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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被气死还是被气活了,狼少白自是保持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气势,趴在那儿!任你火冒三丈还是怎样,说不动就是不动,反正不能比趴着,更为消极的姿势了。(?。
可偏偏,这个趴着之人,没有半分的消极之意,哪怕是趴着,都是如此的让人想要揍他一顿。
“这个粉红色的小子好能惹祸啊,宁宁你看看他,以后不要吼我了!”帝都之内,钰尘指着那趴着都显得如此格格不入的身影,痛诉自己曾经悲痛不已的历史。
然而,就那么一抬头,就发现宁宁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反观那些看着她们的人,全都宁宁一个人给放倒在地。
“宁宁!你,人了?”钰尘上上下下疑惑的看向了四周,为何宁宁这次都没有理她就走了。还,这么匆忙的下手了?
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趁着没有人管她,钰尘也寻觅了一个地方,悄悄地溜走了。
与此同时,那邢台之上,已经开始讲述了狼少白的九宗罪,罪罪当诛,当念到了最后的时候,那握着铁链之人一声叱喝,也不顾狼少白怎样消极怠工,在他们的眼里,狼少白本就是该死之人,声音低沉的向着狼少白“你,可受死?”
把脸,努力的摆正,对着正前方,脸上露出来了一个大大又纯真的笑容,仿佛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孩,又好似有着绝对的信心,笑容比那日月同辉还要璀璨,声音无比的肯定,“我,不会死的。”
“哼,闯我幽冥,岂有不死之理。即刻,行刑。”一把巨大的银色弯刀,架在了狼少白的脖子上,那残忍的刽子手,试探了一番角度,就要那么的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