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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说咱们的秦将军,在军中的众多战将内也算得上是难得的好人了,平日里也甚是照顾咱们这些当兵的兄弟,不过,你说这好人他怎就没有好报呢?挺好个人。偏偏摊上这么个老婆,水性杨花且不说,还……哎!”
时已近了三月的天,函谷关的夜里乍暖还寒,并州军守城的将士,三五成群,围在熊熊燃烧的篝火旁边。有一句没一句的,东家长西家短,打发着阴寒难熬的深夜。一名士卒扫了一眼刚刚在身边走过正自巡查岗哨的秦谊,身子往篝火旁凑了两凑。低声和火堆旁取暖的几人嘀咕着,末了,一声轻叹。
“切,你小子知道什么,难道你没听过吗?好人不长命,祸害饴千年,秦将军他啊,就是对人太好了,你说说,这没事闲得,非请魏将军到家中喝酒,这不是自找的不自在吗?全军上下,又有哪个不知道魏将军是色中饿鬼,见了美女迈不动脚步的人!偏偏秦将军还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娘子,这不是吗,就被魏将军看上眼了,三天两头趁秦将军不在就溜过去,后来就连主公也……可怜的秦将军,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尚不知情。”
旁边的另一名士卒听这人说起这个话题,深有同感,点点头附和道。
“不过,真要是仔细说来,秦将军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一个是主公,一个是顶头上司,莫非秦将军还能放胆杀人不成?更何况,秦将军才投靠主公尚不及两年的时间,在军中并没有什么根基,更别说什么威信了,倘若真知道了,也无非是徒生闷气而已,要依我来看啊,这事,还是不知道的好,知道了,这人,却是更难做!”又一名士卒摇着头,抱着长枪,深为秦谊感到同情,感慨的说道。
“这话倒是不假,若不然,老子早就将消息告诉秦将军了o军上下,估计也就他秦将军自己尚不自知,不过,兄弟们,你们不知道,方才我经过秦将军是家时,正看到一个人影,偷偷摸摸的跑进了秦将军的院内……”
挑起话头的那名士卒神神秘秘的说道。
“那个人是谁?”一个声音忽然自他的身后传了过来,打断了这名士卒的话,问道。
“他妈的,还能是谁,除了那个整日想着偷腥的魏续还能有谁,定是又偷偷的去幽会秦将军的老婆了,可怜的秦将军,自己在外面守着城墙,暖呼呼的被窝却被他人占了,这不是雀占鸠巢么!”这名士卒还只道是军中同伴玩闹,偷偷跑到后面吓唬自己,平日里见得多了,也没有去注意篝火旁同伴的眼色,自顾自地说着,扭头向后问道:“这位兄弟,你说这可恨不……呃,秦……秦将军……”
后面站立的,正是秦谊!再看秦谊,此刻哪还是平日里温和的那张脸,往日里白皙的一张脸上,青红交加,青,是被气的;红,是羞臊;了任何一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又岂不会恼羞成怒?
原来,秦谊方才巡查岗哨,一走一过间就感觉这名士卒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对,当时秦谊也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件事,只是感觉这名士卒的眼神有些奇怪,待得走远后,嘱咐了身边的兵丁几句,他自己转身又折返了回来。月末的夜,月亮晚晚的才能升起,即便有月亮。也只是那么一弯,更兼这一夜,天空阴沉沉的,点燃的篝火,也只是照亮了身边不远,是以,秦谊的折回。并未引起任何人的察觉。
待得听清了众人的谈话,秦谊险些气炸了肺!
这,这……真是岂有此理?!
秦谊怎么想也没有想到,如此伤风败德的事竟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一想到经常睡在自己塌上的魏续和自己的妻子杜氏翻滚的模样,秦宜禄就不禁怒火中烧。待得听了个完全,秦宜禄也不禁愕然。什么?主公他竟然也……
好你一个贱妇!
听到这名士卒说魏续又溜进了自己的家中,再联想到今天魏续让自己守城的那一番话语,秦谊即便是再糊涂,此刻也明白了魏续那番话是何居心!
醉,如此看来也是装醉的!
更何况,他秦谊也不是个糊涂人!一切明了,秦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打断这名士卒的话,插嘴问道。
“你说的,可全部是真的?”秦谊盛怒之下,反倒愈显得很平静,平静的可怕!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座静静地等待喷发的火山,这是爆发前的平静!
“秦…秦将军。”这名士卒吞咽了下口水,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他不实说了,艰难的开口道:“小…小的说…说的句句属实。”
“好好c一个吕布吕奉先c一个魏续!”得到了士卒的再次肯定,秦谊清澈的双眸瞬间转为血红。满口的银牙咬的咯吱咯作响,称得上英俊的面孔渐渐扭曲,面现狰狞。惨声道:“想不到我秦宜禄将全身心为尔等效命,却是落得如此之局,啊……噗!”
急怒攻心下,秦谊惨叫一声。殷红的鲜血自口中狂喷而出,脸色,急转惨败。
“秦将军……”众士卒慌忙上前,以手搀扶着摇摇欲坠的秦谊,连声唤道。人心都是肉长的,尽管这些西凉铁骑纵是再过彪悍,但,也知道人情冷暖,毕竟,他们不是畜生,再者说来,即便是畜生,也懂得感恩,君不见羔羊尚有跪乳之恩,乌鸦有反哺之义,畜生能如此,更何况是人?秦谊平日里多曾关照这些大头兵,投桃报李,是以,这些当兵的也自然对他感恩戴德,若不然,类似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尽可能的对他隐瞒,所害怕就是他知道后恐会招致什么不测。见到秦谊盛怒下已然昏厥,众士卒连连拍打其前心、掐人中,过了好半晌,秦谊这才幽幽醒来。
“噗!”秦谊刚刚醒转,张嘴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白皙的脸庞,此刻恍若金钱纸一般。等秦谊好不容易喘匀了这口气,却又想起了家门丑事,不由得双眉倒挑、虎目圆睁,咬牙切齿的道:“吕布!魏续!既然你们不仁,也休怪我姓秦的不义!我秦谊和你们没完!”
“尔等且在此处把守,某家去去便回!”秦谊挣扎着摆脱众士卒的搀扶,“呛!”伸手将腰下的配剑拽将出来,对这几名士卒吩咐了一句,转身下城墙望自己在函谷关临时的住处所在便走。
“兄弟,坏了,秦将军性命要不保!”众士卒望着秦宜禄萧条的背影,其中一名精明些的士卒沉思了半晌,脱口失声道。
寂静的夜内,突然的一声吓了众士卒一跳,不由得纷纷埋怨道:“这大半夜的,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他妈的,也不怕吓死人?对了,你说秦将军性命不保,这却是为何?”
“你们长的都是猪脑袋不成,”那名士卒瞥了这些同伴一眼,口中说道:“你们也应该知道,看秦将军这架势,定是找那魏续拼命去了。秦将军人是好人,但是咱也不能昧着心说话,以秦将军的武艺,比起魏续来说,可不止差着一筹,方才又怒极吐血,这般前去,你们说说看,岂不是坏了性命?”
“那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一名士卒上前拽住那名士卒的衣襟,怒道:“他妈的!秦将军可是对我姓李的可是有恩,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要是秦将军出了意外,老子轻饶不了你!兄弟们,愿意去助秦将军一臂之力的跟老子走!”
“好!都走,兄弟们,大家一起去助秦将军……”冷眼旁观的有,但是,大多数的士卒都曾受过秦谊的恩惠,更兼平日里他们没少受魏续的打骂,心中早就恨透了这个不待人见的家伙,此刻,见有带头的了,也就揣起了平日里的那份小心,蜂拥着追着秦谊离开的方向而去。
……
“黄将军,怎么城墙上的军兵一下子走了这么多?”
函谷关外,漆黑的夜幕中,整齐的列着约五百的军马,为首两员将官,黑漆漆的夜中看不分明长的模样,听声音,这员将官的年纪应该不大。
“不清楚,或许城内有什么意外发生了也未可知,”略显沧桑的声音响起,那黄姓的将军沉吟了片刻,远远的听去,只听得城头上静悄悄的,寥寥的几个敌军士卒,抱着长枪,兀自不停的点着头,若是天气暖和点,估计早就进入了梦乡。由于此处距离函谷关的城墙有点远,先前秦谊等人所说的话,这两人只是听了个朦朦胧胧,不过支言片语罢了,只是最后几句敌军士卒呼喝着什么帮助秦将军,因众士卒群情激昂,声音偏大,这才得以隐约听见。
这里的守将不是魏续么?秦将军?又是哪一个秦将军?(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