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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内心强大的人,不会把太多心思花在取悦和亲附别人上面。所谓圈子、资源,都只是衍生品。最重要的是提高自己的内功。只有自己修炼好了,才会有别人来亲附。自己是梧桐,凤凰才会来栖;自己是大海,百川才来汇聚。只有到了那个层次,才会有相应的圈子,而不是倒过来!权势不是依附来的,幸福也不是别人赐予的。实力到了,一切水到渠成。
中午,许三笑如往常一样下班回家,路口停着一辆银灰色吉普车,看见燕东阳下车向自己招手。心知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爽快的走过去,依照燕东阳的意思钻进车里。
银色吉普车向着城镇外驶离,刘枫驾车在后面跟着,前面银灰色吉普车越开越快,经过一条羊肠山道时突然一转弯开进了山里。刘枫驾驶着q7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山路崎岖难行,路况复杂颠簸,两辆车一前一后连续经过几处急转弯和险坡。
燕东阳单手操控车辆,看了一眼后视镜,道:“你的这位司机车技不错啊。”
许三笑道:“他是我的兄弟,叫刘枫。”
燕东阳点点头,道:“有点意思。”说着,突然换成双手驾车,连续换挡,银色吉普车陡然加快速度。一个急转弯后,像一头发狂的犀牛,横冲直撞的冲向到处是低矮灌木的山坡。
吉普车颠簸的更厉害了,有几次甚至腾起一两米高,但卓越的减震性能保护了车体,燕东阳高超的驾驶技巧让这辆车始终保持着高速运动中的平衡。在起伏难测险峻崎岖的路面上前行着。连着翻过了几道山坡。
燕东阳又看了一眼后视镜,这次却是眉头微微一紧,道:“小子,你这位兄弟真不一般啊,开这么一辆民用四驱就敢跟着我的银色犀牛跑到这个鬼地方,就冲他这车技,等一会儿我非跟他聊几句不可。”
原来这辆性能超卓的吉普车叫银色犀牛。许三笑赞道:“好车!车好,燕叔你的车技更好!”
燕东阳淡淡一笑,道:“少套瓷,咱俩没差多少岁,甭叫的这么亲热,你和小燕子的事情这次要是能定下,你再这么叫,到时候保不齐我还得送你们点礼物。”
许三笑从他这句话中听出些滋味来,听他的口气,自己跟小燕子的事情还有得商量?
银色犀牛突然停了下来,连续发出轰鸣声。燕东阳看一眼后视镜,又目视前方,转头对许三笑说:“你的这位兄弟车技堪称一流,但前面的路却不是谁都能走的。”
许三笑往前一看,只见前方一条天堑横在眼前,云遮雾罩深不可测,在上面架着一座钢索桥,铺着木板。目测宽度跟一辆车两轮间距差不多。肯定不够吉普车通过的。不仅是宽度不够,并且上面的木板也承受不住吉普车的重量。歪头看了燕东阳一眼,他要做什么?陡然想到一个可能,不由一惊。
果然,银色犀牛发出低沉的轰鸣咆哮,燕东阳推挡入槽,变速箱发出咔哒声,松了脚下离合,一踩油门,银色犀牛一往无前的向着钢索桥开去,沿着拉索的钢缆攀上钢索桥身。以一种恒定而稳重的节奏行驶在两根钢索上,向着沟壑的对岸驶去。
许三笑看着两边的深渊,饶是修养精深,而且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仍不免为之感到惊心!吉普车很快就到了钢索桥的中央,钢索被吉普车的重量压的弯向中间,身处万丈深渊之上,即便是最微小的晃动都不免让人感到惊心动魄。下边的激流咆哮声被山风送入耳中,听上去更添几分惊魂。
许三笑通过听觉和知觉感知着四周的情形,每一阵风,每一个晃动的细节都能无比清晰的察觉到,吉普车发动机内活塞的每一次往复运动都能准确感知,吉普车有节奏的匀速前进。车辆随风摇晃,但前行的节奏却巧妙的消化了这种晃动。这是何等精妙的技巧?许三笑不禁深深为燕东阳神乎其技的车技感到震撼。
百十米长的距离很快就到了尽头,燕东阳驾车驶下钢索,稳稳当当停在对岸。
许三笑脚踏实地,由衷赞叹道:“真是神乎其技!”
燕东阳没吭声,神色冷峻看着晃动不已的钢索桥。
许三笑回头望来路,只见黑色的q7已经顽固而坚定的开上钢索桥。心中突然升起一阵暖流。刘枫多半时间里都是个沉默的家伙,偶尔还会说几句煞风景的话,算不得多讨喜,但这份兄弟义气却是千足真金不怕火炼。
燕东阳忽然问道:“你这兄弟是不是在燕京当过兵?”
“是。”许三笑肯定了燕东阳的猜测。
燕东阳道:“不必担心了,他的驾驶技术只在我之上,敢用一辆民用车辆通过这样的钢索桥,就算在高手如云的特战师里也是凤毛麟角,这样的兵居然让他转业了,特战师负责复转工作的干部真应该被送上军事法庭!”转身道:“虎哥就在前面山崖上,跟我过来吧。”
许三笑没动,默默的等待q7车开过钢索桥,走过去握住刘枫的手,四只大手握在一起,哥俩什么也没说。真正的义气从来都不是靠耍嘴皮子来的。生死之交,患难不弃,说起来容易,真到了生死关头大难临头,又有几人能把义气看得比生死重?
燕东阳轻咳一声,对刘枫道:“从这往东是一座瑶寨,往前直走则是绝壁,咱们的目的地就是那里,你要是能跟上就一起上来,否则就在下边等着吧。”
车直行十五里,眼前闪出一座插天独峰,似有千刃之高,四壁光滑。
燕东阳突然呼哨一声,不大会儿空中传来一声雕鸣,一道阴影凌空而下,许三笑循声抬头一看,只见一头巨雕威猛无俦,铁爪似钩向着燕东阳而来。燕东阳抬手抓住巨雕的爪子,扬声道:“许三笑,这座山峰高有六百米,你想见虎哥就必须先从这爬上来,吉普车里有攀爬的设备,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虎哥最多等你二十四小时。”
次日上午,许三笑坐于峰下,仰首看独峰高耸入云,刚想再尝试一下。一旁刘枫却道:“我看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这座山峰下半截黑上半截白,从这看都能看出那上半截分明都是积雪和冰川,你连下半截都还没征服”言犹未尽,但言下之意已明了,自是在说那上半截更难征服,就这么硬来不过是浪费体力。
许三笑心急如焚,已经尝试了不知多少次,这山峰也不知是怎么形成的,平滑如镜,几乎全无着手处。向上攀登的过程中还要经过几处凸起,正是攀爬的难点所在。许三笑最后一次就是栽在最后的一处凸起点,若不是身手了得,李虎丘给准备的登山设备保护措施得力,这会儿早跌的粉身碎骨。
“光说有个屁用,你倒是爬一个试试。”许三笑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道。
刘枫也不在意,道:“那上面等着的可不是我老丈人,你要是打算放弃,这会儿咱们就调头回去,你一句话,我护送李小姐回家,满天云彩就都散了。”
“你丫闭嘴!”许三笑粗暴的打断,站起身道:“老子就不信这么一座山峰能难住我。”
刘枫提醒道:“你就没想想之前差在哪里了?”
许三笑冷静下来,点点头道:“你说的对,不能盲动。”又道:“爬山我虽然算不上专业,但毕竟在山区生活多年,险峻的山峰也爬过不少,似这么险峻的还是头一回见,如果不是见识过李燕她爸的本事,我真不相信这世上有人能徒手从这上去,但他既然这么要求了,就算摔死,我也不能让他给吓死,为了小燕子,我说什么都得上去!”
这个时候再苦练杂道飞天术显然没可能解决眼前的问题,但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此时此刻。只要能对攀爬有作用,哪怕只减轻一两也不算白忙活。
许三笑肃然而立,缓缓摆出太极混元桩的架势,内在里却释放出全部精神意志,去感受四周的气体能量。用控风术默默催动气流运转,从当中筛选出不断从大地上升腾起的与地心引力相悖的物质,尽一切可能的将它们留在自己身体里。一日夜的时间里,许三笑已经尝试了许多次,但这次却是感受最强烈的一次。
想象着自己身轻如燕飞腾而起,内心中逐渐有个声音在催促,爬上去!相信自己!
许三笑飞身一纵,双手攀住崖壁,十指如钩抓住一切能抓住的地方,手足并用向上攀爬。刘枫赶忙提醒,你没挂保护器。许三笑回首道:“置之死地而后生!爬不上去老子还不如死了。”
经过之前的多次尝试,许三笑以识途老马的姿态再度攀爬到那个凸起位置,此刻已经身处三百米高空,而跟之前不同的是这次身上没有了任何保护措施。许三笑相信自己的体力,只要手能着力的地方,便能轻松爬上去。但问题是这个凸起处外表光滑如球,连一道石缝都没有。
许三笑停在这里,多次尝试都没能找到着力的点。横向挪移着想要绕开它,却发现这凸起就像山峰的裙边,仿佛无处不在。冒着奇险横向挪移了几十米都绕不开它。
许三笑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扣紧岩缝,全身其余部位放松下来,依着白甲传授的飞天术心诀冥想入定,心中只余一念,稳住身形。渐渐的,感到全身轻盈,直到感觉身体吸收不了这种由大地升起的反向物质,身体轻无可轻时才突然睁开双眼,抓住岩缝奋力一跃,双手如吸盘一般攀附在凸起的光滑岩壁上。身体陡然一顿,顺势就要向下滑落。许三笑用双膝贴住岩壁,形同壁虎,斜向横着迅速往上攀爬,几乎是倒悬着爬到了凸起巨岩的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