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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久闻当年天公将军麾下猛将无数,杜季道更是其中翘楚,却不想屈尊在这小小的崛围山!听人说起,本将还多有不信,今ri一见,方知所言非虚也!不才大汉龙骧将军,韩非韩学远,见过杜帅!”
果然是他!
在听到杜迁自报了姓名之后,韩非已是确定,这人必是那个“血水贼”的首领杜迁无疑!毕竟,娄超是归降后,也曾与韩非谈到过这个杜迁的模样,虽然娄超的口才不算如何,但描说的还是很详尽,今ri一看,几乎一般无二。
可不就是“血水贼“大头领,杜迁,杜季道。
“果然是他!”
这时,杜迁一旁传出一声惊呼,虽然不大,但是杜迁等人却是听得分明。
“你是……”杜迁望了望站在范达、王卓身边的那人,微微一愣,见这人面孔生疏,满脸的疲惫之se,顿时明白过来:范、王一方的人!
“林皓见过杜帅……”失声惊呼的正是那名叫做林皓的王凌亲卫之一。如果说在场的人谁对韩非熟悉的多一点,自然是陆信以及韩非带来的那些人马,再有,就是偷听到王凌与韩非谈话的林皓。当下,林皓就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韩非的一些事情简单的说了出来,末了道:“能这么快追来,除了他能掐会算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哦……这韩非竟然有如此能力?”杜迁徙眉头一皱,低声喃喃。如果这叫林皓的话没有虚假的话。恐怕这韩非还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怕还真就是真的!林皓即便再是不堪,也不会无中生有的来长对方的士气。灭自家的威风才是!
想到这里,杜迁心中一紧,神se中也多了几分凝重,冲韩非遥遥拱手称道:“原来是韩将军在前,久仰大名,却不知今ri兴师动众来到杜某的崛围山,所为何来?想杜某人不曾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勾当,何以大军压境?”
韩非能掐会算?当然不能。这根本就不存在史册记载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因为他的到来而偏离了历史轨迹的事件,他也是两眼一摸黑。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来到崛围山,无外乎是经过分析认定了范达、王卓会逃到崛围山,一路直追至此罢了。是以,虽然要比范达一伙出发的要晚许多时间,又要集结大军。但是到达崛围山的时间并不比穿越山林小道的范达等晚上多少时间。
韩非也没有想到,这误打误撞的举动,竟然会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当然,韩非自然乐得如此。虽然距离得远了,林皓的话听不真切。但是从对面人面上的神se还可以判断出一二。听杜迁问起,朗声笑道:“本将芦萍贱名,竟能入得杜大当家之耳,实乃本将三生之幸。今ri前来拜山,实为公干。冒昧之处,还望杜大当家的海涵才是!”
去你妈的久仰大名!韩非自然不会将杜迁的客套话记在心上。
一个贼久仰一个朝廷命官的大名?
你以为你周仓呢!
“公干?”杜迁眉头一挑。故作不悦的道:“如此说来,杜某人却是糊涂了,莫非韩将军真是奉命剿匪,来此是要断了我杜某人的营生不成?”
“哈哈……杜大当家的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同本将打这哑谜?先前也同杜大当家的手下通过话,本将此来,只为范达、王卓等一行。想必杜大当家的或许还不知道,刘荆州在晋阳被劫持了一批战马,更是载脏到了张杨张太守的头上,为此,刘荆州、张太守大为震怒,本将身为陛下亲点的太原郡守,又怎容自己治下发生这等事?经多方调查,战马为范达、王卓二人率人所劫,祁县王家不知情下,险被误作主谋。只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经与祁县王家对证,这才知道事情始末。然却不想为林皓走漏风声,致使二人率众出逃。本将也是为了太原一方的安宁一路追击至此,还请杜大当家的莫要为难在下,将身后范达等人交与本将,本将他ri定亲自上山赔罪!”韩非长话短说,虽然满嘴的胡话,但韩非却没有半点的脸红,扭曲事实真相的是王家,而他韩非,权当自己不知情罢了。之所以说出自己出任太原郡守,一来这事在韩非的授意下已经传来了,没什么秘密可谈,二来可借此来压一压杜迁,只希望事情能简单话。
“胡说!分明是王凌他……”范达、王卓等人跳着脚想辩解什么,一着急下,竟不知从何说起,范达急急的对杜迁喊道:“杜帅,切莫听那姓韩的胡说,他这是在污蔑……杜迁,你……”
“好了,不要再说了。”杜迁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止住的范达等人的辩解,淡声言道:“杜某人与你们并没有什么关联,是以,你们究竟谁是谁非,这并不是杜某人想要知道的。而且,在山上时,杜某人就有明言在先,并不曾有留你等上山之意。实在抱歉,杜某人家小业小,实不愿意、也没有这份能力卷入你们的是非之中,而你们究竟孰是孰非,同杜某人一概无关!”
杜迁本就无意留范达、王卓等人在山上,如今韩非更是抬出了自己是太原郡守的名头,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一想到王卓先前的吞吐,想来是不假了。如此一来,杜迁更不想卷入这场是非之中。现在的他,早已不是驰骋疆场的黄巾悍匪,用他的话来说,如今他家小业小,面对极有可能的韩非这样的庞然大物,还是不要惹祸上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