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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唐宙背起了我的行囊,唯独把我的银针露在外面,递来给我。
可是……
这是哪位天使伯伯帮我收拾了药瓶子?又是哪位天使叔叔买来的……蜜饯?
宙堂主嚼着津津有味,顺手给我说:“喏,你的,路上慢慢吃,可别再吐了!”
这一天没日没夜的赶路,困了就缩在唐宙身边倚着睡,在马背上睡,弄得一身的骨头快散架了,耳边的马蹄声,不仅有我们的,还有……另一个人的。
连着几天,就是有那么一个影子——追随着我们形影不离。
他从不露面,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既然是从唐门出来的,又对我上心:我猜不是唐宁叔就是唐审,觉得亏欠了我,就想一路护送?
越是往南走,天气愈暖和。
身上的冬衣褪去了。
小腹还没凸显孩子,赶路歇息的时候,我总在时不时的摸摸他。脸上的伤口在渐渐愈合,血肉在凝结说话笑一笑,不再那么麻烦了。
唐宙多次看着我的脸,他好多次欣慰地点点头,看得出——他佩服我的医术,能在短时间里医好伤口,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没几天的路程,我们进了大理的地界……
熟悉的乡土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