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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贾逵这般,韩非不禁大笑。不错,有大战可观,有徒弟如此,人生,不错!
……
“小师弟,为何手下留情?”再想不明白个所以然,他张纪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无他,只是想劝大师兄投降罢了。小弟的主公韩太守,乃不世出的明君,大师兄当早有听闻才是,何不回去劝说令叔父,早早归降,相信我家主公定然会既往不咎,大师兄意下如何?”张颌自然不会去说饶与不饶的话,他怕张纪面子上挂不住。而且,出战时,韩非有是早有明言。
能不战,自然是不战的好,毕竟,战场,哪有不死人的。
“小师弟枪法诡异莫测,为兄佩服!只是,这归降一事,非是师兄能做得主。两军阵前,拼的是刀枪,小师弟,切莫留手,再来战过,即便是死在小师弟的枪下,为兄亦是无悔!”张颌的心思,张纪又怎会不知,只是,自己的一方是自己的叔父,又让他怎么办?唯有舍命一战!
“大师兄,你……”张颌忙说道。
“休要多言,看枪!”张纪毫不客气的打断张颌的话,摆枪便刺。
无奈下,张颌擎枪接架相还。也罢,不若生擒之!张颌想到这里,全身的武艺施展开来,“幻舞魂芒”再度使出,局势,转眼间就为张颌所掌控,手中的烂银矟时而消失、时而出现,如同幻舞一般百变无一,将张纪身体罩定,抢尖消失乍现间,将张纪的战甲撕扯的褴褛破败,狼狈不堪。
……
张颌有心生擒张纪,自然不会痛下杀手,每每避重就轻,再加上张纪本身的武艺就是不弱,虽然看上去狼狈不堪,但是,却未伤到一寸的肌肤。
张纪,也是看出张颌的打算,只是无奈张颌的枪法,诡异至极,防不胜防。有心就此遁去,却是张颌的枪法缠绵,根本就脱不开身,心中犯苦,却又无计可施。
不过,张颌舍不得下杀手,这生擒张纪,却是难上加难,一时间,却也难将张纪擒拿下来。
观战的贾逵,看得直咂舌,目瞪口呆,良久,才清醒过来,张口结舌的向韩非问道:“师……师傅,这……这就是张颌将军的‘幻舞魂芒’枪法?”
“不错,这就是张颌将军的绝技,逵儿,别眼热这套枪法,这套枪法,最适合的人只有张颌将军,未必就适合于你。招数,不一定是越厉害的越好,而是。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站在前人的基础上。永远是看着前人的项背,而无法超越。就算是有所成就也是有限度的。为师我做到了,因为我创出了属于自己的一些绝招,虽然还不成熟;你二师傅也做到了,他创出了最适合他的绝技——幻舞魂芒。超儿你什么时候能创出属于自己的戟法,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出师,如若不然,你一辈子,也只能活在为师与其他人的的光环下,任你如何勤学苦练。也只会是把差距拉小,而无法成为超越我们的存在。”韩非娓娓的说道。教导徒弟,并不是一味的将自己所知道的强行灌输给自己的徒弟,要知道,有状元师傅,未必就会有状元徒弟。
有道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状元徒弟。未必就有状元师傅。
“是,师傅,徒儿一定要创出属于徒儿自己的戟法!”贾逵言辞慷慨,热血沸腾。转而低声问道:“师傅,这戟法,要怎么创啊?”
韩非苦笑着看了看自己的爱徒。貌似自己还在这条路上走着啊。摇了摇头,颇是无奈的道:“集众家之所长。为自己所用。举一反三,如此。离自创武艺不远矣!”
……
“不好,张将军危难矣,哪位将军愿意上前一救!”看到先前还占了上风的张纪,这么一会儿,却是狼狈至厮,高干不由大为焦急。没想到,这黄逍军中,除了黄逍、典韦外,竟然还有如此高手,竟然能将堂堂的“上党枪王”逼迫至如此!张纪是张杨最爱的侄儿,若是有失,恐对那张杨也不好交代,遂忙向两旁的将士问道。
“……”
众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推推搡搡,却是一个也不愿上前。张颌的厉害,他们是见到了,上去救人?张纪都被人家打到这地步,自己上前,别救人不成,反将自己搭进去,这也太不划算了!哪一个也不是傻子,谁还敢接言?
“你们……”高干无语的看着众将,摇了摇头,看来,这次挫敌的计划,却是失败的彻底!自己折了四员将官不说,如今,张纪落难,诸将也被吓破了胆,完全和自己的设想扭转过来!完了,这回去,怎么向张杨交代?韩遂一咬牙,狠狠的看了看诸将,自牙缝中挤出字来,道:“蒋玩,你……”
“少主勿慌,小白脸休要猖狂,梁丑来也!”
陡然,身边一声炸雷响开,一羌人样貌的大汉,舞动着两柄大锤,也不骑马,和高干也不曾打过招呼,健步如飞,一边叫喊,一边向战场内冲杀过去。虽未骑马,但是,两条腿的速度,却不亚于战马多少。
“这人是?”高干早早就看到这个一直跟在张纪身边的羌人汉子,只是不曾有过过多的了解,见其杀出,忙向身边的将官问道。
“回主公,这人是张将军麾下的一员大将,本是羌人,后姓了汉姓,叫做梁丑,力大无穷,日行五六百里,端是一异人。据说,其悍勇非常,尤其是力量上,没有敌手,即便是张纪,也只能与他战个旗鼓相当,有他前去相救,定然能保张将军无恙!”蒋玩私下和梁丑较量过,自然知道其的武艺。虽没招式可言,但是,想要胜得梁丑手中那对大锤,再加上他一个蒋玩也得是玩完!
“这人如何?”不下张纪的战将,那……高干眼珠儿一转,连忙问道。
“莽夫一个,不过,却是对张杨叔侄二人忠心耿耿,除非他二人身死,如若不然,其断然不会另投他处。”对于自己的这个上司,蒋玩是太了解了,不用说,肯定是又动了挖人墙角的心思。
“可惜了,哎!”怎么我的麾下,就没几个象样的将领呢?比起韩非小儿的麾下,自己的这几员将官,没有一个是能拿的出手的!
……
“梁丑?”
梁丑的一声大喊,两军阵前,无人不是听得清楚。韩非看着如脱缰野马般冲出的胡人大汉,眉头不由得皱到了一起,他娘的,这人怎么那么像那个偷了典韦双戟,致使典韦身死的胡车儿?虽然因为老子我的到来,典韦再没那样的命运了,不过……哼!就让典韦来报报另一个时空的仇吧!
虽然只是像,不过,就当受利息了。
如果让梁道知道韩非现在想的,肯定会吐血的,就算是算上另一个时空的仇恨,那你也应该去找胡车儿,找正主才对,干我梁丑什么事?
韩非却没想许多,只是满心的恶趣味,猛然转头,对身边的典韦喝道:“典韦!”
“啊?啊!主公,典韦在!”正看着战场中“表演”看的入神的典韦,冷不妨韩非一声大喝,吓得一激灵,醒过来,忙礼道。
“看到那个徒步上来使两柄双锤的胡人没有?”韩非一指奔跑中的梁丑,问道。
“看到了,咦,这家伙和俺老典跑的速度差不多啊,对了,刚才他是喊什么什么丑来着的吧?嘿,真他.娘.的丑啊,这名没起错!”典韦这才仔细的看看梁丑,尤其是见到梁丑的速度,忍不住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