己,极少有独立候选人能够获得胜利,这是由于选举是一项庞大的工程,只有凝聚党内的力量,才能做好完善的组织和动员工作,另一方面,每一个政党都有自己的政治倾向和主张,选民门很容易接受这种长期积累形成的意识,反而不好判断一个人的思想方向,所以大多数政治家都会是某一个政党的党员,自己在为政党服务,同时也在借助党的力量助推自己实现自己的抱负和想法。
当然,单个人的想法是不能和所在政党的方向指针有大的背道,否则就会被淘汰出局,这就是政党对个人是有一定约束力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西澳洲是我们自由党当前唯一执政的地方一级政府,劳伦斯先生刚刚执掌党主席,他想要东山再起精选总理,这就需要我们的大力支持,几年前,劳伦斯曾经被赶下党主席的宝座,这次他上來,很多人都觉得他只会起到过渡性的作用,如果他不支持你担任候选人,他就会担心我们拖后腿,从而使得他铁定了会输给工党”,作为唯一一个执掌一级地方政府的党内高层,理查德.科特的影响力在党内还是很大的,不过这种自以为是的自负极可能会给他带來麻烦。
就在理查德.科特与费舍尔商讨的时候,陈康杰他们也在于纳什讨论面见劳伦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