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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闵老四提出借钱,被薛氏一口回绝,闵老大不言不语,显然是同意薛氏的。自第二日起,闵老四一家早出晚归。
两日后的晚上,闵老四一家未出来吃饭。闵老大以为他们筹钱未归,便不理会。薛氏又是说了不少恶语,直至将闵老大说恼了才停下。
第三日一早,赌坊的那中年男子带着十大汉再次来到闵老大家。
“想必叔伯筹够了银子,这就还了吧,免得晚辈打扰。”
闵老大朝北屋喊话,却无人回信,于是进了屋。打开门竟是人去楼空,无一物!他大惊失色,薛氏大叫道:“这丧尽天良地东西,竟然跑了!”
屋外中年男子听见异样,命一大汉跟进去瞧瞧。那大汉出来后与他耳语了几句。那中年男子细眼眯了眯,对已出来的闵老大道:“叔伯,既然你们是嫡亲兄弟,那么替他还钱是应该的吧?”
“这叫什么话?他是他,我是我,我如何替他还债?”闵老大心慌了。
薛氏亦是惧怕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闵老四去!我们不认这样的亲戚!”
“你们关系如何,我管不着,我只知晓你们是嫡亲的兄弟,要么你们告诉我他们的去向,要么替他还银子。”中年男子失去了耐心,面露不悦之色。
“他们去了哪儿,我们真的不知啊!”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中年男子手一挥,十个大汉立马进了各个屋,任闵老大与薛氏如何阻拦,他们只搜刮着值钱物,丝毫不顾他们的哭喊。
待他们走后,整个宅子已经是空无一物了。
薛氏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将闵家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这时,闵宗年醉眼醺醺地回来,见到娘亲竟然坐在地上哭,笑道:“好没羞,这么大的人了还撒泼。”刚说完,便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起来。
闵老大与薛氏吓得赶紧把他抬进了屋,薛氏又忙去请了大夫。院子里一下子又静了起来,一个角落里,水缸盖子被从里面打开,钻出一个妙龄女子,不是闵津又是谁?
她出了水缸后,搂了搂身上的包袱,将一封信放在堂屋的桌子上,又看了一眼生活了十四年的家,毅然决然地走了。
大夫为闵宗年把了脉,良久后,摇头说道:“毒入五脏,已无救了。”
“什么?毒?”闵老大不敢置信。薛氏亦是大惊失色,“年儿怎么会中毒?”
“是一种慢性毒,毒性非常小,但也禁不起日日吸食。瞧他面色,恐怕已有年余了。”
“是何人如此歹毒,害我儿性命!”闵老大气极,他只有这一个儿子!“不行,我这就去报官!”薛氏脑子里闪过一画面,尤氏将一药膏涂到闵宗年心口,说是解酒护心脏的。她跑到尤氏的梳妆台疯似的找,瞧见一盒子,打开,就是那药膏,只是只剩一点了。她又拿给大夫瞧,“大夫瞧瞧,是不是这个?”
大夫刮了一点,闻了闻,又舔了一口,点头:“正是此药!此药少量用,可静心静气。若长期大量使用,便成了致命毒药。”
“怎么回事?这是谁的?”闵老大问道。
薛氏摊倒在地上,绝望至极,“是尤氏的。”(未完待续)