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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已是个废人。
就算是侥幸活下来,也仍旧是连普通人都不如的角色,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蚱那样,将自己置于死地。
那样的生活,单单是用想的,都让人不寒而栗。
安格王怨毒的看着北鸿和向晚晚,身体瘫软的伏在王椅之上,周身数十个穴道,都被碎瓷片牢牢钉死,一道道血迹顺着伤口处流行,很快将他身上的白衣燃得血红,待血迹凝固后,便是令人十分不舒服的黑色。
“搜查他的身体,把不该有的东西都拣出来,小心他再利用‘帝殇’来耍花招。”指挥着手下处理善后,向晚晚索然无味,只想快些回到北澈身边去,这座王府,多呆一秒,都觉得无趣。
有人冲进来,将安格王拖了出去。
从始至终,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似是默认了自己的遭遇。
“天亮了。”北鸿眯了眯眼睛,“约定好的时间到了。”
“是啊,可是还没找到另一个安格,还不能走。”放虎归山终为患,最好的解决方式是将一切可能性碾灭在萌芽之中,不让它再有机会翻身反扑。
“大哥会忍耐不住冲进城。”北鸿是在诉说一个结果,以他对北澈的了解,这一点,几乎是必然。
炮火隆隆,折腾了整整一晚,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做好准备嘛。
“在他进城之前,抓住另一个安格!”向晚晚懒懒的伸展手臂,脚步不停的向外走,“到时候,只要把一模一样的两兄弟摆在草原人面前,基本上就可以宣布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